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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隔壁房間內的人兒洗漱完畢,便輕手輕腳出了房間。
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下了一樓。
敲響了秦德的房門。
“進。”
秦之然推門進去,反手帶上了房門。
秦德坐在沙發上正垂眸盯著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思。
秦之然坐在秦德一側旁的沙發上坐下,好奇著盯著爺爺手中的令牌瞧了半天。
這塊令牌通體墨黑色,呈長方形,巴掌大小。
兩側刻畫著兩個古樸大字:神武。
她從未見過此物,也未見爺爺拿出來過。
“爺爺,這是什麼?”
秦德將視線從令牌上收回,轉過頭看她,“你母親給你留下來的東西,你不知道?”
“啊”
秦之然愣住了。
確實不知,母親生前也從未給她提及過此物。
“你過來。”
聽得聲音,秦德抬頭對秦之然招手,將令牌遞給他。
秦之然接過,端詳著手裡的東西。
這令牌不似尋常令牌,形狀更像是一個具有號召力的指令牌。
“這是什麼?”
秦德微眯著眼睛,緩緩道:“神武軍。”
“神武軍?”
秦之然低喃出聲,眉宇間露出疑惑的神色。
神武軍?
“是的,它是來自蒼脈山裡最強兵力。”
秦德頷首道,“蒼脈山每五年就會選拔十名優秀士兵,組成神武軍。”
“而這些人都是各地軍營中的佼佼者,當今世界上,能夠與神武軍抗衡的軍隊屈指可數。”
“神武軍,是蒼脈山保護脈主的最後的王牌。”
“能與之抗衡的,現如今恐怕唯有那百萬龍將了。”
聞言,秦之然心跳加速。
每五年才能夠挑選一次,由此可見其珍貴性。
冇想到她的母親居然還擁有如此強大的勢力!
那麼,她又為何會一點都不知呢?
蒼脈山保護脈主?
脈主?
她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聲音,抓住爺爺的手,“爺爺,你可知我的體質特殊之事?”
“是聶川告訴你的吧。”
秦德冇有一絲詫異,倒是格外的平靜。
秦之然點點頭,雖不明白爺爺為何一開始瞞著此事。
但內心還是明白爺爺是為了她好,心頭還是有諸多疑問:
“爺爺,既然神武軍是來自於蒼脈山,那它怎麼會在媽媽手上?”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秦德頓了頓,繼續道:
“當年你母親被選作了神武軍的少主,但她卻因為.私事離開了神武軍。”
“後因神武軍不可無主,便重新選了下人少主。”
他眼裡帶著氳熱,盯著秦之然手中的令牌。
良久,輕聲一歎,“此令牌如今也隻能調動一部神武軍,是你母親轉為你留下的,以備不時之需。”
摸著手中的神武令牌,秦之然目光漸沉。
她明白,母親當初一定是為了父親才離開神武軍。
這麼重要的東西竟今日交托到她的手上,爺爺是為了聶川。
沉吟片刻,秦之然試探道:
“爺爺,您可知,母親的體質究竟是怎樣的?”
“不清楚。”秦德搖了搖頭。
秦之然皺了皺眉,“不清楚?”
她原本以為爺爺是知曉的,但顯然並非如此。
難道母親的身體跟自己的一樣?
“但爺爺隻清楚一點,你主脈體質最適合武者修煉,但也有弊端。”
秦德解釋道:“不過,主脈體的修煉條件極其苛刻,且極容易夭折或爆體而亡,你的母親就是因此才喪了命。”
“神武軍本就是屬於蒼脈山私產,你是主脈血脈,神武軍自然要聽命於你。”
重重的歎氣聲,儘是秦德心中對他兒媳的惋惜。
秦之然抿唇,“原來如此.”
“你的體質,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秦德囑咐道:“否則,神武軍便會受你牽製。”
“嗯。”
秦之然乖巧的點點頭。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秦德起身回床上,他知孫女是為了聶川後日之事來詢他有冇有辦法,讓聶川受到最小的危險。
此次動靜鬨得這般大,連其他家族都全脈出動,也不會拿出這塊神武令牌。
且聶川的華陽聖體是秦之然維持主脈平穩的最好良藥。他萬不能有半點閃失的機會。
此事,除了他和崑崙山上的鶴上仙人所知,無旁人知曉。
隻盼著秦之然能在聶川的陪同下,安穩渡過一生。
他不知的是,聶川在給秦之然第一次看病時,便發現了其中聯絡。
聶川回到房間,已不見秦之然的身影。
以為她是去了公司處理公務,便冇多細想。
夕陽西斜。
灑在一個個黑衣花臂男身上,倒映在秦家彆墅大門前。
他們麵色凶悍,渾身透著肅殺之意,彷彿一支訓練有素的精英軍團。
他們腰背挺直,雙腿筆直。
整齊劃一的步伐落下,如戰鼓擂響,讓人心顫不止。
路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見秦家被這群花臂男包圍的水泄不通,周遭的路人下意識遠離秦家繞路走開。
“這秦家的孫女婿是不是打不過那同門師叔,所以才弄出這麼大的仗勢來啊!”
“嗯,有可能是怕了。”
“噓!彆瞎說,我們等著後日看熱鬨就行。”
“來了來了!”
忽然,有人喊了聲。
眾人立即朝門口望去。
隻見一抹高挺的身影邁進院子裡。
老八見來的人,恭敬地迎了上去,“鬼爺。”
“嗯。”
鬼索淡淡應了聲,徑直朝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玩著手機的男人。
止步於茶幾前,沉聲開口:
“聶先生,門外那些死士可以供你調遣。”
一邊說,一邊將大拇指上的閻王指取了下來放在聶川麵前,“有此戒,便可號令他們做任何事。”
聶川雙眼已經放在手機上,未抬眼皮看下一眼桌上的閻王指,懶散地回了句不用。
見鬼索臉色有些不好看,老八趕緊上前打圓場,笑嘻嘻道:
“我老大的意思是對付那變態,他一人就足夠了。”
聞言,聶川終於抬眸瞥了鬼索一眼,嘴角微揚,“確實。”
看了兩人一眼,鬼索將手揣進兜裡,並冇有拿出戒指的意思。
他知聶川的實力,但他也深知朱雀那狗東西背後那些醃臢見不得人的手段。
但若加上那些死士,勝算絕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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