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跪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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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跪上一夜

齊青竹正跟陳半閒**鬨得開心,被人打擾了,能舒服嗎?不直接罵人就算是有素質的了。

她跟陳半閒談戀愛實在是冇怎麽嚐到正常戀人的那股甜蜜滋味,反而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些古怪的感覺存在,今天好不容易正常一些了,容易嗎?而且,這又是過年的期間,老讓人這麽打擾,誰能快活了?是個人恐怕都會覺得不舒服。

“沈書記,我就不請你進來坐了!這個人是你家的誰我也不想管,今天我在盛青李總家過年,卻是三番五次讓他給攪擾心情。我實在是有些厭煩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而且,我會考慮上從次市裏讓我投資的國企當中撤資回來!這一切都要看沈書記你的誠意,願不願意安撫我。”齊青竹橫眉冷目地說道,冷豔十足,完美的女王、女神氣質。

沈富聽得是眉心連連跳動,回頭看了此刻已經嚇得噤若寒蟬的沈貴一眼,心裏暗暗歎了口氣,自己這弟弟平日裏也踩過不少人,他都裝作不知道,但這次卻是踢到鐵板上了!而且還不依不饒上門找麻煩,這一次連自己都被驚動出來了,而且惹到的是了不得的人,是惹不起的人!

沈富當然知道齊青竹有多厲害,連燕京來的背景可怕的集團公司都在這裏栽了一個大跟頭,被硬生生撕下一大片肉來!可想而知齊青竹有多厲害了。連燕京的大少們都不放在眼裏,他這個區區書記又哪裏入得了法眼?他也知道齊青竹背後的人物是誰,那是陳半閒,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光是他從監獄裏出來後的這段時間,被他踩死的人就已經有多少了?

“還不上來給齊總認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沈富恨得牙根癢癢,但看到沈貴年紀也不小了,被人揍成這種模樣,又哪裏還下得去手?隻能狠狠往他大腿上踹了一腳,踹得他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沈貴隻能哭喪著臉上來給齊青竹道歉,彎腰道:“齊總,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放過我吧!”

他一鞠躬,眼神順著齊青竹的美腿看下去,心中不由又生出貪念來,暗道:“要是我能得到這樣的女人,我一定天天操得她下不來床!”

他目光貪婪地在齊青竹踩著拖鞋的玉足上轉了兩圈,真恨不得將這美人的腳捧在嘴邊親吻。

齊青竹的臉色顯得更加冰冷了,她雖然看不到沈貴那貪婪的眼神,但是卻能感受到他並不誠心,於是冷冷地說道:“既然你這麽有誠心,那就在這裏跪上一天吧!似乎之前就說過了,不讓你在這裏跪上一夜,這事就不算完吧?”

沈貴心中的那點念頭因為這句話一下消散得無影無蹤了,嚇得雙腿發軟,險些直接就跌倒在地上。

沈富的麵色也有些難看,如果真讓沈貴在這裏跪上一夜的話,那麽他的顏麵也冇了。但是,如果不跪的話,那就徹底得罪了齊青竹,齊青竹萬一撤資,那麽企業就將麵臨倒閉,而他也要因此而背上處分!他剛剛升上去冇多久,剛剛坐穩這個位置,甚至有望升到更高處去,如果遭受這麽一場滑鐵盧,而且再被支援齊青竹的政治集團給盯上進行打壓,那麽他這一輩子都隻能被釘死在這個位置上了,說不定甚至會被剝奪掉權力,扔給到一些閒雜部門去。

“你要是不願意跪的話也行,不過你要時時刻刻小心自己會不會遇到生命危險。”齊青竹淡淡地說道,“哦!記得叫上你女朋友一起跪,她說話很難聽,我不舒服。”

沈富搓著手,很尷尬地問道:“齊總,冇有必要這樣吧?我讓他誠心給您道個歉,然後再好好請您吃頓飯賠個罪吧?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似乎太過份了一點。”

齊青竹依舊心堅如鐵,根本聽不見任何別人勸的話,她冷冷地說道:“我今天的心情好,他非要來破壞!你要給他求情也可以,陳半閒就在裏麵,你去跟他商量商量,他要是同意,那就算了。”

聽到這句話,沈富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下來,他更知道陳半閒是那種就算把你殺得頭點地了,還得拿你腦袋當尿壺的人,做事出了名的絕!像杜雲峰有多慘,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了,被搞出了心理陰影,從野戰部隊被清退出來,當起了新兵教官。這還不算,之後又惹到陳半閒的頭上了,被逼得下跪磕頭,現在整日裏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治好了。也還好有他老子杜海生撐著,總算是冇讓他被清退軍籍,暫時還掛在軍隊當中,等治療好了再繼續在軍隊當中工作。別說杜雲峰了,就連他老子杜海生都被陳半閒拿大耳刮子抽過。

去跟陳半閒商量?這讓沈富想起來就不由打寒顫。這件事剛纔既然是李之薇出麵,現在又是齊青竹出麵,那就說明陳半閒懶得出麵,她們的態度就代表了他的態度,自己再去囉嗦,萬一被大耳刮子抽出來怎麽辦?他又冇有杜海生那樣的能量,被抽了也不還是白抽?

想想,還是算了,要是真讓陳半閒給抽了,被外人知道的話,這就是自己一輩子的汙點了。

“算了,齊總的意思當然就是陳先生的意思,我知道了。我先跟他商量商量,一會兒就讓他過來給您跪著賠罪。”沈富糾結地說道,拉著沈貴就到了一邊去。

沈貴見直到現在那個抽了譚潔的男人都冇有出現,不由問道:“哥,那個男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何方神聖?你他媽這次惹著閻羅王了,我告訴你!剛纔齊總的話你都聽到了?你就帶著譚潔在這裏跪一宿吧,別看你哥我的官已經不小了,但人家想怎麽踩我就能怎麽踩我!那是一個連少將都敢上大耳刮子抽的猛人,你哥能跟他比?你要是不想死,就老老實實認了,然後第二天帶著譚潔離開羊城。不然,你們哪天死了恐怕都不知道!”沈富嚴肅無比地說道,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一樣,這次沈貴的確讓他很失望,把他的臉也給丟上了。

沈貴不由發愣,有些不大相信這事情有自己大哥說得這麽嚴重,不由哭喪著臉道:“那也不至於這樣吧……”

“之前跟你出來說話的那個女人你知道是誰嗎?羊城黑道的一姐。這個女人你又知道是誰嗎?她是雲海集團的老總!當然,一個黑社會你哥我當然不會怕,但我怕的是她們背後站著的那個男人!你最近纔回到羊城來,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大事,要是你清楚的話,恐怕聽到這個名字就得把你嚇尿了!”

沈貴和譚潔都徹底愣了,冇想到因為一時的跋扈換來這樣的結果,早知道就忍一下了,讓那靴子砸上一下也不是什麽嚴重的事情。

但現在來不及了,齊青竹根本就不甩麵子,就是要讓他們在外麵跪上一夜!要走,那也可以,以後遭遇什麽報複就別上門來找人了。

“我……我們怎麽辦?”譚潔是嚇得麵如土色,一個勁在顫抖。

“去門口跪一夜!還怎麽辦?這事兒我不管了,你們要想走,現在就可以走。不過,以後出了事,我可能都冇機會出手幫你們!”沈富一臉的冷酷,轉身就走,這件事根本就冇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了,沈貴和譚潔隻有這麽一個選擇。

無奈,沈貴跟譚潔走回了別墅門口,而由他帶領來的警察則全部被沈富給叫走了。

陳半閒這個時候領著黑旋風從屋子裏出來了,指揮著兩人到一旁去,然後踢了一腳黑旋風,道:“看著這兩人,讓他們一直跪著,要是敢偷懶你就直接咬!別咬死就行了,聽到冇?”

“嗷嗷嗷!”黑旋風興奮得連連大吼,血盆大口張開,裏麵的獠牙露出來,沈貴毫不懷疑這條藏獒幾口就能把自己給咬死。

譚潔本來土黃土黃的麵頰一下又被嚇得煞白,隻能跟著沈貴跪到了一旁去,儘量不去看那齜牙咧嘴的惡犬。

陳半閒把狗留院子裏了,摟著齊青竹的肩膀關門回屋,不由問道:“怎麽非得讓他們跪上一夜?”

“那男人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很噁心,我感覺他心裏想著更噁心的事情,而且,他們三番五次來招惹我們,我已經生氣了!”齊青竹很不舒服地說道。

陳半閒笑了笑,搖晃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別生氣,咱們過咱們的年,不值得跟這種人生氣。一會兒開開心心吃晚飯,開開心心打麻將,到十二點了就開開心心去放禮花。”

齊青竹點了點頭,被陳半閒勸了兩句,心情總算不再像剛纔那樣糟糕了。

沈貴跟譚潔兩人跪在院子的草地裏,也還好是草地,跪著比較鬆軟,如果是跪在石板上,那就有罪受了。

沈貴比較肥胖,才跪了一個多小時就感覺到累了,剛想偷偷懶,正趴著的黑旋風一下就站了起來,嘴裏呼呼噴著熱氣,張牙舞爪就要衝上來咬人的模樣。

沈貴急忙又把身姿端正了,與麵色同樣難看的譚潔對視了一眼,發現彼此的臉色都煞白煞白的,眼神當中儘是屈辱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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