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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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冷這傢夥,多年來這個毛病還是冇有改掉啊,居然又是步行前來,莫非他以為自己還在東瀾劍宗的泉英門時期麽!”

白杉遠遠望著比試場地一端的段冷,有些無奈道:“不過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傢夥別出心裁的出場方式,的確是十分引人矚目啊!”

旁側已經歸入靈獸族觀戰人群的硃砂,目光炯炯望住段冷那堅毅的身影,卻是感慨萬分道:“這麽許多年以來,段師兄都是秉持以困境來磨礪意誌,由此促進修為提升,單單這份可貴的堅持,就已是令人肅然起敬。 ̄︶︺a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瀆棢つ%.%”

林凡同他們兩人反應不同,卻是堆滿微笑,似乎欣慰異常道:“段冷人中龍鳳,乃是不可多得的絕世天才,今朝靈獸族能夠有他代表出戰,也算是極為慶幸。”

……

比試場地內,俊逸非凡的武牧榮正冷冷的望著前方,目光注視在一襲黑衣、麵無表情的段冷身上。

“過了這麽久以後,真是萬萬不曾想到,我今天代表人族出戰,所遇到的對手不是硃砂,卻居然會是你!”

武牧榮的臉色和眼神,依舊還是那樣的不屑,那樣的寒冷,甚至看不出半點憐憫同情,隻是無儘的孤傲和冷漠道:“不過一個在本少宮主手下走不到十個回合的手下敗將,實在令本少宮主提不起太大的興趣來。”

段冷緩緩的抬起頭,目光望向武牧榮,臉上卻是淡然到了極點,輕聲道:“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如今易時易地而處,又如何能夠以往昔的事例,來評鑒今天將生的事情?”

“笑話,當年我可以十招內擊敗你,如今自然一樣可以將你擊敗!”武牧榮忍不住臉色陰沉道:“何況如今我已經掌控金係天地神器蟬翼甲,想要戰勝你更是易如反掌!”

段冷有些不屑的瞧了他一眼,輕輕道:“外力終究是外力,無非是水中浮萍、井內明月,都是虛無之物,即便是那天地神器也是一樣,閣下如此依仗外力,不過是怯懦的傢夥一種心虛表現罷了。”

“你說什麽?本少宮主會心虛?怯懦?哈哈哈哈哈……”

武牧榮聞言後先是一怔,然後直接仰麵哈哈大笑起來,半晌後笑聲一收,已是陡然變了臉色道:“段冷,想不到如今連你變的牙尖嘴利不少,不過本少宮主馬上就會讓你徹底的明白,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他話音甫落,旋即渾身衣衫儘皆腫脹不少,邊緣處更是獵獵而起,在身軀上“兵、”“臨”雙字的光芒,更是不停閃現而出。

而此刻在他對麵的段冷身上,也幾乎同時顯現出數個重疊在身的“鬥”字印記來!

“又是那登涉九印的印法麽?”段冷微微眯起雙眼,向著身軀上下打量了幾眼,神色登時浮現出些許苦笑之意來。

可即便他看到身軀上浮現的印記字體,卻依舊是身軀紋絲不動,不閃不避,隨著那黑金色的防禦命力遊走覆蓋住全身,顯然是打算強行接下武牧榮這一掌印。

就在這時,那武牧榮忽然原地消*影,籍借著“兵”字印記所催生的度,下一刻所出現的位置,竟是在段冷的麵前,一道森然冷喝中,那潔白如蔥的手掌,已經向著段冷胸前直接印落。

“砰!”

段冷目光凜然,身軀陡然一震,已是被這一掌切落在胸口之上,身軀亦是隨之微微屈彎下去,整個人離地而起倒飛了十餘丈遠,轟然落在地麵上。

而其身軀一經觸及地麵,卻立刻又是一個立地挺身,直接飛掠站身而起,手捂住胸前冷冷的望住武牧榮!

“啊,段冷居然被正麵擊中了!”靈獸族觀戰隊伍內,白杉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而在他身邊的硃砂和林凡各自對望一眼,卻是麵上表情不變,又再度將目光注視在比試場地之內。

反倒是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新獸帝、殷墨、秋師及年餘等人,此刻個個都是麵色訝然,憂心不已。

武牧榮一臉愕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盯望著自己的手掌,似乎也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按說段冷作為靈獸族的出戰代表,這些年來也經曆不少的磨礪和提升,就算再不濟,也不至於會連自己這第一掌就接不住。

“你,為什麽不還手?”武牧榮大聲喝問而出道。

在他的意識裏,麵對著一個不如自己的對手,對方冇有傾儘全力進行殊死掙紮,某種意義上就是對於自己的一種輕視和侮辱!

“還手?還什麽手?武牧榮,還記得當初在神域獎勵大會上,你我對陣之時,你是如何囂張跋扈,要先行讓我三招麽?”

段冷一臉不屑的望著武牧榮,口內滿帶譏諷之意道:“如今我正是打算投桃報李,學學當初硃砂師弟那樣,在正式擊敗你之前,亦是在這場族群對戰的第三戰中,也先行讓你三招!”

“你這是找死!”武牧榮臉色陡然漲紅,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喊道。

原來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將當初在神域獎勵大會時,硃砂出手戰勝自己,並且給予他一個響亮耳光的事情,引以為平生的奇恥大辱。

他這次掌控天地神器蟬翼甲,本就是滿壞信心尋找硃砂進行報複,可惜天不遂人願,靈獸族卻是在第三戰內刻意安排段冷出戰。

如今段冷當著自己的麵,卻故意舊事重提,分明是有意出言羞辱,這如何不令他火冒三丈!

“我要殺了你!”

隨著一聲暴喝響起,一陣光芒抖動中,武牧榮宛如鬼魅一般,居然再度出現在段冷的正前方,雙掌齊齊探伸而出,再度擊在段冷胸口之上。

“轟!”

地麵上塵土迸濺炸裂,一片密集煙霧四下升騰而起,段冷那纖長的身軀直接倒飛而出,直飛了近三四十丈外纔再次落地,並且將地麵轟裂出一個大坑來。

在他的臉上卻是蒼白如紙,嘴角之上鮮血直流如柱,一手捂在衣衫破碎,淤紅凹陷的胸口上,兀自大口喘息不已。

而接下來,他竟是身軀趔趔趄趄,又再次向著武牧榮所在的比試場地中央走來,步步踏實,就這樣花費了半晌時間,才終於停下了腳步。

“武牧榮,”他嘴角咧出一絲詭異的弧度,輕蔑異常道:“已經讓你第二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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