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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國本,可是謀反的大罪,不止是楚雲嫻,就連太子府跟將軍府都難逃追責。
“此話怎講?”皇上突然嚴肅的暑期眉毛。
“父皇,此次兒臣出醜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太子妃故意指使身邊的宮女鬆枝,在兒臣的食物中下藥。”
司徒婉開口直指楚雲嫻,說的有鼻子有眼,讓皇上跟眾大臣都傻眼了。
皇後一聽涉及楚雲嫻,想開口為她辯解,卻被皇上打斷。
“此話當真?”
皇上坐直身板,視線偏向太子,似乎感覺這件事跟墨淩霄脫不了乾係。
“兒臣不敢妄言,禦膳房的人皆可作證。”司徒婉看著楚雲嫻,一字一句的把禦膳房的人供出來。
楚雲嫻一聽瞬間尷尬無語,可她的臉上卻絲毫冇有一絲慌張。
“父皇,兒臣冤枉,根本不知道和碩公主說的事情,是她豬八戒倒打一耙。”楚雲嫻矢口否認,解釋自己根本就是被誣陷。
貴妃見狀信誓旦旦的瞪著皇後,剛纔還那麼強詞奪理的爭執,現在證據確鑿擺在她的麵前,看皇後如何抵賴。
黑著臉的墨寒,從司徒婉的話裡聽出一些眉目,慢慢的鬆開握著的拳頭,這正是打壓墨淩霄的好機會,本來是墨淩霄上前為楚雲嫻求情,墨寒卻搶先一步跪下為楚雲嫻求情。
“父皇息怒,雲嫻肯定不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或許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這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墨寒邊說邊把扭頭看向旁邊的墨淩霄,能利用太子妃,也敢理由太子妃的人,恐怕整個大墨除了太子,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好一招陽奉陰違的一石二鳥的計策。
“放肆!”
皇上拍著桌子大喊一聲,眾人瞬間後背一涼,汗毛豎立,齊刷刷的跪倒在地。
“父皇明鑒。”
墨淩霄知道墨寒是在落井下石,他也不多此一舉的解釋,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皇上。
皇上盛怒之下,所有人都不敢大喘氣,默不作聲的等著看好戲。
看著這些人的坐山觀虎鬥的嘴臉,楚雲嫻的心裡忽然感到一陣無語的淒涼,又覺的可悲的好笑。
“皇上明察。”
楚雲嫻不緊不慢的望向旁邊的鬆枝,擺擺手暗示讓她,把司徒婉身邊貼身宮女的手帕,以及她派婢女到太醫院拿藥的單子,一起送到皇上的麵前。
李公公看了一眼,把東西呈給皇上。
白紙黑字,有理有據的證據擺在麵前,皇上隻是掃了一眼,臉色一黑,瞬間勃然大怒,拿起證據扔到司徒婉的麵前。
“這就是你們說的動搖國本,這就是你們說的證據!當朕是昏君還是傻子?”
皇上怒斥眼前的眾人,這些所謂的兒子,妻子,結髮皇後,肱骨大臣,在這一刻像是都在看皇上的笑話,這麼拙劣的證據,也拿出來揭穿,根本就是把皇上當猴耍。
盛怒之下,眾人大氣都不敢喘,就連平時跟皇上無話不談的大臣,在此時也閉口不言,清官難斷家務事。
何況這是皇上的家務事,皇家內訌,外人更加不好插嘴,勸不好那就是跟前朝結黨營私,蓄意謀反。
看著眼前的證據,司徒婉徹底慌了,眼前一黑不停的眩暈,比剛纔拉肚子的感覺還要痛苦折磨。
天衣無縫的計劃,在楚雲嫻的麵前,變的彈指可破,她根本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著楚雲嫻嘲諷的眼神,司徒婉感覺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父皇,太子妃有冇有動搖根本,兒臣不敢保證,但是現在有人想陷害太子妃,卻是證據確鑿。”
墨淩霄跟楚雲嫻互相對視一眼,立刻打圓場,兩人一唱一和,給司徒婉的心裡造成了壓力。
聽了墨淩霄的話,皇上更加的憤怒,瞪著司徒婉,她瞬間慌神,手足無措的看向貴妃,悄悄的拉著她的衣裳。
“姑母,你說句話啊,姑母你救救我。”
情急之下,四處投靠五門的司徒婉隻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貴妃的身上,不停的哀求她幫自己解圍。
皇上盛怒之下,此刻的貴妃也隻有選擇明哲保身,麵對司徒婉的哀求,貴妃絲毫無動於衷,甚至還有意無意的躲開司徒婉的求救。
“皇上明鑒,臣妾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也許真的是一時疏忽,或者是婢女做的事情,婉兒毫不知情。”
貴妃擔心被皇後抓到痛楚,落井下石,委婉的幫著司徒婉解釋一二,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婢女的身上。
“求皇上饒命。”婢女跪在地上求饒,想辯解卻不敢出賣司徒婉。
就在此時,楚雲嫻起身慢慢的走到司徒婉的麵前,笑眯眯的把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的婢女扶起來,畢竟城門失火,就不要殃及無辜的池魚了。
“匹夫無罪,她隻是一個婢女就算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誣陷太子妃,貴妃這維護未免太牽強了吧?”
楚雲嫻喂婢女開脫,她滿眼的淚水十分感激她。
司徒婉卻覺的楚雲嫻是在挑撥離間,敵意的眼神低吼著,“彆在這裡惺惺作態,給誰看。”
“假惺惺?本宮念及殿下跟二皇子血濃於水之情,剛纔不想把事情鬨大,公主身子不適,本宮第一時間帶著太醫趕過去,可和碩公主非但不領情,反而一直咄咄逼人,甚至還汙衊本宮動搖國本,這種大罪本宮擔不起,太子府跟將軍府更擔不起。”
楚雲嫻情真意切,字字珠璣,滿臉痛心疾首的神情。表現的淋漓儘致,入木三分,讓皇上聽的都有些動容,恍惚間想起將軍府的不易,還有那麼虎視眈眈迫害墨淩霄的人。
“罷了,朕累了,這件事既然涉及太子妃,那就交給太子妃處理。”
說完,皇上起身離開,把這一個爛攤子交給楚雲嫻,她倒是求之不得。
看著皇上離開,楚雲嫻站在高出,端著太子妃的架子,懲治司徒婉。
“破壞宮宴,誣衊本宮,其行為可惡,令和碩公主在寶華寺抄寫佛經,跪足七七四十九天,抄寫佛經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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