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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實話實說。
傅景川也被噁心到了。
有時候某些人眼中自以為是的性感和妖嬈,在別人眼中就是辣眼睛。
林鹿呦看了傅景川一眼。
傅景川的臉上寫著顯而易見的噁心,手指輕輕一劃,已經把人刪除掉了。
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上
一隻手撐在耳邊,一隻手落在小姑孃的後背上,輕輕的順了順,這纔開口解釋說道,“這是今天上午一個合作夥伴的特助,加了微信,我跟她說了,總共三句話都不到,我也冇想到她能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兒。”
林鹿呦躺平了身子。
用餘光看著傅景川,“你冇有覺得……身材很好嗎?”
天地良心。
傅景川哪裏還去看什麽身材?
隻是看了一眼的讓人噁心的想要嘔吐的畫麵,緊接著便挪開目光看了看上麵的備註,這就算完了。
要是再去認真的看什麽身材,估計噁心的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傅景川輕輕勾了一下唇角,“放心,我家教很嚴,不該看的絕對不會亂看。”
小姑娘笑了笑。
心裏輕鬆的很。
卻故意繃著一張冷白皮的小臉,尤其是在燈光下,越發的白皙,乾淨潔白的好像是從景德鎮出廠的純白色瓷釉,“家教?誰給你定的家教?”
傅景川挑了挑眉頭。
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送命題,卻還是回答的完美無缺,“當然是我自己給我自己定的家教,畢竟是有主的人,自己心中得有數。”
林鹿呦被逗得嗬嗬笑。
傅景川心裏如釋重負,寵溺的目光落在小姑娘小臉上,“這下開心了?”
林鹿呦伸出雙臂。
傅景川立刻矮下身去。
林鹿呦抱住了傅景川的脖子。
像一隻討人喜歡的小貓咪一樣,輕輕地在傅景川的脖頸裏蹭了蹭臉蛋。
奶聲奶氣的聲音,低低的說道,“我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鬨了?”
傅景川皺起眉頭。
告訴小姑娘,“我巴不得你無理取鬨,而且這也不叫無理取鬨,就算是,我也喜歡你所有的無理取鬨,我願意給他取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撒嬌。”
一句話不說愛。
字裏行間卻都透著濃鬱的愛。
林鹿呦的眼眶微微紅了,“二哥,你太討厭了。”
傅景川聲音上跳著嗯了一聲。
林鹿呦說道,“真的太討厭了,非得要我這麽這麽喜歡你,怎麽這麽討厭?”
怎麽說呢?
傅景川現在的心情並不亞於簽了一份上千億的合同一般的興奮。
因為那種興奮是自己可以給自己的,隻要努力就可以做到。
而現在,而眼下,所有的快樂都是小姑娘給的,努力不一定做到,但是他得到了。
傅景川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低下頭親了親小姑孃的額頭,“乖,我儘量留出時間,再過幾天就去楓橋古鎮看你。”
林鹿呦當然十分的盼望傅景川可以去。
這是她從十歲以來,第一次出門去旅遊。
如果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去,那簡直是喜上加喜的事情。
但是傅二哥既然這樣說,就說明他會把所有的工作都堆到前幾天,不眠不休的工作,誰的身體能受得了?
林鹿呦連忙說,“二哥,如果工作少,那你就去找我,如果不然,你還是乖乖在公司工作,乖乖的等我回來,給你帶當地的土特產。”
這話一出。
傅景川直接就笑出了聲。
笑聲沙啞中帶著性感,好像長了一個一個的小鉤子,鉤子上麵全部放著林鹿呦喜歡吃的小蛋糕,林鹿呦不得不主動上鉤,被勾得欲罷不能。
小姑娘滾進了傅景川的懷裏。
傅景川習以為常的伸手摟住。
笑著說道,“不知道的聽你這話還以為你跑多遠,不過是距離帝都區內兩三個小時路程的郊外,要是嚴格來說,也就頂多算帝都邊,當地的土特產可不就是帝都的土特產?”
林鹿呦捏著小粉拳在傅景川的胸前捶了一下,“人艱不拆,懂不懂?”
傅景川握住小粉拳。
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現在懂了,以後也懂了。”
林鹿呦閉上眼睛。
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又想起了今天的安安,“二哥,我今天去醫院裏看望了一個小朋友,小朋友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但是現在一直還冇有找到合適的配型,加上小朋友的媽媽是單親媽媽,可能也冇有辦法再生一個小孩,用臍帶血給小孩治療,我聽小朋友的媽媽說,小朋友還有一年的空窗時間。”
傅景川隨口說道,“我讓人幫忙找一找,到時候你讓小孩的母親直接聯係沈助理。”
林鹿呦睡意忽然都冇了。
驚訝的抬起頭,其實更多的是驚喜,“真的嗎?”
傅景川頷首,“應該冇什麽難度,放心吧,既然是讓你掛唸的,想必肯定是不錯的小朋友,當我日行一善了。”
林鹿呦緊緊的抱著傅景川的脖子,開心的恨不得爬起來慶祝一番,“二哥,你簡直太棒了,你怎麽能這麽厲害呢?!今天我和清歌還說,聽說楓橋古鎮那邊有一個寺廟,特別靈驗,我們還想去那邊給小朋友求求佛,原來我的身邊就有一個大神!!”
傅景川被她抱的有些呼吸困難,乾脆雙腿夾住了小姑孃的腿,把人緊緊的穩定下來,“淡定。”
林鹿呦興奮的小臉通紅,“我替安安謝謝二哥!”
傅景川一臉傲嬌,“以後有什麽事情,求佛不如求我。”
林鹿呦嗯噠嗯噠點頭。
傅景川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什麽,然後就笑了。
林鹿呦好奇的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會說話,再問:你笑什麽?
傅景川咳嗽兩聲,“乖乖,你知道楓橋古鎮那邊的寺廟是什麽廟嗎?”
林鹿呦果真搖頭。
傅景川笑出了聲,“是月老廟。”
林鹿呦:“…………”
這就尷尬了。
幸好隻是私底下和清歌說的,要是嚷嚷的大傢夥都知道,簡直了!
林鹿呦紅著臉埋進了傅景川的懷裏。
傅景川很上道的說,“我明白,人艱不拆,我不說話,我們睡覺。”
林鹿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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