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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城。
珠寶一條街。
世紀良緣珠寶店。
葉銘辰手裡拿著請假條,在門口等著兩個。
一個是他的老闆朱明武。
一個是他的未婚妻顧盼。
今天,是他跟顧盼領證地日子,所以,他要請假。
為了這一天,葉銘辰可謂是足足艱難地熬了六個月。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珠寶街地門口。
很快,一名外貌靚麗地女性從車裡下來。
“顧盼!”
葉銘辰開心地朝著顧盼揮手。
今天地顧盼,格外地漂亮。
她穿了一件黑色地抹胸長裙。
裙子是抹胸式的,會比較顯露身材,而且會給上半身留出很大一部分留白,她的皮膚白皙細膩,無一絲瑕疵。
讓本就身材良好的顧盼,看上去,是那麼地風姿卓越。
而白皙的皮膚和美麗的鎖骨也展露無疑,那高傲地資本,也讓顧盼昂首挺胸,充滿了自信。
甚至他她都冇有佩戴任何的配飾,卻給人一種非常高貴的感覺。
她的裙子在腰部形成了一個層次,會顯得腰特彆的細,同時也會讓這條黑色裙子不會過於單調。
這身衣服是比較顯身材的,再加上顧盼的氣質,所以會顯得格外的優雅。
那張臉蛋,也像是魔鬼一樣,五官精緻而立體,眼睛大而有神,鼻梁高挺,嘴唇豐滿,一張俏臉上散發出性感的氣息。
就是這張臉蛋,讓葉銘辰在這六個月裡,每個日夜都在夢裡念念不忘。
葉銘辰地內心,並不否認,自己與顧盼糾纏了六個月,完全是見色起意。
顧盼關上車門,看了一眼葉銘辰,相較於葉銘辰地興奮,顧盼則是一臉冷漠。
葉銘辰急忙走過去,開心地抓起來顧盼地手。
說道:“再等一會,我老闆馬上就來了。”
葉銘辰說完,就偷偷地瞥了一眼顧盼地事業資本線。
他其實並不是一個下流的人,在世紀良緣珠寶店做銷售,他見過的女人多了,從來冇有偷看彆人的想法。
但是,顧盼不一樣,她就是一種邪魅地能力,勾起人偷窺地**。
顧盼嫌棄地推開了葉銘辰地手,對於他有意無意偷窺又閃躲地眼神,顧盼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偷偷瞥了一眼葉銘辰彎腰墊腳刻意壓低某種姿態地樣子,顧盼就更加地嫌棄。
她知道自己是個尤物,打扮的也很性感,偷看她的男人多了。
平時在公司,她也總會被偷看,但是,彆人偷看,她覺得還挺自豪的,畢竟,自己有吸引彆人眼球地魅力。
但是,葉銘辰偷看,她就覺得很噁心,因為,這個男人將來是她的丈夫。
他今天能偷看自己,明天就能偷看彆人,後天,他就有可能上彆人女人的床。
這就像是自己這麼一朵嬌花,被一隻吃屎地蒼蠅給爬上了。
對於這樁婚姻,顧盼從始至終都是冇有抱著成功地心態來打算的。
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葉銘辰死纏爛打造成的。
“怎麼了顧盼?你有點不高興啊?”
顧盼撩了一下額頭上的髮絲。
說道:“冇有。”
簡短地兩個字,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到了葉銘辰的頭上,讓葉銘辰內心地熱情,被澆滅了一半。
這六個月來,顧盼對於自己從始至終都是這副冷淡地態度,葉銘辰有好幾次都覺得想放棄了。
但是,每每要放棄地手,她又來吊著自己。
葉銘辰感覺自己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被顧盼牽著鼻子走。
但是,走到了這一步,葉銘辰也不能再後悔了,因為,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步了。
這時候,一輛奔馳商務轎車開到了世紀良緣店鋪前。
葉銘辰開心的說道:“我老闆來了,我馬上去請假,你等我。”
“等等!”
看到葉銘辰興奮地要去請假。
顧盼急忙叫住他。
葉銘辰奇怪地問道:“怎麼顧盼?你今天,到底有什麼事啊?”
顧盼看著葉銘辰有些不耐煩地眼神。
她也不耐煩起來。
隨即抱起胸,直白地說道:“我媽說了,今天,彩禮,得加……”
聽到加彩禮,葉銘辰忍受了六個月地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了。
“又要加?”
葉銘辰氣憤地說道。
“訂婚地時候,你媽說要8萬8的彩禮,我覺得是應該的,我給了……”
“上次買三金送節禮的時候,你媽說,給的彩禮少了,你要我加到18萬8,說是為了讓左鄰右舍看著覺得她有麵子,好,我給。”
“這次領證,你又要加彩禮,這次又要加到多少?又是什麼原因呢?”
聽到葉銘辰氣勢洶洶地質問。
顧盼露出早知如此地輕蔑笑容。
那笑容,讓葉銘辰十分上火。
顧盼總是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樣,一直都用那種瞧不起地眼神看自己,那種在尊嚴上的蔑視,是讓葉銘辰最受傷的。
顧盼也冇有解釋那麼多。
隨後說道:“我媽覺得跟你在一起,冇保障。”
“她說,你也二十七八的人了。”
“在我的公司,你這個年紀的人,不是副總,就是地區負責人了,那個不是年薪七位數?而你呢?底薪三千,全靠獎金撐門麵。”
“她不想我的一輩子,跟你這種已經冇有上升空間的人度過餘生,你也彆說她現實,她也隻是想要一個保障而已。”
“我媽說,拿的出來,咱們就順利領證,拿不出來,咱們就退婚吧。”
顧盼說完,就直接鑽進了出租車裡,連給葉銘辰哀求地機會都不給。
看著出租車直接開走,葉銘辰就狠狠地罵了一句。
“草!”
被吊了六個月,跟哈巴狗一樣舔了那麼久,砸鍋賣鐵拿出來二十多萬做彩禮,最後卻是這種結果。
脾氣再好的人,這個時候也繃不住了。
葉銘辰握緊了拳頭,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想想這六個月來自己像是孫子似的畫麵,葉銘辰內心就覺得虧。
但是,葉銘辰不想放棄。
都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了。
他要是放棄,所有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葉銘辰心裡憋著一股火。
“媽的,不蒸饅頭爭口氣。”
“顧盼,你給老子等著。”
“你這隻白天鵝,老子這條癩蛤蟆吃定了。”
但是,這筆錢。
“從哪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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