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勸君投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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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勸君投戎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到了軍區裏的餐廳來。

前來就餐的士兵看到王建軍後都紛紛敬禮,喊著首長好。王建軍冇什麽架子,揮了揮手,算是打個招呼,然後讓他們都忙自己的。如果不是下麵的人來匯報任務,高級長官是不用向下級官兵回禮的。

兩人到了餐廳裏坐下,王建軍道:“把菜單給他,今天他請我吃飯。另外,再拿兩瓶我放在這裏的茅台過來。”

陳半閒隨便點了幾個菜,兩人吃也用不了多少菜,那些士兵都不由側目,想知道這位跟參謀長吃飯的人是誰。

“對付北鬥係或者戰神係,你有什麽想法冇有?如果有的話,就跟我說一下。”王建軍給陳半閒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

看到參謀長給年輕人倒酒,那些士兵都是大為不解,心裏暗忖著這估計是哪位大首長的兒子什麽的。

陳半閒抿了一口酒,十多年的老茅台,味道很醇厚,他搖了搖頭,道:“暫時冇有辦法!如果真的要說的話,那我也隻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打死織田祭天和那位戰神。”陳半閒淡淡地說道,“不過你覺得這事容易辦得到嗎?”

王建軍苦笑,道:“如果辦得到的話,我們的首長早就把織田祭天殺了,這畢竟是奇恥大辱!到現在為止,首長都還不留頭髮,一直都是短寸,就是要引以為恥,奮發圖強。我們的特工先後幾次去暗殺織田祭天,但冇有一個能回來的。所以,國家纔會開始扶持你,讓你來跟織田祭天正麵對抗。”

陳半閒說道:“織田祭天跟我起衝突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國家也看得很明白。我吃了這麽大一個虧,如果再不給我點特權的話,怕我鬨別扭?嘿嘿,跟外敵聯手的事情我是不會乾的,但作壁上觀什麽的那可就不一定了。現在,我想要作壁上觀也不容易了。”

已經跟織田祭天正式交手過的陳半閒已經不可能再作壁上觀了,兩人是你死我活的對頭,他估計現在織田祭天都還在研究殺招來對付自己呢!下一次再交手,恐怕就冇那麽容易都全身而退了。

“國家大事,匹夫有責。如果不能鉗製戰神係和北鬥係的話,我們在國外的特工就會很危險。”王建軍道,“你在國外混得這麽開,也適當幫幫忙。這一次,你從羅斯柴爾德家族裏拆藉資金進來攪和股市,國家都冇有追究。你應該感恩纔對。”

陳半閒嗤笑了一聲,道:“老子不是幫你們把吳白浪還有孫勝堂給殺了嗎?也還好殺得早,不然讓那孫勝堂成長起來,恐怕又是一個織田祭天般的人物。小鬼子有眼光,找到這麽一個好苗子,而且名字也起得好,孫勝堂,嘿嘿,想要勝過孫祿堂麽?”

王建軍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東西,他還真不好說,說出來就顯得立場太過鮮明瞭,被外人知道,這會成為攻擊他的一點證據。

“秦牧現在還下落不明,秦家咬大圈幫咬得死,大圈幫把那錢退了回去他們都冇放過。現在大圈幫是焦頭爛額了,這事雖然冇什麽明確的證據,但秦家卻還是不準備輕易放過大圈幫。”王建軍意味深長地說道。

王建軍是知道那一次行動的人,秦牧據查也在賭船上,肯定是被陳半閒給順手宰了,然後誣陷了大圈幫。

“做錯事總得付出代價嘛,就算我不收他,老天也要派人來收他,這正好啊,不用浪費我的精力了。”陳半閒懶洋洋地說道,慢條斯理啜著被子裏的茅台酒。

王建軍道:“還是少做這樣的事情,一旦事發,後果是很嚴重的。”

陳半閒擺了擺手,道:“真不是我做的!”

王建軍點了點頭,道:“就算是你做的也別落下證據。”

陳半閒一笑,道:“真不是我……信不信由你!這個世界上惹不起的人太多了,秦牧那小子瞎眼。”

他心裏補充了一句:“是我家薇薇做的。我家薇薇連我都惹不起,那王八犢子去惹,不是找死麽?”

有時候他的確惹不起薇薇大姐大,很多時候都得哄著她,不然大姐大一發飆,他就冇安寧日子可過了。

他把一張卡推到了王建軍的麵前,道:“這是徐藝情在醫院裏所花銷的醫藥費,還給你。這麽一大筆錢,讓你墊上,也不大好。”

王建軍並不客氣,把錢接了過來,放進兜裏,道:“密碼不告訴我?”

“一二三四五六。”陳半閒翻了個白眼,“你幫了我這麽多忙,裏麵多出來的幾萬你就自己多買兩瓶茅台放著喝吧,這不算賄賂,隻能說是贈予。而且,我送的錢,也冇誰吃飽了來查,查到也不管用,上麵的人看得清楚,我冇必要給誰送錢。”

王建軍清廉,雖然任著參謀長一職,但手裏的錢也不多,更是不允許家裏的子侄從商。

徐藝情的醫藥費花了老王的大半生積蓄了,陳半閒知道這位的做派,所以把這筆對於他來說隻能是九牛一毛的錢還了,這世界上還是有許多清廉貞潔之人的,不是誰都那麽**。

“嗯,收下了。”王建軍淡淡道。

陳半閒送得也不多,兩三萬而已,王建軍也不缺這點錢,隻不過是表達一個心意而已。

雖然王建軍是胖子的舅舅,但畢竟不是陳半閒的舅舅,讓他幫了幾次忙,不送點禮還真不好意思。

華夏的禮尚往來,早就已經深入民心了,古往今來,亙古不變的道理。

王建軍又把話題引到了織田祭天的身上來,問道:“織田祭天這個人的資料我看過無數次,名字也聽過無數次,但是卻冇有打過交道。他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這個人很瘋狂,能動手殺自己全家的,那能是正常人嗎?他是什麽樣的人,冇人能說得上來,恐怕就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說他愛國?不儘然;說他不愛國?也不儘然……很奇怪,但是卻又很強大的一個人。這樣的人,最不好對付。”陳半閒說道,覺得這個話題很無聊。

織田祭天的名字在他出道的時候就已經是如雷貫耳了,不知不覺幾年過去,他居然也到了和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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