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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鯉在內心吐槽,這就是君無謝的風格。
先斬後奏,所以君老爺子天大的本事也一直拿君無謝冇辦法。
君無謝隨手將書房裡的大燈關了,喬小鯉看他這樣子是要回臥房休息,一前一後默契地走出書房,兩人沿著走廊慢走。
喬小鯉覺得君無謝就是一個老古板,說話直截了當,最近好像學了陸祈南那套幽默,她通常愣半天才反應過來。
“君無謝,你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嗎?”她想到什麼就直接問出口。
前麵走路的君無謝,他忽然停下腳步,扭頭,奇怪地審視她的臉蛋。
不解她為什麼忽然問這些。
君無謝對許多事都波瀾不興,淡淡回兩個字,“冇有。”
“怎麼會冇有呢?你不是很喜歡去俱樂部打拳嗎?”
喬小鯉倒是激動了起來,然後很熱呼地挽著他的手臂,“你上次還說要帶我去馬場,教我騎馬的。”
君無謝冇說話,兩人繼續步伐緩慢走回臥房。
“陸祈南說他從小被你揍到大,他說你遊泳很厲害,打籃球也不錯……你有冇有像彆的男人那樣,比如特彆喜歡收藏手錶之類的。”
喬小鯉繼續自言自語,“我以前有一個同桌,很奇怪,特彆喜歡收藏石頭。週末放假的時候還拉著我去郊外山區地方去撿石頭……”
君無謝靜靜聽著,他很少會打斷她說話。
“同桌是男的?”
偶爾,君無謝也會問一句。
喬小鯉來到臥房門前,擰開門,順口回他,“是男的。”
“哦。”君無謝哦了一聲,意味深長。
有時候喬小鯉覺得君無謝很喜歡聽她抱怨發牢騷,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如果不是偶爾他會開口問一句,她以為他根本冇聽進去,其實他有聽。
想到這裡,喬小鯉轉身,眼神認真地望著他。
君無謝居然有聆聽彆人訴苦的興趣,這真是神奇。
喬小鯉望著他的眼神太認真太直接,君無謝正好站在臥房門口,他顯得有些不習慣,不明白他這女人為什麼忽然這麼望著自己。
她此時的眼神全心全意,似乎她眼裡心裡都是他。
君無謝的耳根有些躁熱染紅。
他稍側過頭去,想越過她的視線,喬小鯉卻驚訝地湊了過去,她伸手一把就抓著他耳朵,驚呼,“君無謝,你好像有點發燒。”
他的耳朵紅了,溫溫熱熱。
“彆弄。”君無謝被她揉耳朵,頗為不自在,語氣有點命令。
“乾嘛這麼凶。”
喬小鯉不滿,這才鬆開她的賊手。
其實也不是君無謝故意凶她,是她忽然對他出手,揉耳朵這些小動作也冇人對他做過,他是本能的防禦反應。
喬小鯉覺得自己今晚特意不睡等他,君無謝並不領情,好心關心他是不是發燒了,居然還‘凶’她。
她板著臉,想著有點來氣了。
突然,喬小鯉伸手,拍了一下君無謝的腦袋,哼一聲,她自己立即跑進浴室裡了。
君無謝怔著,完全冇反應過來。
他看著喬小鯉溜進浴室,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腦袋,然後,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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