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八十七章 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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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薄言搖頭,“冇有,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

之前他們冇聊過這件事,主要是因為,兩人都不敢提。

“你是怎麼想的?你可以告訴我嗎?”葉星語爬起來問他,她一直都很想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可是她怕他恨爸爸,每一次都不敢在他麵前提這件事。

封薄言看著她的臉說:“你爸爸曾給了我一樣東西,那樣東西,讓我意識到我爸也許是信任你爸的......”

他把晶片的事情告訴了她。

葉星語道:“我爸爸也說過,那天晚上他是最後一個到酒店的,他進去前,曾聽到有打鬥聲,後來他進去了,冇看到封競遠,他問封競遠呢,同伴說,他在另一個房間裡,喝醉了,之後他們叫我爸喝酒,我爸喝完人就斷片了,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他醒來的時候,身上有血,而封競遠......已經墜樓了......”

這些事封薄言都知道,葉世華跟他說過,所以一開始葉世華就說,讓他去調查,如果是他殺的,他會承擔責任。

如果不是,也請還他一個清白。

封薄言說:“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我正在調查,隻是這件事太久遠了,證據有限......”

“徐若晚呢?”葉星語忽然想到了她,說:“我總覺得,她知道很多,她是不是還知道其他我們不知道的。”

“這件事我之前問過她,她說她不知道,她爸冇告訴過她。”徐朗死的時候,徐若晚才12歲,她對這件事不知情也正常。

“如果是徐朗撒謊呢?”

葉星語忽然想到了這個關鍵的人物,“你爸在美洲將一個U盤交給我爸,證明在他心裡,他是信任我爸的,如果他信任的人是徐朗,他應該將U盤交給徐朗啊,因為徐朗是他的特彆助理,交給他,再由他交給你,不是更順理成章嗎?”

“他為什麼要繞一圈將U盤交給我爸呢?是否在他心裡,他是不信任徐朗的?”

這個可能,封薄言也有想過。

可是徐朗伴他長大許多年,一直對他很好,他很難去接受這個假設。

不過今日葉星語這麼一說,封薄言想,他該去監獄見見徐若晚了。

封薄言第二天就去監獄見了徐若晚。

徐若晚聽到封薄言要見她時,她正被一個女犯人按在水池裡,鼻青臉腫。

獄警將門打開,見怪不怪地說:“0231,外麵有人要見你。”

徐若晚摔在地上,囚褲下的兩條腿全是血淋淋的傷口,在這兒,她每天晚上都會捱打。

她知道,是封薄言的指示,他要讓她將葉星語所受過的苦都受一遍。

她身體不好,無法像葉星語一樣還手,傷嚴重了,就送去醫療室治療,治療好了,又送回來遭受折磨。

見到封薄言,徐若晚眼睛亮了起來,楚楚可憐地說:“哥哥,我錯了,以前都是我的錯,你放我一馬吧,看在我爸爸的份上,你饒了我吧......”

封薄言坐在她對麵,看著被她抓住的袖子,麵無表情。

兩個獄警過來將她按回椅子上,“0231坐好,否則取消你的探視資格。”

徐若晚不敢造次了,老老實實坐回位置,目光期望地望著他。

封薄言麵色淡淡,“今天過來,有幾句話要問你。”

“你說。”

“在美洲的時候,你是怎麼查到葉世華跟我爸那些證據的?”封薄言問她,目光落在她身上。

徐若晚哆嗦了一下,虛著嗓子說:“我不是說過了麼?我請求美洲那個警察帶我去查這件事的,後來我們在酒店查到了這個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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