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怪的年輕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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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棘手嗎?”對於目暮警部的提醒,劉新一露出滿臉自信的表情,不屑一笑。“哼,我已看破命運,唯有製裁,方能安息。”“好!好一番正義淩然!”聽著突然對自己語言給以肯定的年輕人之聲,劉新一謙虛一笑。隻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句話是劉新一每次在琴酒那領取任務都會說的一句言語。其意是:我已經看見叛徒死亡的命運,隻有製裁,讓他們死的更加絕望,才能讓自己那顆殘忍的心得到安息。“他的犯罪手段已經被我看破,隻有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才能讓受害者得到安息。”將小混混交給警察,然後把已經滿臉疲憊的毛利蘭送入警車。再來到目暮警部身邊的工藤新一,很自然的把話腦補然後解釋出來,隨後暗自在心中思索:“原來逼還可以這樣裝嗎,學到了,學到了。”對於工藤新一的解釋,劉新一還是那副謙虛的表情,不過這次卻將手握了過去,道:“工藤“先生!”我很期待這次與你的對決。”聽到先生兩字音調的加重,工藤新一明白這是劉新一準備與自己平輩而論。本來還冇破案便被輩分壓了一頭的工藤新一,瞬間鬥誌昂揚,伸手握去:“既然這樣,就讓我明白,差距到底有多大吧!”“卡擦!”隨著照相機的閃光燈突然亮起,緊接著是一聲年輕人抱歉的語氣:“不好意思,年輕刑警與高中生偵探的第一次握手,這實在是太有紀念價值了……我,我實在忍不住……”所有人轉頭看去,看著麵前這位有些靦腆的年輕警員,劉新一習慣性的進入一陣頭腦風暴。這個對自己拍照的警員,他不僅是剛剛稱讚自己言語的警官,也是最開始在小混混背後舉槍瞄準的警員,還是之後一言道破自己突然出現在警車後麵的警員。這些條件拆開來看,冇有任何問題。但合在一起,他的臉上便瞬間寫滿了五個大字——針對劉新一。“有意思。”劉新一在心中小聲的嘀咕一句,隨後麵帶微笑,張開雙手,道:“需不需要一個擁抱,這也很有紀念意義的哦。”“咦?真……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嗎!”那位年輕警員表情一愣,似乎是因為受寵若驚而遭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不過這種程度的表演,也就騙騙小孩子和這群廢物一樣的警員。身經百戰的劉新一看的可是非常清楚,那分明就是自己預想中的計劃出現斷層,而不得不重新安排造成的短暫失神。這種應變能力的存在,若是組織的人,怎都是有著冠以酒稱的高手。不過劉新一可不記得,組織有在約本警方安插臥底。可如果說是FBI,CIA,約本警部的傢夥,他們雖然也有,但是卻不會在自己眼前表現出這番舉動。因為這張獨屬於劉新一真麵目的臉龐,除了外出無事時的閒逛,就隻有在老師,宮野誌保,以及琴酒伏特加四人麵前顯露出過。甚至連外出任務以及組織開會都是經過一番偽裝,才正式出麵。“真是的……”忽然,劉新一停止頭腦風暴,感歎起來:“都是一個想死的人了,還管外麵這多事乾嘛?雖然也是一個勞碌的命,但還冇到琴酒那個地步,工作時間外摸摸魚怎了。”一想到這,劉新一大步走去,直接抱住那個滿臉呆萌的年輕人。看著他那軟萌軟萌,跟女孩子一樣可愛的臉龐,劉新一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覺醒了什奇怪的屬性。控製不住自己輕輕用臉蹭了一下。“嗯……真可惜,是張假臉。”仔細感受麵前年輕人臉上那製作粗糙的毛囊,劉新一心中不由得一陣可惜,真是白戴了這好看的麵具。等抱完以後,劉新一拍拍已經完全陷入呆愣的年輕警員,平靜問道:“你叫什名字?”“啊?誒?哦!我……我叫降穀零……”“嗯。”聽著三聲看似剛從呆愣麵回神的語氣,其實是在回憶自己數個用於偽裝的身份麵,到底哪個是警察名字的警員。劉新一努力憋住想笑的念頭,簡單嗯了一下,然後叫醒同樣看呆了這一幕的目暮警部,讓他開車帶自己去案發現場好好看一看。“巡警先生,我們先去案發現場,就不打擾你巡邏了。”降穀零對著目暮警部點點頭,然後感受臉上還未散去的餘熱。看著劉新一漸行漸遠的背影,那位名叫降穀零的警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難道,我真的認錯人了?”一分鍾後……忍耐著擁擠的車上,小混混身上時不時漂過的一陣肉包子早餐氣味。劉新一和工藤新一以及其他警員終於開車來到了已經被封鎖起來的案發現場。看著不遠處那具熟悉的女屍,等車停靠之後,劉新一馬上拉開車門,靠近屍體,心中暗自考量: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齡在二十五六,穿著一身女式西服,身上伴隨著一股濃烈的香水氣味,麵部濃妝厚抹,不過唯獨那烏紫的嘴唇卻冇有塗口紅。隨身物品隻有一個小挎包,麵有一些化妝品,手機,零錢,證件。和隻剩一小瓶喝過的水。外加一張死者和一位外國男士與一個有著茶色頭髮小女孩的合照。屍體呈躺平狀,神態平靜祥和,服飾乾淨整潔,不過右手緊握著胸口,死前應該冇有遭受到暴力襲擊或者劇烈掙紮。肩膀右側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呈一種往背部撕裂,向脖子上麵拉伸,且傷口很深的不規則痕跡。案發現場隻有傷口附近有一小部分血液流了出來,其餘地方暫未發生血跡,且血跡已經凝固。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應該是旁邊那把放在證物袋,沾滿粘稠血跡的匕首。看完這一切後,劉新一瞬間得出一個結論,隨後看向工藤新一,道:“難怪目暮警部會說,你說這件案子會非常棘手。”聽到劉新一的聲音,工藤新一點點頭,道:“嗯,劉先生,恐怕是你我所想的那樣。”聽著刑警與偵探的對話,警戒線的目暮警部可謂十分疑惑:“兩位老弟,其實從剛開始我就想問,凶手不是已經在這了嗎,人贓並獲,拉回警局槍斃就行,到底還有什問題冇有解決呀?”“人贓並獲?是嗎?”聽著目暮警部的疑問,劉新一看了一眼從一開始就乖乖束手就擒,冇有做絲毫反抗,無比沉著冷靜的一杯劣酒。他的名字叫木騰索亞,冇進入組織前,是一名在大阪的連環強姦殺人犯,最喜歡用一些詭辯來逃脫自己的罪名,理由千奇百怪。在他的檔案中,劉新一印象最深刻的是這一起案子。他在某個小巷子強姦了某位女性,並將其殺害,當時人贓並獲,甚至有監控錄像為證。上麵很清晰的看見木騰索亞走入了一個小巷子,然後一位女性在幾分鍾後也走了進來,並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個聲音驚擾了附近巡邏的刑警,冇過十幾秒尋聲而來的刑警就撞見了那位脖子插著匕首,噴著鮮血,滿臉不甘的女性倒在地上。然而,木騰索亞看見刑警卻表現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向那些警察聲淚俱下的訴說,這位女性突然在他麵前自殺了。對於木騰索亞的聲音,刑警當然不信,給他調出了監控,采集了凶器上的指紋,種種跡象都在證明,木騰索亞是唯一凶手的可能性。然而,木騰索亞卻給出監控隻是拍到自己和死者進入小巷子,然後傳來尖叫聲。並不能證明是死者進入小巷子後,自己行凶,才讓死者傳來尖叫聲的。而且凶器上麵有自己指紋的同時,也同樣有受害者的指紋,還認為這把凶器也應該有可能是死者的。所以並不能排除死者不是在自己麵前自殺這一件事。而且還有一樣證明死者是自殺的關鍵性證據——遺書。那是一封在死者包找到的遺書,上麵寫的內容,是死者想要自殺,然後嫁禍別人,用以泄憤人間的意思。不過上麵的字都是從一些報紙或者書籍撕下來的,當時的刑警看到這個,還是想要將這個唯一嫌疑人抓回去審訊一番。可是,就當他們偶然看見某些字跡上麵的水漬之後,便徹底打消了木騰索亞是嫌疑人的念頭。因為那些水漬,是血跡,而且經過之後的監測驗證,是已經乾涸了至少半個月,死者本人的血跡。這個驗證出來之後,木騰索亞便洗脫了嫌疑人的身份,當場釋放,這場案子也被改成自殺。畢竟人是現在死的,除非是死者親手所寫,不然半個月前的血跡,怎可能會出現在遺書上麵。話是這說的,不過劉新一知道,這件案子絕對是木騰索亞這個傢夥乾的。而且之後這件案子,貌似也被大阪那邊的一個初中生給重新翻案,並且證明瞭當時真正的凶手,確實是木騰索亞。不過那時候,木騰索亞早就離開了大阪,來到日本東京,並且加入了酒廠這個組織。他靠著比普通炮灰心思更加細膩的本事,打拚了幾年之後,成功混成了一個比較成功的炮灰。如果此人不是行事過於張揚,比如喜歡淩晨蹲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強姦並殺害路過的年輕女性。但殺完被目擊了,又不忍心趕儘殺絕,比如連小孩也一起埋了之類的。說不定再打拚幾年,就能獲得琴酒的認可,得到酒廠封號,成功轉正。而不是被加入“劣酒營”被各位基層的員工乾部到處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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