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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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腹部的線條明朗,有著性感的人魚線,一直向下蔓延。

林鹿呦在床上趴著。

勾了勾小手。

傅景川走過去。

在床邊坐下來。

林鹿呦迅速伸出手,在傅景川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好像是哪個猥瑣的小姑娘在揩油。

要把手收回去的時候。

卻被傅景川按住,“正大光明的摸,還能不讓你摸?”

林鹿呦拍了拍枕頭,“躺下摸。”

傅景川指了指自己還有些滴水的髮梢。

林鹿呦趕緊拿過毛巾。

跪在傅景川的身後,給傅景川用力的擦著頭髮。

後麵擦完又跑到了側麵。

側麵擦完直接跑到了前麵。

和傅景川麵對麵。

坐在了傅景川的腿上,雙手拿著雪白色的毛巾按在傅景川額頭上的頭髮上,用力的擦呀擦。

傅景川雙手落在小姑娘迅速的腰間穩著小姑娘,唯恐一不留神再掉下去了。

林鹿呦一會兒抬起屁股,一會兒又一屁股坐下,折磨到傅景川,有些心癢難耐。

等到頭髮擦了半乾。

傅景川忽然抱著林鹿呦躺下來,輕而易舉的把小姑娘壓在了身下。

林鹿呦手裏還拿著毛巾。

笑著用毛巾甩了甩傅景川的臉,“我還冇有給你擦好,乾什麽呀?”

傅景川將毛巾搶過來,一手扔在了床下。

兩人對視著。

就像是**一樣,親吻在了一起,靜謐的房間裏隻有接吻的聲音,是那種曖昧到極致的讓人禁不住臉紅心跳的聲音。

身上所有的束縛乾淨。

某些深藏已久的**一旦發現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

某些事情不光是男人想,女人也是一樣,可以給兩個人帶來極樂的事情,必定不可能隻是一個人的想法。

臨近關頭。

傅景川忽然停下來。

眼睛裏充斥著水汪汪的淚花的小姑娘,緩緩的清明起來,“二哥?”

傅景川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強迫自己停下來。

安撫性地親了親小姑孃的眼睛,下巴和鼻尖。

聲音嘶啞帶著說不出來的欲,低低的在小姑孃的耳邊說,“冇有套。”

小姑娘現在年紀太小,萬一有點意外,根本本是承受不住的,雖然說明天早上也可以吃藥,但是自己做不好措施,卻讓小姑娘吃藥的男人,簡直糟透了。

傅景川坐起身。

小兄弟十分的可觀。

林鹿呦悄**的用手捂上眼睛,從指縫裏偷偷的看,“二哥~”

傅景川好笑又覺得可愛,“想看就正大光明看,哪裏冇看過?”

林鹿呦蹭了蹭小腿,“現在要怎麽辦?”

傅景川拍了拍小姑孃的腦袋,“等我,很快回來。”

等到稍稍的平複下去一些,傅景川就不及待地穿上了衣服,隔著被子將小姑娘搓揉了一番,這才大步流星都走了出去。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

林鹿呦都快要睡著了。

忽然門開了。

聲音把小姑娘立刻吵醒。

小姑娘倏地一下看向門口。

隨著傅景川一起到來的是香噴噴的關東煮的味道。

林鹿呦一個激靈爬起來,“關東煮!”

傅景川嗯了一聲。

把關東煮放在了床頭櫃上,“就是上一次晚上一起出去,你吃的那份說的很香的路邊攤,後來一直冇有吃上,剛剛又看到那對夫妻出攤了,就排隊給你買了一份,時候不早了,怕你吃多了脹肚,就買的少了些,趕緊起來吃。”

林鹿呦嗯嗯點頭。

小姑娘開心的不得了。

不過是一份關東煮,好像是得到了限量款的珠寶一樣。

直接從床上爬起來,盤著腿,趴在床頭背上開始吃。

傅景川在旁邊,一邊脫衣服,一邊覺得頗為好笑。

普天之下也就隻有他一個人,本來是急匆匆的去買套兒,結果最後隻買回來了一份關東煮。

但是看到小姑娘那滿足的小神情,傅景川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

第二天。

林鹿呦和蘇清歌去了咖啡廳。

正是和安意約好的地方。

安意遲到了五分鍾。

一路小跑著過來,氣喘籲籲的,“你們好,是林小姐吧?我是安意,是安安的媽媽。”

林鹿呦點點頭,“是我是我,我叫林鹿呦,這是我的朋友蘇清歌。”

安意坐下來,“今天上午主治醫生臨時給安安加了一份x光檢查,所以我等檢查完了之後纔出來的,耽誤了點時間,你們已經等了很久了吧,實在不好意思,是我約的你們,結果遲到的還是我。”

林鹿呦笑起來,冷白皮的小臉上笑容璀璨,“冇關係的,安安的身體更重要。”

安意打開包包。

從包包裏麵拿出來了一張銀行卡,推到了林鹿呦的麵前,“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真的很善良,我聽我媽說,你們頂著烈日打了幾天的工,賺到的工錢也都給了安安……”

蘇清歌搶先說,“冇關係的,我們都希望安安可以早點痊癒,姐姐,安安現在已經住院了?”

安意點頭,“是的,已經住院了,各項身體檢查也做完了,現在就等著找到合適的骨髓,然後進行骨髓移植。”

說起骨髓移植,安意下意識地談了口氣。

林鹿呦心裏緊張,“姐姐,是有什麽為難之處嗎?”

安意說道,“安安的主治醫生說安安的病情很危急,不知道在一年之內能不能找到合適的骨髓捐獻者,如果找不到的話,安安的情況可能會很糟糕……”

蘇清歌說,“我以前看過電視劇,上麵好像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得了病需要進行骨髓移植,然後他爸爸媽媽又生了一個弟弟,用臍帶血治好了。”

安意有些難看的扯了扯嘴角,“不瞞你們說,我是單親媽媽。”

林鹿呦&蘇清歌:“對不起。”

安意笑,“冇關係的,我自己一個人撫養了安安四年,都習慣了。”

蘇清歌:“那安安的爸爸現在還……活著嗎?”

安意頷首,“他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了,也有了……新的女朋友,我也不可能冒昧去打攪他,把他平靜的生活攪混了。”

林鹿呦搖頭,很不讚同安意的觀點,“姐姐,安安也是他的孩子,他應該承擔起自己作為父親的責任,找到合適的骨髓這麽難……”

蘇清歌也說,“是啊,姐姐,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們去給你幫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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