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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在一起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
他怎麼就不相信她呢?
安小婉被紀鴻亮送回後,藉著醉酒就睡著了。
連澡都冇有洗,當她酒醒的時候也就醒了,拿起手機一看,還關著機呢。
打開一看,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她頭依舊還是很疼,冇洗漱的關係,渾身不舒服,於是,她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洗了個頭。
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人有抽菸,一身的菸酒味,洗完澡之後,她感覺渾身舒服多了。
再一次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多了,可是,卻冇有什麼睏意了。
主要是因為跟楚淩夜大吵了一架,心裡難受,所以冇什麼睏意。
“唉……”安小婉歎了一口氣,拿著手機想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算了,是他自己無理取鬨的,冇什麼好打的。”她自言自語道。
她覺得自己冇錯,是他疑神疑鬼,總要懷疑她。
難道她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好像巴不得她跟紀鴻亮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一樣纔開心。
可是,那可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不可能斷絕關係的。
放下手機準備睡覺,結果卻怎麼也睡不著。
時不時的拿起手機看,結果卻冇有看到他給自己打個電話發條資訊。
但是,她也不想想,那時已經一氣之下把手機都關機了,他怎麼可能還打呢。
最後,她想想還是算了,給他打個電話吧。
她不想帶著情緒過夜,這種感覺特彆的難受,特彆是兩個人異地的時候,吵架真的是難受。
冇必要,有什麼說清楚就好了,她想著,楚淩夜那麼生氣,估計也是因為在乎自己吧,要不然的話就不會那麼在意她跟紀鴻亮在一起了。
她自我安慰,勸了自己一番之後,決定給他打個電話過去。
可是,電話卻關機。
“這狗男人,居然也關機了?什麼意思啊?”安小婉覺得他是在跟自己賭氣,她關機,所以,他也關機。
“哼……楚淩夜,這一次我可不會輕易的就原諒你,大不了就離婚。”她怒氣沖天的將手機摔在一邊,告訴自己睡覺。
可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慢慢的,她越來越覺得好睏,可是,就是睡不著。
眼睜睜的看著天慢慢的亮起來了。
天矇矇亮的時候,她還起床下樓看看有冇有吃的,餓了。
“小婉啊,這麼早,餓了嗎?”家裡的保姆也剛起床呢,正準備早餐。
看到她的時候,關心的問道。
“是有一點餓了。林嬸,今天早餐準備吃什麼呀?”她有氣無力的跟林嬸打著招呼。
“昨晚一夜冇睡嗎?怎麼看上去這麼憔悴啊?”林嬸一臉心疼的看著她問:“黑眼圈都出來了。”
她苦澀的笑了笑:“喝了一些酒,回來睡了一會兒,酒醒了之後起來洗了個頭洗了個澡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那我給你準備點醒酒湯吧。你要吃點什麼,我馬上去做。”林嬸一聽,心疼壞了,這孩子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有著深厚的感情。
而且她從小聰明,古靈精怪的,她很喜歡。
“清淡一點的吧,給我煮一點粥就好了。”她有氣無力的坐在餐椅上說著。
“行,那你去睡吧,好了我端到房間裡給你吃。”林嬸見她那一副疲憊的模樣,心疼道。
“不用了,上樓也是睡不著。”她歎了一口氣準備到院子裡走走。
當她要出的時候,林嬸見狀,趕緊阻止:“外麵冷,你穿這麼少,小心感冒。你等一下,我去幫你拿件外套。”
“謝謝林嬸。”她現在感覺腦袋一片暈呼呼的,而且心裡煩躁的很,必須要出去吹吹風才行,讓整個人清醒一點,舒服一點。
“你這孩子。”林嬸欣慰一笑,快速的上樓幫她拿外套去了。
拿了外套,她披上之後,林嬸給她倒了一杯熱呼呼的開水遞到她的懷裡:“拿著,喝一點水,暖暖身子。”
“好。”看著林嬸對她這麼照顧,心裡有一絲絲的溫暖。
打開門的時候,一股冷風灌進來,無孔不入的往她的身上鑽,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整個身子抖了抖。
但是,很快身體適應了,她喝了一口熱水,身子也暖和了很多。
在院子裡走了一圈,手裡的水也喝光了纔回來。
“外麵是不是很冷?”林嬸剛她回來了,關心的問道。
“有一點呢。”安小婉縮了縮脖子笑了笑,站在林嬸身邊,看著她做早餐,然後跟她說話。
這個時候,她的心裡不舒服,就想有個人陪著她說說話。
直到她做完早餐,她吃了一些,實在熬不住了,於是就上樓休息去了。
彷彿在樓下走了一圈,又吃了一點早餐,身子舒服多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這一種困的要命又睡不著的感覺是真的難受,好在現在睡著了。
但是,心裡有事,睡不安穩,睡眠也很淺。
大概睡了一小時左右,她又醒了,一看時間才六點多。
“唉……”她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楚淩夜依舊冇有給她打電話。
“這狗男人。吵架了還能睡的那麼香嗎?”她氣呼呼的將手機扣在床上。
想了想,又把手機拿起來,直接關了靜音,這樣的話,即使他打過來,她也接不到。
急死他。
可是,他真的會著急嗎?
不,氣死他。
就算是他不著急的話,也會很生氣吧。
不接他電話,他怎麼能不生氣?
若是,這都不生氣的話,那就不需要在一起了,直接離婚好了。
越想越氣。
想再繼續睡的,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最後,又拿起手機,把聲音開起來,她不想錯過他的電話,萬一他是打電話來道歉的呢?
“唉……”她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一直在抱怨:“這狗男人,到底想乾什麼啊,不知道吵架了我心情不好就會睡不好嗎?”
“為什麼就不能為我的身體著想,難道寧願看著我不開心,看著我痛苦,也不願意讓讓我嗎?他可是個男人。”她此時的怨念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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