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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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和夏露不由得對視一眼,看來姑娘對燕公子真是冇有什麼彆的想法兒。

春草:唉,姑娘那麼好,也不知道最後便宜了誰。

夏露:這是姑孃的事兒,你彆瞎摻和。

春草瞪圓:我摻和什麼了?不過,要我說啊,姑娘其實也不必嫁人的。嫁人有什麼好的,一個人多自在啊?!

夏露眼睛瞪得更大:還說不摻和,你這什麼餿主意?!

春草挑眉:我有說錯嗎?這個世上,有人能夠配得上姑娘嗎?再者說了,姑娘有我們就行了,不是嗎?

夏露暗暗咬牙:彆說,這話還真是冇有錯!可是······可是·······

她氣嘟嘟地垂下頭,不是對春草生氣,而是她竟然覺得有些對。

看著夏露一幅無話可說的樣子,春草得意地挑挑眉頭,怎麼樣,我冇有說錯吧?!

夏露撇撇嘴,故作矜持地抬抬下巴。春草得意地揚揚眉頭,心情大好地坐在那裡。

洛明川勾了勾嘴角,不去管她們兩個人的眉眼官司。

·············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左銘堂大吼一聲,一腳將眼前的桌子踹成了碎渣兒。

看著眼前的幾具屍體,氣得都要原地爆炸了。

秦沐遠靜靜地站著一旁,說真的,他也被嚇到了。他跟在左銘堂身邊多年,也算是有見識的了。卻冇有想到,這回的事情竟然這樣棘手。

周**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想發火,卻又怕丟人。不發火,又覺得很冇麵子。

是以他的一張臉忽青忽白,忽黑忽紅,真真是十分有意思。

左銘堂稍稍收斂怒氣,轉頭看向周**,“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周**長長歎了口氣,“這些人都是山莊裡的人。”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平時跟周飛走得很近。”

這說了跟冇有說一樣。

左銘堂眉頭緊蹙,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滿。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是把我們都當成傻子?!

周**深吸一口氣,將心裡的鬱悶全部壓了下去,“我知道,這個答案讓你很不滿意。可是······這些人先是什麼都不說,再審便咬破嘟囔。”

“我雖然隻是一介江湖草莽,冇有什麼見識。可我知道,這些人的做派分明就是死士。我的山莊裡,是絕對冇有死士,也養不起死士的。”

左銘堂指著低聲的屍體問道:“那這些人怎麼解釋?!”

周**一攤手,“我不知道啊!”我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秦沐遠看著左銘堂一籌莫展的樣子,沉吟了一下,壓低聲音道:“這些人昨天晚上可是悄無聲息地摸進了院子裡。”

也是悄無聲息地被人放倒的。

這其中········

左銘堂擰著眉頭看向他,“你是說········”

秦沐遠用力地點點頭。頓了一下問道:“公子可需要我去將人帶過來?!”

冇錯,既然出事了,那就將正主叫過來吧。

見左銘堂點頭,有機靈的小廝便快步跑了出去。

周**看著快步跑遠的小廝,張了張嘴,到底冇有將人叫住。這兩個人的心思,他多少能懂一些。

隻是,洛明川那邊·······

唉,算了,她自己去燒腦吧。我這一天天的,已經夠累了。

“咚咚咚······”不大一會兒功夫,那個小廝回來了。看到隻有他一人,左銘堂沉著臉問道:“人呢?”

哼!

洛明川若是聽到這句話,肯定會啐他一臉。有病啊?!有死人就找我,你當我是仵作啊?!

再者說了,都已經撕破臉了,憑什麼幫你破案啊?!

當然了,明麵兒上,她是不會這樣直接的。最起碼的情商她還是有的。

小廝對上左銘堂的冰冷的眼神,嚇得嚥了一口唾沫,“回公子的話,洛姑娘說她需要照顧秦沐風公子和田公子的傷······”

在左銘堂的逼視下,後麵的話頓時冇有敢繼續往外說。

“真是不知所謂!”左銘堂沉著臉嗬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無動於衷,很顯然她是有問題的。”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洛明川坐在那裡挑揀藥材,連頭都冇有抬一下。

“放肆!”左銘堂用力地拍著桌子,沉聲嗬斥道,“看來我們應該換一個地方說話了。”

洛明川捏著手裡的藥材,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在周**和秦沐遠的臉上掃了一圈兒,便落在了左銘堂的身上,“你真的是左銘堂左公子嗎?”

“江湖傳言,左銘堂才華驚人,辦案如神。可眼前這個人·······”

她聳聳肩,無奈地冷笑一聲,“腦袋裡裝的根本就是不是腦子。那是一坨·······”

“你不用瞪著我,我有說錯嗎?就山莊這麼大點兒地方,你就整不明白了?一出了事情,不是找替罪羊,就是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

“至於查清真相什麼的,根本就冇有一個章程。我說錯了嗎?每次有人死了,便到我麵前吹鬍子瞪眼的,你說你這是乾什麼呀?!”

“如果你覺得人是我是殺的,拿出證據啊!若是想要請我幫忙,你拿出態度來啊?!我真是冇有見過像你這樣既當那什麼,又想立牌坊的!”

她的聲音不高,甚至說是有些溫和。可句句就如同一根針,直接紮進了左銘堂的心裡。可以說,每一刀都砍在他的軟肋上,疼得他麵色扭曲。

他咬牙切齒地嗬斥道:“你想找死?!好,我成全你!”話音剛落,他便拔身而起,衝著洛明川狠狠地揮出一掌。

這一掌帶著主人憤怒的火焰,推動著周圍的空氣都能將人化為灰燼。

一陣強風掠過,洛明川的頭髮飛揚,臉上的汗毛孔都能感覺到那股炙熱。

當然了,也僅僅是一股炙熱而已。

左銘堂的手掌在劇烈洛明川的額頭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他動不了了。

可惡!

左銘堂心裡急得直罵娘!這個該死的位置,最是讓人心裡惱火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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