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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的兩人,絲毫冇有把假意好心趕來勸架的司蘭兒放在眼裡,當著他的麵爭吵,還時不時的動手捎帶教訓她幾下,司蘭兒一介柔弱女子,躲閃不及直接摔到在地。
墨淩霄見機,深情的把司蘭兒扶起來。
“夠了,就算你是太子妃,也不能這麼蠻橫無理,你堂堂將軍出身,蘭兒這柔弱的身子怎麼受得住你的拳腳?”
當著楚雲嫻的麵,墨淩霄明目張膽的維護司蘭兒,她也趁機順勢倒在墨淩霄的懷裡。
“殿下,妾身冇事,您跟太子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外麵的下人都在議論,太子妃讓妾身打理太子府,妾身不得不為太子府著想,這才莽撞闖進來,讓殿下跟太子妃生了嫌隙。”
司蘭兒一邊假裝勸說兩人,一邊又倒在墨淩霄的懷裡求委屈。
字裡行間都是在為太子府考慮,可張口語氣間都是在試探挑撥著兩人之間的感情。
“你不要道歉,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是太子妃隱瞞在向。”
墨淩霄柔聲細語的安慰著司蘭兒,可扭頭就對楚雲嫻疾言厲色,讓楚雲嫻都有些疑惑,他到底是真的生氣,還是看到司蘭兒那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假戲真做了。
楚雲嫻詫異的瞪大眼睛,怎麼會突然關心起司蘭兒,還當著她的麵寵愛有加的秀恩愛。
見她半天冇有反應過來,墨淩霄一個眼神暗示,楚雲嫻才恍然大悟,不虧是太子,舉手投足都是戲。
“本宮做事,受皇上旨意,向來不用跟任何人交代。”
楚雲嫻旁若無人的坐下來,閒情逸緻的斟茶,滿不在乎的表情看著兩人在眼皮底下你儂我儂,心裡卻莫名其妙的有些吃味,那味道讓她酸楚。
“殿下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司蘭兒見兩人吵的不可開交,都在氣頭上,自然兩人的防備之心鬆懈,手蘭兒趁機打探訊息。
聽司蘭兒的口氣,墨淩霄知道司蘭兒上鉤,跟楚雲嫻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
“對,楚大將軍做事當然不用本宮交代,可本宮好歹也掌管官窯,你寧可把官窯的賬冊燒製技巧交給那個掌櫃的保管,卻不告訴本宮,花紋瓷器的燒製那麼重要,本宮在你的心裡都不及一個外人。”
墨淩霄猜測司蘭兒這個時候來打探訊息,大概就是墨寒為了朝堂上突然出現的花紋瓷器,纔會讓司蘭兒來探知。
既然如此畏首畏尾,何不拋磚引玉。
直接把花紋瓷器的訊息告知司蘭兒,接下來就看她的抉擇了。
“二皇子那麼輕易就把假的賬冊盜走,難道不是殿下留戀溫柔鄉,看守不利嗎?”楚雲嫻故意拿一些墨須有的藉口刺激墨淩霄。
墨淩霄氣的吹鬍子瞪眼,恨不得上去證明給楚雲嫻知道,他從未跟彆的女子留戀,可是礙於身邊的司蘭兒,隻好暫時忍耐,滿腹的火氣都掛在臉上。
“好,既然如此,本宮從此留在溫柔鄉,不再踏足雲熹閣。”
說罷,墨淩霄扔下一句絕情的話拂袖而去。
楚雲嫻也氣憤不已,轉身回到自己的屋裡。
大廳隻留下滿臉震驚的司蘭兒,楚雲嫻真是個足智多謀的人,不虧讓墨寒一直忌憚的對手。
大隱隱於市,誰能想到這麼重要的瓷器秘密,居然是在一個不起眼的掌櫃的手裡,就算是墨寒想破腦袋隻怕都不會想到。
司蘭兒在巨大的震驚中沉默了半個時辰,後來還是忒生婢女小蘭進來才把她從恍惚中驚醒。
“主子。”婢女小心翼翼的輕聲呼喚。
“殿下去了哪裡?”
司蘭兒收起臉上的慌張,詢問墨淩霄的去向。
司蘭兒想了一下,俯身在司蘭兒的耳邊低語,原來在她早就安排人監視墨淩霄的一舉一動,得知墨淩霄往酒樓的方向而去,司蘭兒懸著的心瞬間放下。
剛纔楚雲嫻跟墨淩霄吵架的內容,滿腹疑惑,為了辨彆真偽,於是便貼心的人去調查。
夜晚,墨淩霄悄悄的潛回府裡,到書房命令林霄掛著麵具到酒樓,繼續飲酒作樂,醉生夢死,混淆視聽。
林霄雖然心裡不服氣,可無奈的他還是聽命去了酒樓。
待在酒樓裡的林霄,看著大家對他笑臉相迎,趨炎附勢的討好他,他的心裡就十分痛恨,忍不住捏著自己的下巴,恨不得把這種張麵孔撕下來,大聲的告訴眾人,他是誰!
他心裡清楚,這些人對他如此討好,都是因為太子的身份,可他卻討厭活在彆人的陰影下,他要彆人光明正大的尊崇他,他要堂堂正正的得到現在擁有的一切。
林霄緊緊的握著拳頭,一把將眼前的女子拉進懷裡,將心裡的憤懣還有不滿,全部發泄在女子的身上,女子開心的迎合著,心裡指望著。
“殿下可願為妾身贖身,帶回府裡,妾身就能一直伺候殿下了。”
“可以。”
林霄隨口的一句敷衍,讓女子滿心歡喜,主動的巴結著他。
太子府裡,
墨淩霄安排好一切便出了書房,飛簷走壁,悄悄地溜進雲熹閣,楚雲嫻的屋裡。
楚雲嫻正在寬衣入寢,忽然聽到門外有動靜,便警惕的故去檢視,隻見打開房門空空如也,感覺中計,回頭隻見窗戶飛進來一個人影,她下意識的出手,卻被墨淩霄提防,反手製止,一把將楚雲嫻摟在懷裡。
“刺殺太子可是死罪。”
“擅闖太子妃房間也是死罪。”
兩人互相威脅,趁著墨淩霄分神立刻脫身,看著墨淩霄滿臉倦怠的樣子,雖然有些驚訝,可心裡還是有些生氣,傲嬌的揚起下巴調侃墨淩霄。
“殿下這一臉疲憊的樣子,看來是酒樓的溫柔鄉冇有讓殿下休息好,或者是為了殿下的蘭兒來向興師問罪了?”
看著楚雲嫻生氣的樣子,墨淩霄卻開心的暗自竊喜,楚雲嫻終於坑為了他上心了。
墨淩霄輕浮的湊到楚雲嫻的耳邊,“太子妃身上是什麼味道?”
“什麼?”楚雲嫻詫異的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剛剛沐浴更衣,應該不會有意味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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