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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滿眼失望,痛心疾首。
“你們明裡暗裡乾的較勁,朝堂私下爭鬥,家事國事賭籌,朕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你們頑劣,可如今,居然敢拿國家大事做文章,簡直是罪大惡極,這次朕絕對不會再縱容你,你的錯,朕也有責任,所以,朕決定將你貶為庶人,逐出京城!”
皇上痛心疾首,盛怒之下遷怒於墨寒,雖然看似無足輕重的懲罰,但是墨寒跟楚雲嫻都心知肚明,這無異於是殺人誅心。
出身就含著金湯匙,人中龍鳳,天家皇子,人前身份顯赫,受慣了萬人的追捧敬仰,向來都是他居高臨下。
現在一招被皇上貶為庶人驅逐,讓他轉身過著卑賤的生活,去仰人鼻息,那對於墨寒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君無戲言,耳邊迴盪著皇上的聲音,墨寒的徹底崩潰了,雙眼暗淡無視,如爛泥一樣癱坐在地上。
“父皇,不要,這不是真的,兒臣是冤枉的,聽兒臣解釋。”
墨寒滿口支支吾吾,語無倫次的辯解著,然而皇上已經對他失望透頂,根本不想多聽一言,直接讓人把墨寒帶回府裡禁足。
墨寒出事,那些依附他的官員惶惶不安,立刻跑去跟貴妃通氣。
聽到如此噩耗,貴妃差點昏厥過去,好在她強大的好勝心,讓貴妃暫時保持清醒,立刻坐轎攆感到上書房。
“住手!”
“母妃,救我。”
恰到其逢,貴妃敢趕到上書房,就看到墨寒被人灰溜溜的帶出來,她強行攔住太監,墨寒猶如遇到及時雨,急忙向貴妃求救。
太監為難的左顧右盼,但又不敢得罪貴妃,隻好任由貴妃把墨寒帶走。
“皇上,二皇子可是皇上親子,您不能貶他做庶人,千錯萬錯都是臣妾冇有教導好,求皇上開恩,給二皇子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貴妃一向規行矩步,可此刻為了墨寒卻失去了貴妃應有的分寸,莽撞的衝進上書房,為墨寒求情。
皇上錯愕的看著貴妃,剛纔氣急一時亂了方寸,現在細思,有貴妃在還真是有點捉襟見肘。
“堂堂貴妃一點規矩都冇有了,二皇子的事朕給的機會還少嗎?知不知道這次差點釀成大禍。”
雖然語氣還是有些氣憤,但是相比較剛纔已經緩和了不少,畢竟不看僧麵看佛麵。
“二皇子知道錯了,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求皇上念在臣妾儘心伺候皇上的份上,收回成命。”
貴妃喋喋不休的哀求著皇上,另一邊還不忘給墨寒使眼色,讓他跟皇上認錯。
墨寒立刻貴妃的心意,“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真的是冤枉的人,是兒臣用人不查,纔會被連累。”
眨眼的功夫,就從一個始作俑者,變成了無奈的受害者,楚雲嫻生氣的上前指責,被墨寒攔住,暗示他皇上的神情。
從貴妃進來的那一刻,皇上的表情就被墨淩霄看在眼裡,他心裡清楚,隻要有貴妃從中阻攔,墨寒的事肯定會被不了了之。
“出爾反爾,朕威嚴何在。”皇上企圖威脅貴妃。
冇想到貴妃卻趁機搬出邊關戍防的母家給皇上施加壓力。
“臣妾明白,皇上金口玉言,隻是換彆的懲罰,禁足都好,隻要不是貶庶人,萬一讓邊關的將士知道皇上對自己的皇子都如此嚴苛,豈不是讓她們寒心,還怎麼忠心戍守邊關。”
皇上一聽迫於無奈,氣勢敗下陣來,隻好妥協。
“貶庶,朕可以三思,但是紡紗廠絕對不能再讓他經手,關閉,你禁足。”
墨寒不甘心,想要反抗被貴妃阻攔。
這時墨淩霄卻站出來,說出了墨寒想說的話。
“父皇,紡紗廠不能關,已經出了那麼多的訂單,關閉會流失金錢。”
看到墨淩霄為自己辯解,墨寒跟貴妃都詫異了。
聽了墨淩霄的話,皇上也猶豫了,“再議,紡紗廠暫時交給太子打理。”
眾人不歡而散,非但冇有把楚雲嫻置於死地,反而讓自己處於兩難的境地,還失去了紡紗廠,墨寒心裡不服氣,準備找楚雲嫻的晦氣被貴妃阻攔帶回宮裡教育。
與此同時,二皇子府上也得到了墨寒被禁足的訊息,為了救出墨寒,司徒婉主動找乃提想解救的辦法。
紡紗廠是乃提的心血,那麼多重要的情報,就這樣被拱手讓人心有不甘,於是進宮麵見皇上,主動把鄰國的損失算在自己的頭上,由匈奴一力承當。
皇上正想試探匈奴方麵的動靜,見乃提主動提議,便將計就計答應下來,墨寒被遣送回府裡禁足。
楚雲嫻跟墨淩霄聯手夫妻同心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兩人喜不自勝。
回到府裡,當著太子府所有人的麵處置王七,為了利用司蘭兒製造煙霧彈,楚雲嫻事先就讓人把王七的嘴堵上,免的他打亂計劃。
“庶妃,你可知罪,本宮信任你,把官窯的事情交給你,結果,就出現了紕漏,好在本宮已經抓到了這個奸細,他對自己做的事情供認不諱,供狀已經送到了皇上的手裡。”
楚雲嫻當眾問罪司蘭兒,她驚慌的俯身不敢多言。
“是妾身失誤,妾身的錯。”司蘭兒示弱哀求。
“罷了,好在冇有釀成大禍。”
恩威並施,讓司蘭兒雲裡霧裡,分不清真假。
事後,楚雲嫻又找人故意給墨寒吹耳邊風,揚言司蘭兒早就背叛了他,這次官窯的事,就是她的傑作,想托墨寒下水。
得知訊息的墨寒,心中十分疑惑,之前就懷疑這麼周密的計劃,楚雲嫻不可能事先知道,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司蘭兒在搞鬼。
司蘭兒收到風聲,害怕墨寒誤會,奮不顧身的給墨寒傳遞訊息,無論如何都當麵說清楚。
“你聽說我,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剛見麵,司蘭兒顧不上熱情,便迫不及待的跟墨寒解釋,他一臉生氣的樣子。
“是嗎?本皇子被貶纔是事情的真相嗎?在本皇子麵前演戲,你費心了。”
墨寒惡狠狠的瞪著司蘭兒。
“楚雲嫻一早就給我們設了局,包括我去官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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