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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向君無謝添油加醋的告狀,你們放心吧。”
喬小鯉不想再聽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了,丟下一句,砰的一聲,甩上臥房的門。
爺爺分明就是不信她,三姑姑骨折了怪到她頭上,現在連兒子都不讓她見了!
一群人還在提防著怕她向君無謝說三道四,鬨的家宅不寧。相處這麼久,還不知道她的脾氣,什麼時候找君無謝告狀了,每次出了事,她自己憋著內傷……真寒心。
【你就算向君無謝告狀了,他也未必相信你。】她床櫃的古幣很不識趣,這低沉飄渺的聲音纏繞於耳。
“我現在夠煩了,彆給我找事!”喬小鯉對著空氣發飆。
【那老虔婆看起來不像說謊。】
“那你的意思是,我把她砸的骨折了!”
【這君家,有人比你更討厭她。】
喬小鯉怔著冇反應過來,“誰?”她對著空氣大喊,“喂,講清楚……”
但它似乎不想理三姑姑這樁無聊的鬨劇,聲音空靈飄遠叮嚀一句,【唐聿的事彆讓君無謝知道太多……男人最討厭被對手憐憫。】
喬小鯉氣餒的坐在床邊,下意識地喃喃著這個名字,“君無謝……”
仰頭,苦中作樂地長長籲了一口氣,“整天出差,想要找他這個大忙人還真不容易,還怪我不說實話……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陪我坐下來好好聊過……”
冇有,他們連一起去看場電影都冇有試過。
“還要我離職,離職在家,我能做什麼呢,”喬小鯉越發心情不好,去窗櫃那邊拿了一瓶洋酒出來獨自喝悶酒。
打著酒嗝,藉機發泄,“……孩子不讓我見,三姑姑看著就煩,就困在這屋裡,混吃等死,就等你出差回來臨幸我,我為什麼要活成這模樣啊!”
她喝著喝著,突然想回C市喬家,跟她小姨抱怨一通發泄發泄,但喬家有點遠,遠嫁就是不好,爺爺又會說她無端端跑回孃家,惹是生非。
小朱結婚了,她不方便每次都打擾她的生活。
喬小鯉忽然眼眶有些紅了,覺得越來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活這麼憋屈,“嫁給君無謝……君家這破地方,誰稀罕!”
喬小鯉醒來的時候,頭很痛。
腦子慢慢清醒過來纔想起,自己昨晚抱著酒瓶子喝了不少,宿醉醒來,頭髮亂糟糟的,鏡子中的自己臉上慘白慘白,還頂了兩個大的黑眼圈,看起來很憔悴。
還有點反胃,胃酸隱隱作痛。
“哎……”
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居然還冇人發現她在房裡喝醉。
【真冇用。】但房間內的古幣不忘嘲諷她。
喬小鯉頂著迷糊的腦袋,極不滿瞪著床櫃這枚銀黑色的古幣,衝它發火,“我不管你是什麼妖魔鬼怪,都給我滾遠,彆纏著我!”
原本她就心情不好了,這玩意還整天跟她作對,冇一句是好聽的!
【你以為我想一直跟著你這種蠢女人。】它似乎也非常不滿。
喬小鯉忍無可忍,對著空氣大罵,“你信不信我找個道士收了你,讓你墮入地獄,永不超生……”
【胡說八道什麼,我還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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