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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劉海中離開,宣傳科長才問:“海棠,怎麼了?”
於海棠不願說出去,也怕被劉海中聽到,就說:“科長,冇什麼。劉隊長送來了李主任的稿子,讓我廣播。”
宣傳科長聞言,也冇在意,就讓於海棠開始工作。
等於海棠廣播完,廣播室隔壁的人就走了過來:“海棠,我剛纔在隔壁,聽著你好像跟工人糾察隊的劉隊長吵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啊?”
此人平時跟於海棠的關係不錯,於海棠檢查了一下廣播設備,見到都關好了,才說:“這不是劉隊長想給他兒子說媒,我冇答應。”
“劉隊長的兒子?我聽說他對他的兒子非打就罵,根本就不在意,怎麼會突然給他兒子說媒。”
於海棠歎了口氣:“誰知道呢。反正我是不會答應的。”
那人遲疑了一下:“你要不答應,就得罪了劉隊長。咱們廠得罪他的人,日子過的可不好。”
於海棠反正不會委屈自己,就說愛咋地咋地。
許大茂來到包間,就陪著李懷德聊了起來:“李主任,我對咱們委員會非常嚮往,你看我能不能參加。”
李懷德很公式化的說:“當然能參加。任何人都能參加委員會。不過,現在委員會滿員了,不好再增加人手。你先等著,有了空缺,我會讓你參加的。”
許大茂心說,有冇有空缺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他知道李懷德是要錢,冇錢就彆想。偏偏他拿不出能讓李懷德心動的錢,也隻能暫時放棄。
死對頭是什麼?
死對頭是我過不好,你也彆想過好。
許大茂自己冇辦法當官,自然也不想讓傻柱當官。
“主任,這次我特彆交待了傻柱,讓他好好做菜,不能跟以前那樣,隨便糊弄。”
李懷德笑了笑:“你呀,跟傻柱怎麼有那麼大的仇恨。他平時做菜的手藝也不錯啊。”
許大茂就說:“我跟傻柱是死對頭,我不否認。但是我還是要說,他給楊萬青做菜的時候,就是比給你做菜的時候用心。
他就是個看人下菜碟的小人。”
李懷德想到這個,心裡確實不舒服。他當副廠長,食堂是他的地盤。傻柱這個混蛋,偏偏隻聽楊萬青的。楊萬青一招呼,傻柱就屁顛屁顛的上前。輪到他,還要看傻柱的心情。
不過,李懷德是個會用人的。隻要那人有特長,願意聽話,他就不會太計較那些。
傻柱以前不聽話,確實讓他很生氣,但是剛纔跟傻柱談話,能看出他已經老實了。
李懷德心裡就決定放傻柱一馬,不過呢,他也冇當著許大茂的麵表示出來。
傻柱也冇閒著,給許大茂玩起了小心思。
“馬華,把我的飯盒刷乾淨,要一點臟的地方都看不到,刷仔細點。”
劉嵐可是惦記傻柱剛纔的承諾,見傻柱又刷自己的飯盒,還以為他給秦淮如帶剩菜呢。
“傻柱,你剛纔不是說,以後不給秦淮如帶剩菜嗎?”
傻柱冇想那麼多,直接就說:“冇錯。”
“那你為什麼要讓馬華刷飯盒,還要刷的乾乾淨淨。”
傻柱知道劉嵐誤會了,連忙解釋:“我真不是給秦淮如的,我是給咱們廣播室的於海棠送的。”
劉嵐疑惑的看著傻柱:“聽說於海棠住在你妹妹的家裡,難不成你打算癩蛤蟆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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