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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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這人手上的骨頭都碎了,估計以後也是個廢人了。

也不知道被連續摔了這麽兩次,有冇有被摔到內臟出血,反正也算是自作自受。

傅景川轉過身。

板正的風衣麵料颯颯而響。

沈清連忙問,“二爺,這人扔出去?”

傅景川嗯了一聲。

出去之後。

直接進了隔壁房間。

隔壁房間裏的孫斌還在哀嚎,“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濫用私刑,你們囚禁公民,我要舉報你,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上頭是誰?說出來嚇死你,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現在乖乖放了我,我保證不給你們一般見識,能饒你們一命,否則,你們全完了!”

說的囂張不已。

傅景川一腳踹開門。

門板斷裂。

隨著傅景川和沈清進入,聽到砰的一聲,門板直接倒地。

傅景川垂眸。

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孫斌,“孫斌是吧?”

剛剛孫斌冇帶怕的,但是此時此刻對上氣勢龐大的傅景川,隻覺得兩人之間還冇有對手戲,自己就已經落敗了。

孫斌吞了吞口水,“不是我給你吹,我後台可是傅家,你知道帝都傅家嗎?這可是帝都的土霸王,你要是敢碰了我,整個傅家都給你玩命!”

沈清忍不住笑出來。

這可真是個蠢貨。

簡直要蠢爆了。

怪不得能做出藏在女士衛生間的這種齷齪事情。

看傅景川不說話。

孫斌還以為是傅景川害怕了,“你別怕,隻要現在放了我,我保證不會讓傅家和你一般見識。”

傅景川麵無表情的哦了一聲。

伸出手。

沈清立刻遞上去一把匕首。

孫斌雙眼發直,“你想乾什麽?你敢動我試試……”

傅景川一臉的不耐煩,“聒噪。”

話音剛剛落下。

傅景川手起刀落。

孫斌都冇有看到傅景川是怎樣出手的,隻覺得自己手上一痛,也不知道具體是哪裏疼。

等到孫斌低頭看過去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小拇指已經斷掉,齊刷刷地從根處斷了。

血流了一地。

斷掉的小拇指也滾到了地上。

一到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啊——”

傅景川微微附身,帶著血的匕首,落在男人的臉上,男人連叫都不敢叫了。

唯恐自己一說話,兩邊臉抖動,會讓匕首刺進臉裏,巨大的疼痛讓他身體忍不住的抽搐著,“我……饒了我……我不敢了……”

傅景川問他,“誰指使?”

男人吞了吞口水,眼白越來越大,“是……我說,冇人致使我……”

傅景川微微蹙眉。

看著傅景川手裏再次抬起的匕首,男人尖叫一聲,“我說的實話,我隻是聽到孫悅抱怨,所以我才自作主張,想找了人對付對付你,然後想去孫悅麵前討賞……”

傅景川問道,“哪個孫悅?”

男人已經疼得渾身大汗,“就是……就是跟著傅先生的孫悅,她是我一個堂姐……”

傅景川緩緩頷首,“你們孫家不是帝都的土著,所以可能不懂得帝都習俗,帝都向來都是講究好事成雙,我要去給孫悅送禮,當然也得送一雙。”

男人根本冇有反應過來傅景川是什麽意思。

另一根手上的小拇手指也斷了。

“啊——”

隨著一聲比剛纔還要慘烈的尖叫,男人已經疼暈了過去。

沈清嗤笑一聲,“就這點膽子還想買凶殺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究竟是個什麽狗東西。”

傅景川垂眸。

冇有吩咐,沈清就明白了傅景川的意思,沈清立刻找了個盒子,把落在地上的兩根小手指收進了盒子裏,“二爺,現在要去傅先生家嗎?”

傅景川將匕首隨手扔在一旁。

拿出紙巾一點一點的慢慢擦拭著自己手裏被迸濺上的血跡,“是。”

沈清點點頭,“得嘞,我現在去備車。”

——

萊茵河畔別莊

一輛黑色的低調布加迪,後麵跟了兩輛黑色的七座SUV,浩浩蕩蕩的開進去。

在其中一家門口停下來。

沈清拉開車門。

傅景川下了車。

微微抬手。

身後的十幾個打手一擁而上,一人不過三兩腳,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就將那歐式鏤空雕花門踹翻倒地。

傅景川走進去。

已經睡著的傅南山和孫悅,聽到外麵的聲音,趕緊起床。

傅景川到客廳的時候。

兩人剛好穿著睡袍下來。

還是情侶睡袍。

冇想到兩個人加起來都快要一百歲了,還挺有情調。

傅南山看到傅景川,倒是鬆了一口氣,剛剛在樓上聽見,還以為是什麽黑社會的來打劫了,“你怎麽來了?外麵的門是你弄倒的?”

傅景川連一句話都不和傅南山說。

陰森森的目光看了一眼沈清。

沈清立刻將自己懷裏抱著的盒子放到了茶幾上。

傅南山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麽?”

沈清代替傅景川說,“傅先生,這是我家二爺送給你和孫小姐的禮物,你們打開就知道了。”

傅南山和孫悅一起走過去,傅南山帶著心裏的好奇和疑惑,打開了盒子。

就看見裏麵兩根斷指。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齊刷刷的向後退去。

傅南山的整張臉都白了,“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是誰的手指?大半夜的你把這臟東西帶到我家裏來給我看,你難不成是瘋了?你想嚇死我嗎?”

傅景川抬起冷漠的眸子。

看的卻是孫悅,“孫斌是你什麽人。”

孫悅張了張嘴,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我……我們……不……”

傅景川冷笑一聲,“孫悅,我和我母親從未將你當回事,在我們眼中你和娛樂場所的賣肉的冇什麽兩樣,和你計較實在是拉低我母親身價,可這也並不代表著你在背後可以隨心所欲的用肮臟手段,今天盒子裏是孫斌的手指,如果你再敢做什麽,明天盒子裏就是你的腦袋!”

孫悅嚇得一下子坐在地上,浴袍掀上去,“我不知道,真的和我冇關係……”

傅景川看著她,聲音冷漠的好像來自十八層地獄,“我知道,所以你應該慶幸你冇直說,否則,你的下場會比孫斌更慘,今兒我也把話撂下,傅南山孫悅,你們這對狗男女,要麽乖乖藏起尾巴,苟且偷生,要麽,把脖子洗乾淨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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