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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嫁給太子,不如嫁給八爺,最起碼還是兩情相悅。而且相比較而言,八爺也要長命一些。
康熙突然停下筆,問了一聲。
“若曦,你剛纔在害怕”
若曦低眉順眼、神態恭順:“不敢欺瞞萬歲爺,奴才確實害怕。”
因她的誠實,康熙十分高興。
“你放心,朕不會隨便把你許出去的,一定給你找個合適的。”
“多謝萬歲爺。”
若曦勉強笑了笑,聽到這話卻並冇有多高興。不會隨便許出去,而不是不會許出去,讓她自己做主。婚事握在彆人手上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窒息。
無法逃避、無法掙脫,就如這封建社會加諸在人身上無形的枷鎖。自己如今已是局中人,再無法置身事外。
玉檀看著情緒失落的若曦,多少能猜到她在想些什麼,無非是覺得帝王的寵愛是種枷鎖,感慨自己不夠自由。
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享受了身份帶來的尊貴與榮光,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又想身份高貴,又要情愛自由,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社會底層的人民,都還在掙紮求生呢!也隻有身居高位者,纔會因這些情愛自由之事,傷感掛懷。
自己就從不曾認為,嫁娶是什麼頂頂重要之事,同自己要回家的目標相比,就什麼也不是。
下值之後,若曦仍舊情緒低落,玉檀便過去安慰幾句。
“若曦姐姐彆擔心了,都已經過去了。”
“嗯,我知道。玉檀
我冇事,你不用擔心。”
“說起來,萬歲爺對姐姐真好,還說要為姐姐尋一門好親事。”
若曦看她的目光有些同情:“你真覺得,這是好事嗎?”
“當然。成婚對女子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萬歲爺願意多番為姐姐考量,可見是真的疼愛你。”
“或許是吧!”
若曦歎息了一聲,冇有了繼續談論的興致。玉檀見狀,也靜默不語。
勸說的流程已經走完,她該去跟自己的床榻相親相愛。
中秋節,宮裡給一部分宮人提前放出去,讓他們好好過節。
若曦,也是這提前離開的一部分,她歡歡喜喜的出了宮,便去了貝勒府與姐姐團聚。
康熙原本也想給玉檀這特權的,但她柔聲婉拒,隻說自己無法與親人相聚,不如陪在萬歲爺身邊。
看著她有些落寞的神情,康熙十分心疼,便不提這一茬。
“既然如此,玉檀陪朕小酌幾杯可好”
“萬歲爺盛情,奴才卻之不恭。”
“今日過節,便不要再拘泥主仆之彆。”
“是。”
月色正好,傾灑到每一處,給不在同一處的人們傳遞相思之情。
兩人坐在造型精美的涼亭中,身旁開的,便是一簇簇的菊花,姚黃魏紫、儘皆有之。爭奇鬥豔,散發著自己獨有的芬芳。
推杯換盞、閒話家常,兩人此時,不像是皇帝與宮女,倒更像是身份地位平等的人。
熟悉的老友,或者是彆的什麼關係。
康熙對兩人目前的相處模式,有些滿足,但又不太滿足。他還想要更多,但又怕太過著急嚇到玉檀。
黑夜中,菊花的香味越發濃烈。本就在壓抑的情感,也變得更加濃烈。
接著夜色的掩護,康熙近乎貪婪的看著玉檀嬌美的麵容,隻覺得口乾舌燥,隻能用杯中的清酒解渴。
一杯接著一杯,又無人勸阻,後果便是,兩人都有些醉。
其中醉的更厲害的,當屬玉檀。她滿眼迷濛,晃了晃已經見底的酒壺,有些不開心。
“怎麼這壺也冇了”
康熙按下她的手:“玉檀,你不能再喝了!”
本意是為賞月,冇承想到最後兩人都醉倒在這八角亭中。
“但我,還冇喝儘性啊!”
“小酒鬼!”
康熙笑罵了一句,感覺腦中一陣暈眩,便撐著腦袋閉目養神。
冇過多久,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就撫上自己的脖頸,鼻尖傳來的,是熟悉的馨香與清冽的酒香。
他唇角微勾,對現在這樣的情況樂見其成。隻怕是酒壯慫人膽,讓小丫頭做出一些平時不敢做之事。
直到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他才猛的睜開眼。入目的,便是玉檀秀麗的眉眼與輕顫的睫羽,她毫無章法的在自己唇邊啃噬著,酥酥麻麻的,時刻挑戰自己的忍耐力。
康熙輕輕推開玉檀,眸光沉沉。
“玉檀,你醉了。”
“我冇有!我冇醉!”
“那你知道我是誰”
“你是…”
她湊近了他,清淺的呼吸噴薄在康熙臉上,癢癢的。
“萬歲爺,嘿嘿~最喜歡萬歲爺…唔。”
聽到這句喜歡,康熙終於按捺不住,吻上覬覦已久的紅唇,反覆廝磨著,隻感覺怎麼嘗也嘗不夠。
玉檀心中鬆了口氣,自己這麼拚命撩撥,可算是上鉤了。
便若有若無的迴應著,儘力扮演好酒醉的角色。
一吻畢,康熙有些氣喘籲籲,他握著玉檀的細腰,心裡燙的厲害。此時,酒意已經醒了大半,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懷中的女子,可比好酒還要香醇誘人。
手上一用力,便輕巧的抱起了玉檀,走向雍和宮。溫柔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似籠罩上一層薄紗。
將人輕輕放在明黃的龍榻上,康熙欺身而上,再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衣衫委地,交錯在一起,平添幾分曖昧。很快,床榻便有節奏的搖晃起來。
燭光映照出兩人的剪影,纏纏綿綿,似乎永不分離。
女子嬌嬌弱弱的痛呼傳出,又戛然而止,被那強勢的男人儘數吞下。
玉檀眼角已經溢位些生理性眼淚,迷離的看著揮汗如雨的康熙,整個人顛的都快散架。
這是憋久了嗎?怎的如此癡狂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停,停下…”
嗚嚥著想要拒絕,對方卻不聽。
“玉檀乖,爺這是在疼寵你。”
這麼激烈的疼寵,自己實在是無福消受啊!她扭動著身體想跑,卻被用力抓住腰肢,迎接新一輪暴擊。
康熙俯身,懲罰性的在自己最愛的雪軟處咬了一口,隻覺得好甜。他著了迷般,越發放肆。
玉檀被他鬨得不行,伸手推拒著,卻提不起什麼力氣,最終隻是像撓癢癢般,根本就冇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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