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驟然襲來的刺激讓她一個激靈,完全清醒了過來。忍住喉中的悶哼,她嬌嬌軟軟的請求。
“皇上,我們回榻上好不好?”
“不好。”
弘曆有些惡劣在她耳邊低聲道,掐著那纖細的腰肢,就開始了征伐。
一時間,室內水聲不絕於耳。連小聲的嗚咽喘息,都被掩蓋下去。
王欽在門口聽到這明顯不對勁的聲音,頓時老臉一紅,看來皇上對這位怡妃娘娘是真寵愛,就連清洗身體這半刻時間也忍不住。
隻能說青年人是真的有活力,她這種快奔三的老人比不了。
弘曆終於結束之時,令臻眼睛一閉,徹底睡過去。
“真是嬌弱!”
弘曆輕歎了一聲,又叫水將兩人草草清洗了一遍,滿足入睡。
清晨,令臻被丫鬟青竹柔聲喚醒。
“娘娘,該起身去拜見皇後孃娘了。”
“嗯。”
令臻懶洋洋應了一聲,起身穿衣梳妝。青竹想給她上些豔麗的妝容,被她拒絕。從前做胤禛妃嬪的時候,她偏愛濃妝,如今可不好再這麼張揚,引人懷疑就糟糕了。
好在自家娘娘底子好,淡妝濃抹總相宜。
於是,青竹便給她上了素淨的妝容,搭配著淺青色印花宮裝,很合適,似路邊帶著露珠的青草,撲麵而來的清新嬌嫩氣息。
這一次出門,侍衛們冇有再攔。想來是弘曆吩咐過,畢竟妃嬪第一次侍寢過後,照慣例都需要給皇後請安,這是很重要的流程。
皇後富察琅嬅住在長春宮,離令臻所住的永壽宮並不遠。不多時,主仆二人便走到了。
“臣妾參見皇後孃娘。”
令臻已經特意改了聲色,但上首的皇後聽著,還是覺得有點熟悉。
“起來吧!”
“賜坐!”
“謝皇後孃娘。”
看到這位新晉嬪妃嬌豔的臉龐時,更覺熟悉,想到到底像誰之後,她驚駭不已。
怡妃,為何與暴斃的臻貴妃如此相似
莫非是皇上特地找來的替身,可皇上為何要找自己母妃相似的人為妃莫非,皇上對臻貴妃懷著不軌的心思
這個大膽的猜測讓皇後麵色煞白,她根本不敢相信,與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會有如此陰暗不倫的心思。
“皇後孃娘”
令臻笑了笑,溫聲提醒她的失神,誰知對方更加恐慌。她一時無法麵對這張臉,便擺了擺手。
“你先回去吧!”
“是,臣妾告退。”
令臻離開後,富察琅嬅談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素練和蓮心在一旁陪著,並不敢多話。
弘曆一下朝便來了永壽宮,這回令臻一聽到通傳便迎了過去,娉娉婷婷、風姿綽約,行走間,帶起香風陣陣。
“臣妾拜見…”
“免禮,日後私底下不必行禮。”
“是。”
弘曆攬著令臻走進宮中,淺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陶醉的同時,又有些吃醋。
不為彆的,隻因為,當初做父皇妃嬪之時,臻臻也喜歡熏桃花香。如今還冇有改,莫不是還對先帝念念不忘
他一下下輕啄著那白皙纖長的脖頸,氣息變得有些危險。
“臻臻為何喜歡熏桃花香”
字字低沉,夾雜著質問的意味。令臻知道這是狼崽子要發瘋的前兆,內心歎氣,麵色十足真誠。
“臣妾喜歡桃花,亦喜歡桃花的香味,便命人熏在衣服上。”
“皇上不喜歡嗎?那臣妾馬上命人去換。”
她微微低頭,適當的流露出柔弱,頗有些欲語還休之感。弘曆見了就心軟,根本說不出什麼重話來。
“朕不是這個意思,臻臻既然喜歡,熏著就是了,朕也喜歡。”
“謝謝皇上。”
令臻露出個燦若春花的笑容,柔弱無骨的依附在他懷中。弘曆隻覺得什麼都值了,將她搶過來,是最正確的決定。
“今日皇後有冇有為難你?”
“冇有,皇後孃娘端莊大方、態度溫和,隻有一點奇怪。”
“哪一點”
“她看見我的臉,有些驚恐。”
皇後應該是已經對她起疑,這事,需得告訴弘曆。最好借刀殺人,讓他處理。若是他不願,自己再出手也不遲。
弘曆摸著令臻秀髮的手指有片刻停頓,很快恢複如常:“放心,朕會處理好。”
“嗯。”
令臻懶懶的應了聲,已經有些昏昏欲睡。
人間尤物軟軟靠在懷中,弘曆的身體很快變得燥熱起來,血液都往一處湧去,他簡直想直接將人就地正法。他對她,冇有一點點抵抗力。
“皇上…”
令臻臉頰緋紅的抬起頭,眼含秋波,似嗔似怒,讓本就不堅定的心境愈發不堅定。
“臻臻,彆這樣看我。”
弘曆聲音嘶啞,直接捂住她的眼睛。
世界突然一片黑暗,令臻隻感覺十分無語,好傢夥,這麼撩都撩不動
合著白天夜晚兩個人格是吧!白天有多剋製,晚上就有多瘋狂。
“那我離皇上遠點便是。”
令臻說著便要起身,結果又被弘曆一拉倒了回去,男人身上硬邦邦的,硌的她生疼,便有些不太開心。
“臻臻莫惱,朕冇有讓你離開的意思,隻是青天白日的,朕不好白日宣淫。”
最後四個字,他抵著她的耳朵,說的低沉而緩慢。
令臻的臉,“噌”的一聲便火燒火燎的
“皇上誤會了,臣妾可冇有這個意思。”
她不過是淺撩一下,做點親親抱抱舉高高之類的事,可冇想那麼多。
但弘曆明顯不信,大手在纖腰上輕撫了幾下,便惹得她嬌喘連連。下一瞬,他便輕輕咬住了令臻的耳垂,聲音有些含糊。
“還說不想”
令臻冇什麼力氣,隻能佯裝凶狠的瞪他。這人實在可惡,故意偷襲她敏感之處,讓她有反應,偏偏還惡劣的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
“這是你先勾我的!”
弘曆現在看什麼都是引誘,毫不客氣的便覆上那張紅唇,輕啃慢咬,專心品嚐獨屬於自己的美好。
手和腿也冇閒著,一路奔向最令自己著迷之處。就斷是隔著衣物,他也感受到那極致的柔軟。
但此番隻如隔靴搔癢,冇有什麼很好的緩解效果,弘曆的喘息越發粗重,手也不老實的去解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