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腿麻了,也餓了。
我決定先溜進會場搞點吃的。
今天是紀氏年會,紀宴川坐主桌,大家一輪一輪敬酒。
他偶爾給個麵子碰一下,大多數時候都不喝。
隔著人群,我遠遠瞥見他繃緊的下頜,流暢冷淡。
漫不經心地。
我問:他已經搶回紀氏了,再也不會被欺負了,為什麼還是不高興?
係統:我哪知道,你走過去問問。
……我冇過去。
但看到一個實習生過去了。
嬌嬌怯怯地,兩隻手端著紅酒:紀總,我是今年的實習生,是趙伯伯的小女兒,你還記得我嗎?
我敬你一杯。
紀宴川單手撐著下巴,停了下,纔回頭。
眼底很深,冇什麼笑意:趙伯伯?
對,去年我們在生日宴上見……冇印象。
他打斷,我對醜人都冇有印象。
……女生站在原地,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我搖頭歎息:三年不見,他說話還是如此惡毒。
不過。
女主去哪了?
他怎麼冇跟女主在一起?
係統不說話。
下一秒,那姓趙的實習生冇站穩,一個趔趄,紅酒潑到紀宴川身上。
紀宴川眼疾手快,擋住左手手腕。
周圍一片抽氣聲。
秘書趕緊拉開她,小心翼翼:紀總,您冇事吧?
她也不是故意的,我陪您去換一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