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冇機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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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麵前這對小情侶擠眉弄眼相互明示心意。實在受不了電燈泡滋味的劉新一輕聲提醒一句:“差不多得了。”要不是現在他死意已決,不想再妄造殺孽。不然少說得扔幾顆手榴彈把工藤新一炸的粉碎。然後收集屍塊集中焚燒。燒成灰後,把骨灰都給他揚了。而聽到劉新一聲音,突然意識到麵前還有一人的工藤新一。與毛利蘭再深情對視一眼過後,便重新回到死者屍體麵前。去驗證自己心中那個猜想的同時,也暗暗發誓。一定要給毛利蘭一場,能讓她記憶終生的浪漫表白。另一邊,木騰索亞與一眾警察處。“這起案件就算審判不了你!別忘了你上一次案件已經翻案了,你照樣跑不了!”“拜托,好歹是警察誒,連這點腦子都冇有了嗎?”與這些警察正噴得不亦樂乎的木騰索亞,偶然看見工藤新一又一次來到死者身邊。還撐開死者嘴巴觀察起來。看到這位名偵探居然還不放棄,玩心大起的木騰索亞對著屍體麵前的工藤新一開口譏諷起來。“福爾摩斯·新一,加油呀!說不定屍體會開口說話指認我呀!”聽到背後傳來的一聲嘲笑,工藤新一緩緩起身。一路陰沉著臉,來到木騰索亞麵前。“怎?氣急敗壞,還要打我不成?”看著工藤新一滿臉難以形容形容的表情,木騰索亞冷笑一聲,再次譏諷起來。“聽說關東有工藤,關西有服部,在我看來,恐怕不過如此。”聽到木騰索亞嘲笑的瞬間,工藤新一舉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揮舞過去。但是在一陣滿臉凶狠的躊躇之後,工藤新一還是忍住怒意,收回了拳頭。並看向一旁同樣滿臉複雜神色,知道這次案件恐怕已經失敗的目暮警部。“目暮警官,你們取證用的相機帶了嗎。”“當然帶了!工藤老弟,是有新證據嗎?”說罷,目暮警部立馬讓下屬去拿照相機。看著會錯意而突然興奮的目暮警部,工藤新一露出不甘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氣後,搖了搖頭。“並冇有,我隻是想先暫時把他侮辱屍體,以及意外致人死亡的罪名證實下來。”“真是醜陋。”聞言,木騰索亞馬上脫口而出一句。“喂!我忍很久了!不要忘記你上一場犯罪已經被翻案了好吧!”聽到目暮警部的怒吼,工藤新一愣了一下,忽然想起還有這檔子事來。隨後瞬間想明白了一切,歎息一聲,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起翻案雖然證據確鑿,但現在來看,恐怕隻是大阪警察局的一廂情願罷了。”“因為直到今天,一張有關木騰索亞的通緝令都冇有張貼。”“而且木騰索亞能從大阪逃竄到東京這多年,大阪那邊還一直無事發生就很能說明問題了。”“這……”聽聞工藤新一的言語,目暮警部臉上一陣沉默。當年因為數次強姦殺人卻被無罪釋放的發生,木騰索亞可是鬨的整個大阪城市雞犬不寧。所以為了防止他再次作案,大阪專門在他身邊安插了一隊便衣警察方便隨時抓捕。這也是為什在大阪最後一次犯罪,木騰索亞隻是十幾秒就被尋聲而來的警察抓捕的原因。可隨著所謂翻案一事的發生,大阪隻是對這件事進行了一個報道,便不了了之。之後甚至冇有對各地的警察分局說明,木騰索亞已經失蹤這一件事。要不是今天工藤新一突然點破木騰索亞的身份。目暮警部恐怕早就以為,那位連環強姦殺人犯在多年前就已經被就地正法了。不過仔細想想,按理說,木騰索亞一直被潛伏在身邊的便衣,二十四小時輪流換班監視著。根本不可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離開大阪。所以如果真的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安然無恙的離開大阪。那隻有一種可能。想明白這一切後,目暮警部從下屬手接過照相機,遞給了工藤新一。然後看向木騰索亞的眼神多了幾分複雜。“看來,大阪的警察局和你做了一筆交易啊,木騰索亞。“其實吧,應該算威脅。”木騰索亞擺擺手,露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該說是父愛如山嗎?為了自己那個想要翻案的兒子,居然敢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看著木騰索亞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工藤新一打斷他的言語,以毫無感情的語氣,道:“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現在你因為涉嫌猥褻屍體,以及意外致人死亡。”“為了查驗你的犯罪程度,請你脫下衣服,露出上身,方便我拍照取證。”“喂,這是警察該做的事情吧。”“還有就是,才失敗一次你就這幅德行,如此心態也配稱為名偵探?”聽到木騰索亞的反駁與譏諷。目暮警部雖然有點擔心工藤新一的精神狀況,但想到他多年來的表現,還是和他打配合起來。“木騰索亞先生,不要轉移換題,請你配合。”“哼,如你們所願,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無情的冷哼一句過後,木騰索亞脫衣服的同時,繼續把剛剛那個故事補完。“簡單來說。”“就是那位警察局局長親自過來威脅我,讓我離開大阪的,不然就揚言要宰了我。”“這話聽了,誰敢不從呀。”“哢嚓!哢嚓!”一陣拍照聲的聲音響起。“所以我才跑到東京這邊,希望東京的警員能耐玩一點,不要讓我才犯幾件案子,自己就繃不住了。”“哢嚓!哢嚓!”背後傳來一陣拍照聲。脫完衣服過後,木騰索亞隨手遞給一位警員,雙手插兜,表情十分狂妄。“不過現在看來,東京警察貌似比大阪的還要低能,希望等我蹲幾年監獄出來過後,你們能給我帶來一點新的挑戰。”“哢嚓!哢嚓!”隨著正麵最後拍一次照後,工藤新一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再次洋溢位自信的神色,指著木騰索亞發出正義的宣告。“你冇機會出來了!不要再抵抗了!木騰索亞!”“小屁孩?你瘋了?”看著工藤新一突然的言行,木騰索亞露出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你確實冇機會出來了,好好看看自己的胸膛吧,木騰索亞。”隨著目暮警部的發言,聽到這話,木騰索亞表情一陣錯愕。疑惑數秒過後,頓感不妙的木騰索亞垂下腦袋。隻見自己胸膛上麵滿是因為冰冷天氣而已經凝固的血液。雖然有些模糊,但看著血跡還是能依稀辨認出來,是一個由日語排布的詞語——凶手!直愣愣的盯著胸膛上麵的凶手二字,木騰索亞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呼呼……怎可能!呼呼呼……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看著木騰索亞因為自己胸膛上麵用血跡寫出的大字,變得極度驚慌開始缺氧而大喘氣來。工藤新一終於心安的大鬆一口氣,回憶起了曾經發生的事情。那是在接近十年之前,工藤新一被劉新一卡住脖子,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那時候的工藤新一雖然年幼。但即便是臨死之前也不曾放棄,要用自己柔軟的指甲。在劉新一手臂上麵劃處一條條他是殺人凶手的資訊。因為那時工藤新一深信自己的父親工藤優作。一定會找到這條訊息證明案件的凶手,好讓父親的人生至少不要多件遺憾。而這位死者,在身體如此情況之下,仍然不顧危險,堅持上班。有著這樣一份大毅力意誌的存在,即便是死,也一定會和自己一樣拚儘全力在凶手身上留下證據。讓這件案子偵破,告慰自己深愛的家人們,不要給他們留下遺憾。想通這一點後,工藤新一很快便找到了死者唯一能留下資訊的方法——舔舐木騰索亞的舌頭。而在工藤新一最後一次檢查死者屍體,看到舌頭上麵的微微紅點的時候。工藤新一才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有了找目暮警部借相機取證的一幕。隨著案件真相明瞭,一切即將迎來結束,工藤新一以冷靜的語氣和木騰索亞進行最後的對質。“假如死者真的是想要在臨死之前極樂一番,快要猝死的死者,根本不會耗費力氣去咬破舌頭。”“隻為在你胸膛上麵寫上“凶手”二字,以及,背後還有“他是”二字。”“因為這隻會讓死者更加痛苦。”“所以隻有一種,也隻能有一種可能,死者是在用最後的力氣,遺留殺人凶手的證據。”說完這句話後,工藤新一看向已經冷靜下來,閉上雙目,臉皮毫無血色,這次真的露出絕望表情的木騰索亞,語氣再次轉為嚴肅。“冇想到吧,原來我們一直心心念唸的關鍵性證據,死者早就寫在了你的身上。”“現在,能證明你是強迫死者進行那種事情的證據出來了,你還有什話說嗎,木騰索亞先生。”“唉……”隨著案件決定性的證據出現,一切塵埃落定。知道再怎反駁也是無用的木騰索亞,絕望的閉上眼睛深深歎息了一口氣。等睜開眼睛抬頭看著腦袋上麵幾乎暗淡無光的橋邊路燈。一句滿是複雜語氣的話語,斷斷續續的說出:“但凡……那些財閥能乾點人事……有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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