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暴力直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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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暴力直接的手段

陳半閒也不知道齊青竹什麽時候冒出來了這麽多的親戚,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父親給這些人留下來了股權饋贈書。

齊青竹的麵色的確很難看,這些人是她的親戚,不過這些人都不是羊城的,而是別的城市來的,當初她父親創業的時候,找這些人借過錢,但是冇有一個人答應,不過,最後還是讓他一個人給做了起來。現在,雲海日益壯大,強到瞭如此地步,這些人竟然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齊青竹父親留下來的,而且簽了名、按了指紋的遺書!

陳半閒覺得這些傢夥大過年的上門來,真是冇事找事做,於是,將那饋贈書的附件拿了起來,慢條斯理地直接給撕了,道:“假的。”

那名叫盧永才的律師臉色立刻一沉,道:“你這是在銷燬證據,不過,這證據隻是附件,就算你銷燬了也冇有用!我們會向法院對你提起訴訟。”

陳半閒對著他笑了笑,看著坐在周圍的齊青竹家的幾個親戚,臉上的笑容就顯得越來越冷酷了。

齊青竹對他附耳說道:“這些人拿出來的這遺書百分之九十九是假的!也不知道是找誰模仿的我爸簽下的字,而且指紋似乎也冇有任何差錯,如果真讓他們告我的話,我估計多少會有些麻煩。”

齊青竹柔軟的嘴唇碰到陳半閒的耳根上,軟軟糯糯的氣息噴入耳中,讓他有一種很是舒服的感覺,便輕輕點了點頭,對盧永才道:“盧律師,這個世界上有些案子能接,有些案子是不能接的。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些案子接了,自己會死全家的?”

聽到陳半閒這句明目張膽的威脅之語,盧永才的麵色很難看,雙目噴火地盯著陳半閒,一字一頓說道說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怎麽讓我死全家!你這個威脅我已經用錄音筆記錄下來了,到時候我會提供給法院,作為呈堂證供!”

“呈堂證供!”

陳半閒嘴裏咀嚼了一下,道:“不知道盧律師你知道不,對有些人來說,證據不一定管用的!你可以提交給法院當呈堂證供,而且我又冇指名道姓說要你死全家。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

陳半閒冇有半點火氣的模樣,說話風輕雲淡,慢條斯理的,態度顯得非常之傲慢,讓這些人一個個麵色都很難看。

“青竹,這是你找的男朋友?實在是太讓我們失望了,你怎麽找了個這麽冇有素質的男朋友?”齊青竹的一個親戚很是不滿地說道,看模樣應該是齊青竹的長輩。

陳半閒走上前去,摁著他的腦袋,對著桌麵就是狠狠一下,大理石鑄的桌麵很結實,人的腦袋撞上去,發出砰的一聲悶響,撞得血流滿麵,但是桌麵卻冇有任何損壞。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們這些攪屎棍別到處亂去攪和,有些人的心情不是很好,能容得你們亂攪。我不管是誰唆使你們請了這位姓盧的傻逼律師來噁心人,想分雲海的財產。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你們不會在這裏拿到一分錢!另外就是,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這裏是羊城,很不巧,我是地頭蛇,想無聲無息弄死幾個人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陳半閒摁著這人的後腦勺在桌麵上碾著,很快就碾得滿桌都是鮮血,“錢是好東西,但也得考慮考慮自己有冇有命拿!不要以為偽造得天衣無縫就真可以拿到錢了,對我來說,證據都是冇用的東西。”

陳半閒太蠻橫了,盧永才氣得渾身都在顫抖,這太狂妄了,居然敢在他的麵前出手毆打他的雇主!真當他這個律師是白瞎的?

陳半閒還真就覺得律師就是白瞎的玩意,律師放在古代那是什麽玩意?那叫訟棍!這位盧訟棍顯然不是這群齊青竹的親戚請來的,而是別人幫忙請來的,拿著這偽造出來的證據就想坑齊青竹的錢,哪裏有這麽容易?

“陳先生你真是好大的脾氣啊!我希望到時候你在法院的被告席上的時候,還能這麽囂張!”盧永才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也希望你有這個能力把我帶到法院的被告席上去,如果帶不去的話,那一切都還得另說呢。”陳半閒玩味地說道,鬆開了摁住的腦袋,這人已經差點昏厥過去,鼻子塌陷,顯然是鼻梁被碾斷了,甚至有可能直接被碾碎了。

盧永才憤怒地拿起了公文包,對著一乾在旁邊看傻眼了的雇主說道:“我們走,今天的事情,我會給大家討一個說法的。”

“等等。”陳半閒說道。

“還有什麽指教嗎?”盧永纔回過頭來,“不要跟我道歉,我現在可不願接受!”

“把你們帶來的垃圾拿走。”陳半閒指了指被他撕成了幾片的股權饋贈書附件。

一行人離開了別墅,房子裏立刻顯得空蕩了下來,不過,這種空蕩卻是讓人覺得更舒服,不用心煩了。

齊青竹坐在沙發上,冷冷地說道:“他們這些人冇這個能力拿得出這東西來,不然的話,當初就應該來找我索要了!而且,我爸和我媽去得非常突然,根本就冇有空留下什麽遺書來,我是作為他們的合法繼承人才將公司繼承下來的。我的這些親戚都是一些普通的平民,家境稍微優越,一個個市儈得很,他們冇有這個本事偽造出一份如此逼真的東西來。”

“這是一個陷阱,用你的家人來坑你,順帶著激怒我。恐怕,他們會留下什麽後手。”陳半閒道,“這件事你就一直拖著好了,反正打官司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你也有足夠的證據來表明一些東西,不用擔心他們。”

齊青竹蹙眉道:“你今天打人的事情,他們會不會拿來做什麽文章?”

“他們拿來做什麽文章?我冇殺人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放心就是了,他們做不了文章。就算做了,也冇有任何媒體敢給他們報道。”陳半閒淡淡道,“有人會把他們給壓下來的。外敵逼人,再把我給惹毛了,冇什麽好結果的。”

幕後主使玩上這麽一招,噁心人的目的居多,不想讓陳半閒安穩過個好年,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陳半閒懶得跟他們玩手段,準備直接一力破萬法,話雖然跟齊青竹是這麽說的,那是因為不像在她麵前表現得太血腥,但實際上,他是不準備放過盧永才這訟棍的。他藉口著去上個廁所,就在廁所裏隨便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阿姨,你也回家過年去吧,今年我跟她一起。”陳半閒出來之後對著保姆說道。

齊青竹聽得心中一喜,對著保姆說道:“嗯,阿姨你也回去過年吧。這五千塊錢你拿著,給自己家裏的孩子買點什麽喜歡的東西吃。”

保姆千恩萬謝,接過了齊青竹遞過來的五千塊錢,然後歡歡喜喜走了,她本來是明天給齊青竹做完年夜飯纔算是下班的,但陳半閒提前就給她放了,這讓她十分感激,這快過年了,誰不想早點回家跟自己的親人聚一起?

等到保姆出了門,陳半閒纔對齊青竹道:“竹兒,跟我一起過年去吧?你一個人在這兒挺冷清的。”

“嗯……去哪裏?”齊青竹猶豫著問道,原來不是他在這裏陪著,而是出去過年。

“到李之薇那去。”陳半閒說道,把她的雙手拉了過來,顯得很是誠懇。

齊青竹聽得臉色一變,然後陰沉了下來,讓她去李之薇那裏過年,這讓她有些不大願意,畢竟,她跟李之薇鬥得挺厲害的。

“不想去……”齊青竹沉默了半天之後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陳半閒將她的雙手一抖,然後她就直接跌進了懷裏來,低頭找著她的柔唇一吻,撬開她的牙關,捉住那軟軟的香舌糾纏起來。

“去不去?”陳半閒又問道。

齊青竹目光迷離,看了他一眼,還是緩緩搖頭,道:“不去!”

陳半閒又一低頭,吻得更凶了,手也用上了,摸進她懷裏,手指帶來的觸感告訴他,齊青竹穿的不再是往日那種老土的純色內衣了,而是帶了點鏤空和花邊的。

齊青竹讓弄得渾身發軟,目光當中已經帶起了水霧。

“去不去?!”陳半閒又問,聲音威嚴了許多。

齊青竹嘴角略微一彎,道:“怎麽都不願意去!”

陳半閒一怒,將她一抱,直接給扛到了肩膀上,道:“不去也得去!我還能留你一個人過年啊?必須跟我去!”

齊青竹連連掙紮,拍打著他的後背,道:“我不去!我不去!”

“你說了冇用,我說了纔算!”陳半閒很是霸道,這次可不管齊青竹到底願不願意了,扛著就出了門,在她尖叫聲和不斷踢打當中,將她直接就給扔進了車裏,然後將門一關,擠了進去。

齊青竹抿著嘴唇看他,道:“你把我綁著去也冇用,我吃軟不吃硬!”

陳半閒將她摁得躺在了座椅上,低頭瘋吻了起來,這一次是憋足了勁,讓齊青竹嚐了一把窒息的感覺,將她嬌俏的臉頰憋得通紅。

“乖,去吧?這次夠軟了吧?算我求你,嗯?”陳半閒捏著她的臉頰,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齊青竹歎了口氣,輕輕摸著陳半閒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好吧,去就去吧。”

齊青竹隻是擔心自己會讓別人覺得尷尬罷了,所以不願意過去。

陳半閒高興了,在她嘴上又狠狠親了一下,從她身上爬起來,跨過座椅到了駕駛座上去,齊青竹也翻過來,坐到了副駕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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