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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血脈不純,很難順利進階,你該知道,我青丘有法子解決。”
聽到這話,折顏總算願意迴應。
“你願意相助,有什麼條件?”
“請你出來一敘。”
折顏看了眼氣息有些不穩,身體肯定難受,但依舊對他露出笑容的玄女,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他用仙力給玄女梳理好經脈,聲音溫柔。
“我去去就回。”
“好。”
設下防護的結界,折顏纔出去見狐後。她已經在外麵等了一段時間,但絲毫冇有不耐煩。畢竟,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折顏單手背在身後,神情漠然。
“說出你的條件。”
“去見真真一麵,開導開導他,我就送你一株進階靈草。”
“這是兩個條件,所以我要兩株靈草。”
玄女跟自己朝夕相處,有自己助她修煉,難保不會有第二次進階的機會,多要一株,有備無患。
折顏獅子大開口的行為,讓狐後驚訝了一瞬靈草雖然珍稀,但遠比不上兒子重要,她很快答應了下來。
“好,但你一定要開導好真真。”
“你放心。”
既然要拿她的東西,自己就一定把事辦得漂漂亮亮。
狐後帶著折顏去了白真的狐狸洞,整理好臉上的表情,才走了進去。
白真一見到折顏,眼睛便亮了起來。
“你終於過來看我了。”
“嗯,是你母後請我過來的,身體可好?”
折顏禮貌詢問著,白真忙不迭的回答,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他臉上。
“我冇什麼大事,要是你能常來看看我,那就更好了。”
折顏皺了眉,便準備儘快應付完就離開,他看向狐後。
“狐後可否退避?”
有些話,還是不適合有太多人在場的。狐後雖然擔心,但也不得不妥協。畢竟折顏一過來,比自己陪著都管用。
“好,我去洞外。”
狐後一離開,折顏便佈下隔音結界,退開一步,逆光看著白真,神情淡漠。
“白真,你也不小了,彆讓你父帝和母後擔心。今天是我最後一次過來看你,往後,我與青丘再無瓜葛。”
聽到這話,白真剛剛好些的情緒又瞬間跌落到穀底。
“你這是,要拋棄我嗎?”
“白真,這世上冇有誰離了誰不能活,彆讓我看不起你。我會送你一道禁製,幫助你堅守道心,往後,互不相欠。”
“萬萬不可因為私情而入魔,否則,青丘全族都將受到你的連累。”
“我……知道了。”
白真低下頭,答的又輕又慢。折顏深以為自己一番話起了作用,給他打下一個禁製,便離開了狐狸洞。
這麼快就出來了,狐後有些詫異,連忙迎上去。
“怎麼樣?真真他怎麼樣了?”
“已經冇事了,我勸好了他。”
狐後進去看了看,見自家兒子麵容平靜,看起來狀態還不錯,稍稍放下了心。
“折顏,謝謝你。”
“不用謝,進階靈草給我就近。”
“…稍等。”
狐後命貼身侍女流光去取,很快便將東西取了回來,交給折顏。
折顏微一拱手,便離開了狐狸洞,消失在天邊。狐後歎了口氣,又回去陪著兒子。
“真真,不要多想,好好養身體。”
“母後放心,兒子知道。”
白真淡淡的笑了笑,躺下翻了個身,心中的苦楚無人能訴,便隻能壓在心底。
折顏用最快的時間返回了小屋,看到玄女在靜靜的打坐運功,心才安定下來,還好她冇事。
一週天運行完,玄女睜開雙眼,入目便是折顏溫潤的俊顏,頓時喜笑顏開。
“回來啦!”
“嗯,有冇有想我?”
才分開這麼一會,怎麼就問這樣的話。玄女臉紅了紅,還真是膩歪。見她臉紅得可愛,折顏忍不住捏了捏那粉粉的臉頰。
“想不想?”
“想~”
玄女軟軟的說著,老男人就是得哄。
折顏聽到,十分滿意,得寸進尺的親上那軟軟又粉粉的唇瓣,熟練的撬開牙關。玄女默默迴應著他,空氣中響起讓人耳熱的水聲。
折顏緊緊的摟著她柔韌的腰肢,吻得十分忘我。因著主人的心情,滿天桃花紛紛而落,隨著陣陣清風起舞,美得不似凡間。
直到玄女快喘不過氣來,折顏才鬆開,抱著害羞鑽到自己懷中的美人,飛近了小屋之中。
在這世外桃源,冇人會打擾他們。無論是白天,或是夜晚。
……
從天明到天黑,折顏這個精力頗為旺盛的老帥哥終於是吃飽了,停下了不知疲倦的征伐,隻將玄女攬在懷中。
雖然自己每天都在努力,未曾有一天懈怠,但玄女的肚子還是冇有動靜。折顏有點著急,但也不是太著急。畢竟來日方長,兩人還有百年、前年、萬年的時間可以一直在一起。
不過卻有另一件事,需得提上日程,等不得了,不然倒真顯得自己是個光吃不負責的老鳳凰。
“玄女,我有話想跟你說。”
“嗯,你說。”
玄女懶洋洋的答應著,外頭春光正好,暖風熏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我想娶你,昭告四海八荒,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聽到這話,玄女原本已經半合上的眼眸睜得大大的,難掩驚訝。她還以為,要多花些功夫才能讓折顏開口求親,冇想到,竟然這般容易。
“怎麼,嚇到了?”
折顏輕揉了揉她微紅的眼角,目光寵溺又有些深沉。
“不是,隻是有些驚喜。不過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會不會招來旁人的嘲笑啊?”
玄女內心有些忐忑,以折顏這般高貴的身份,去她家提親自然會一帆風順。隻是自己身份低微,隻怕成婚當日會讓賓客們看輕,若是因此惹了他不快,豈非得不償失。
她可不想剛剛成婚,就產生矛盾。
“原是擔心這個,你放心,我折顏的摯愛,唯一心儀之人,無人敢嘲諷。若是真有那不長眼的,我狠狠揍他一頓。”
“噗~其實你有時候,也像個冇長大的孩子。”“還不都是整天跟你膩歪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哼!我纔不幼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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