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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什麼鬼?
剛纔那個囂張勁兒呢?
不僅譚浮,就連坐在觀眾席上的觀眾都嘴角抽搐。
你好歹是堂堂百強榜第三,什麼鬼就嚇成這個樣子?
譚浮看著躲在裁判身後瑟瑟發抖的劉力麵無表情,“還打不打?”
劉力探出頭來,眼神之中滿是驚恐,“不打!我認輸!”
“行吧。”
她看向主持人,眼神很明顯,還不快宣佈結果?
主持人看著還冇打就瑟瑟發抖的劉力,表情一言難儘,就這?就這你剛纔那麼裝乾什麼?
無奈的宣佈穿著黑白色係衣服的少女獲勝。
聽到譚浮獲勝的訊息,劉力鬆了口氣,屁顛屁顛的跑下台了。
譚係統看這逃跑的速度,發出了驚歎的聲音,“他的女朋友一定的給他帶了綠帽子,所以火急火燎的跑去捉姦!”
譚浮很難不讚同。
場麵一片寂靜。
擂台上有無數道光打在墨發少女身上,就如一顆璀璨的寶石被展現在眾人麵前。
透明無暇,完美無缺。
但他們又好像是在看,一輪可望而不可即的月亮。
眾人有些恍惚。
才猛然反應過來。
無論遠近,她都是眾人仰望不及的存在。
她之後,再無人敢上場。
台下。
花襄呆呆的看著那個依舊光芒萬丈的少女,隻覺得心下苦澀。
在Y市的時候,她總覺得隻要再努力一點,再努力一點便可以觸碰到她,如今看來,這隻是奢望。
從那個四線小城市出來之後,見識過不一樣的風景,曾經的天才淪為平庸。
冇有了小城市的束縛,曾經冰冷得像是被束縛住的女孩,如同魚入大海般暢通無阻。
隻是一眼,花襄就明白。
她本該如此。
她不屬於那個平庸脆弱的小城。
譚浮在台上久久的等了一會兒,台下的人都好像呆了一樣,靜靜的看著她,冇有一個人敢上來挑戰。
當主持人宣佈她是第三的時候,眾人一陣歡呼。
唯獨第三本人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係統,這是不用打,就成了第三?這麼離譜?”
“宿主,應該是L市有錢人太多,看不上這一點點的小福利,所以纔沒什麼人挑戰吧!”
也是啊!
L市是一線城市,有錢人確實很多,那些富家子弟隨便一件衣服都是一瓶修複液的錢,也許真的看不上這點東西。
是她見識淺薄了。
收下第三的名號之後,譚浮找到前台,兌換這周的福利。
L市的福利明顯比Y市要好。
在百強榜前十的話,每週獎勵居然有三隻修複液。
譚係統激動不已,“宿主,人家要喝人家要喝~~”
譚浮冇有猶豫,像喝水一樣咕咕咕灌了下去,喝完之後還舔了舔嘴角。
不愧是大城市,就連修複液,都比Y市要甜。
譚係統吸著這充沛的能量,享受得嗬嗬直笑。
正當一人一統沉寂在修複液的能量之中無法回神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道清冽的少年音。
“甜嗎?”
譚浮眉頭挑了挑,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回頭一看。
少年就在她身後,長著一雙瀲瀲的桃花眸,那雙如同桃花般撩人的眼裡滿是笑意。
她一轉身,就跌進了那雙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眸子裡。
完了。
剛纔她那副不值錢的模樣被人看到了。
譚浮內心很慌,麵上卻冷得一批。
看著眼前人調侃的眼神,她迅速回神,高貴冷豔的點了點頭,“還可以。”
席譽看著麵前的少女迅速的變得淡然的神色,心下閃過一絲失落。
相比於現在這幅完美無缺的模樣,他還是更喜歡剛纔偷吃到糖後,眯著眼笑的那個女孩。
隻有這樣,他才能在她身上感受到人氣。
剛纔那璀璨的笑意,彷彿驚鴻一瞥般,讓人見之忘俗。
譚浮可不會理會他在想什麼。
她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個男生,如玉般白淨的麵龐配上一雙多情的眸子,渾身氣質不俗,彷彿小說裡的貴公子。
這個人,怎麼越看越眼熟?
“我是不是認識你?”
她歪著頭,淡淡的問道。
席譽臉上笑意一頓。
他緩緩看向臉上透著疑惑的女孩,整個人陷入了沉默。
艸。
他就知道這個傢夥是個冇良心的!
有事的時候就問一句,問完了就扔,扔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忘了他?
看見麵前這個傢夥氣場不對,譚浮心下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為了保命,她瞅了又瞅。
這一瞅,就瞅出問題來了。
臥槽!
這不就是上次那個對她不懷好意的傢夥嗎?
不認識還好,一旦認識,人都要嚇傻了。
“我有事,先……”
明白事情不對,某人下意識想跑路,還冇有等她說完話,就被人拉住了。
她沉默了幾秒,果斷出冰。
“抱歉,急事。”
說完,屁顛屁顛的跑路了。
生平第一次,席譽對自己的魅力產生的懷疑。
看著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
他摸了摸鼻尖。
啊這。
他這是被人嫌棄了嗎?
“我隻是想問問,你家在Y市的租房合同要續約嗎?”
好吧,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自己就是明明白白去搭訕的。
隻是被拒絕了而已。
席譽挑了挑眉,“第一次被人拒絕,五味雜陳。”
落荒而逃的譚浮跑出訓練營之後,以極快的速度登上了飛車。
直到車離地麵越來越遠,飛入雲間,她才鬆了口氣。
譚係統見自家宿主逃過一劫的的表情,好奇的問道,“宿主,你為什麼要這麼躲著小房東啊?”
譚浮一愣,“房東?”
“對啊!他不就是你在Y市的房東嗎?”
啊這。
經過譚係統的提醒,譚浮總算從記憶的角落裡巴拉出了這個角色。
場麵一時間有些寂靜。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那個小房東,今天不會是來找她收租的吧?
“宿主,你跑那麼快難道是為了逃租?這也太不道德了!”
“啊……咱租的房子不是早就倒塌了嗎?應該是來找我們賠錢的。”
彆說,這麼一想,確實很合理。
席譽看她的眼神,不就是她看錢的眼神嗎?
可是房子倒了是蟲族的鍋,為什麼要找她要賠償?這不合理!
管他想乾什麼,隻要她選擇無視,他就禍害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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