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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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喬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辦公桌後麵,喬安染正在伏案工作。

隻不過今日的她,總是魂不守舍,完全不在狀態。

隻因她的心中,一直記掛著林安的事兒。

正這時,鈴聲忽然響起。

是齊天勝打來的,喬安染趕緊接聽。

“喬安染,事情搞定了,秦五爺同意見你,他在秦氏商會等你。”

聽到齊天勝的話,喬安染頓時精神一振,“多謝齊總,我這就過去!”

“安染,我勸你還是不要衝動,秦五爺雖然答應見你,但我聽說秦少的情況很不好,他正在氣頭上,你現在過去見他,恐怕凶多吉少。”

齊天勝提醒道。

“即使是龍潭虎穴,我也得去闖一闖。”

喬安染語氣堅決,“而且,我喬安染在晉城好歹也有些微名,想必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安染,你根本就不瞭解秦五爺的為人……”

齊天勝苦笑著說道。

喬安染這點微名,在人家秦五爺眼裡算個屁啊!

“齊總,你不要再說了,林安是為了救我才闖下這麼大的禍,所以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保全他的性命!”

喬安染語氣平淡,但態度異常堅決。

“那好吧。”

齊天勝聽喬安染這麼說,也不再勸說,隻是說道,“我就不陪你去秦氏商會了,不過我會儘我所能,幫你托關係求情,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齊天勝話說的好聽,其實就是不敢跟喬安染一起去。

開什麼玩笑,他可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去秦氏商會,和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彆?

喬安染卻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聽了他的話還感激道:“那就多謝齊總了!”

半小時之後,喬安染抵達秦氏商會。

她跟前台小姐說明瞭來意,對方直接帶她來到了位於頂層的會長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中,擺著一張長條形的餐桌。

一個肌肉緊繃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邊,用手中的刀叉,認真的對付著牛排。

秦五爺身上煞氣極重,喬安染甚至不敢仔細看他。

“喬總是吧?坐!”

秦五爺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頗為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喬安染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觸怒秦五爺,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

“秦五爺,我今天來…”

“噓!”

冇等喬安染把話說完,秦五爺便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我知道你是來做什麼的,不過不急,先陪我吃點東西再說。”

喬安染看著桌上的牛排,似乎是為自己準備的。

她象征性的吃了幾口,有點摸不清秦五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秦五爺細嚼慢嚥,把一整塊牛排吃進了肚子裡,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淡淡說道:“我兒子已經是個廢人了,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

“秦五爺,此事是因我而起,我願意負全責,但請你高抬貴手,饒林安一命!”

喬安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不至於在秦五爺麵前落入下風。

“哦?那你說說,你要怎麼負責?”

秦五爺點燃了一根雪茄,深吸一口,玩味的看著喬安染。

“秦五爺您開個價吧,我願意做出相應的賠償。”

喬安染誠懇的說道。

“讓我開價?”

秦五爺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紅酒,給喬安染倒了一杯,“如果你真有誠意,就陪我喝一杯。”

“秦會長,我不會喝酒。”

喬安染輕易不會喝陌生人的酒,更何況是秦五爺這種人。

“哦?這就是你所謂的誠意?”

秦五爺臉色微沉,眼角透出一股冷意。

“我喝!”

喬安染知道今天這杯酒是躲不過了,隻好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隻要能讓林安活下來,一杯酒又算的了什麼?

看著喬安染把酒喝了下去,秦五爺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浮現了出來。

“喬總果然是女中豪傑,既然你讓我開價,那我可不客氣了!”

“我開的價,就是你!”

聽到這話,喬安染腦袋裡嗡的一聲。

她強作鎮定,質問道:“秦五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冇什麼意思。”

秦五爺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了,“我就秦厲這麼一個兒子,現在他廢了,隻好讓你給我再生一個。”

“看你屁股又大又翹,一定很好生養!”

說到這裡,秦五爺一臉淫邪,徹底露出他的真麵目。

“秦五爺,請你自重,其他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但這個條件,絕對不可以!”

喬安染咬著牙,怒氣沖沖的說道。

“不可以?嗬嗬……”

秦五爺一臉冷笑著走過來,捏住喬安染的下巴,

“在我的地盤,就冇有不可以三個字!你走進這個房間,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你彆碰我!”

喬安染想打開秦五爺的臟手,可是一抬手,才發現自己胳膊痠軟無力,抬到一半就掉了下去。

她想站起來,但是雙腿也是毫無力氣,根本使不上勁。

“酒裡有毒?”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秦五爺。

“嗬嗬,現在知道了?可惜已經晚了!”

秦五爺一臉淫笑的盯著喬安染,看他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喬安染給生吞活剝。

“你卑鄙,無恥!”

藥勁兒已經上來了,喬安染愈發的虛弱。

她頭昏腦脹,隻覺得天旋地轉,眼皮越來越重。

“廢話,我不卑鄙無恥,你還以為我秦五爺是什麼好人?”

秦五爺一臉鄙夷的說道。

說著話,他拿起餐刀,向喬安染身上的衣服割去。

喬安染身上的衣服被割開,雪白粉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她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但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而且,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此刻的她,已經被絕望包裹,連死的心都有了。

甚至於,與其被秦五爺這個禽獸侮辱,還不如去死。

隻不過,她現在連自儘的力氣都冇有了。

她隻覺得自己的意識在不斷地下墜,向黑暗的無底深淵中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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