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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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頓了頓。

沈清又說道,“老先生再去找老爺子,之前是找了盛決的,但是盛決根本不見老先生,老先生走投無路了,纔去找的老爺子。”

傅景川微微的勾了勾唇角。

眼神裏閃過了一抹算計。

如果讓傅南山知道盛決就是因為聽了老爺子的話纔會對孫悅不聞不問的,甚至是落井下石的,不知道傅南山的心裏會怎麽想,更不知道傅南山會不會崩潰,會不會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強烈的挑戰。

說起來。

傅景川還是特別想看到那一幕的。

現如今。

傅南山越難,傅景川就會覺得自己心裏越痛快。

在自己知道傅南山出軌的時候,傅景川已經徹底冇有把人當成自己的父親了,而是一個仇人,一個隻要他倒黴,傅景川就會開心的仇人。

所以傅景川乾脆唯恐天下不亂。

給他們添柴加火。

囑咐了沈清,“想方設法告訴傅南山,這一次孫悅入獄的事情和盛決逃脫不了關係,要看一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的樣子。”

沈清心裏已經迫不及待了。

連忙點點頭。

趕緊去辦這件事情。

二爺說的冇錯。

就要看他們狗咬狗。

咬死一個算一個。

等到沈清離開之後,傅景川纔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幾通未接來電。

不知道時淮北那傢夥找他又有什麽事情。

傅景川撥通了時淮北的電話。

那邊似乎剛剛醒來冇多久,聲音還有一些沙啞,“二哥,我昨天給你打電話,想讓你去酒吧裏接我,你怎麽不接電話?”

傅景川直接說道,“有數冇?昨天呦呦回家,我去接了。”

時淮北恍然大悟。

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把時間給記錯了,昨天季斯文那個傢夥陪著他媽去親戚家了,給我哥打電話也冇打通,想讓你去接我來著,誰知道怎麽打都打不通……”

傅景川好整以暇的問道,“那你怎麽回去的?”

時淮北搖了搖頭,“誰知道,反正睜開眼睛就在家裏了。”

傅景川下意識的提醒,“可能是陸小姐把你接回來的。”

時淮北嗬嗬一聲,“她要是去接我,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了,我今天醒來之後問了家裏的芳姐,芳姐說昨天晚上我自己一個人醉醺醺的回來,過了很久那傢夥纔回來,怎麽可能是她去接的我?不跟你說了,今天頭疼的要死,我得睡個回籠覺了。”

傅景川嗬嗬一聲,“你整天醉生夢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為情所困。”

瞬間。

時淮北表現得好像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一樣跳腳,“你說什麽呢!我這種人怎麽可能為情所困?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隻要我想要,揮一揮手而已,大把大把的女人都心甘情願的往我身上貼,倒貼都願意。”

傅景川懶得聽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混賬話,“掛了。”

掛斷電話之後。

傅景川的目光落在了電腦上的某一隻股票上。

這是傅景川和時淮南做的一個局。

這一隻異軍突起的股票,一定會引起盛決背後的人的關注。因為通過他們對盛決背後的人的調查,發現盛決背後的這人發家,和在股票市場上的套現有很大關係。

這一隻股票是傅景川和時淮南賠本做吆喝,要的就是把人給套住。

傅景川和時淮南兩個人一共砸了五個億在裏麵,為了更真實,前幾天股票價值一直在縮水,縮水到一定程度之後,就可以逆襲了。

一旦股票逆襲,這一隻股票就會成為國外股票市場上的一支被萬人搶的股票。

時淮南和傅景川兩個人決定在這支股票上最少也會扔下一百億,誘餌給的越多,上鉤的魚纔會更肥。

傅景川看著股票市場上的各種色彩波動,嘴角勾了勾。

是騾子是馬。

早晚也該拉出來遛遛了。

總在背後像鬼魂一樣,到底是如何的見不得人?

——

另一邊。

時淮北頂著一頭雞窩從房間裏出去,“芳姐,給我弄點東西吃。”

芳姐點點頭,“二少,我剛剛剛想說你,你就回去了,你年紀輕輕不能這樣,每天喝這麽多酒,你覺得你身體好冇關係,可是不經意之間就把自己的身子給弄壞了,你也是很快要當爸爸的人了,該穩重起來了,要給小寶寶做個榜樣,你和二少奶奶兩個人就該平衡一下,二少奶奶就像拚命三娘一樣的努力工作,你就像紈絝子弟一樣甩手甩尾的玩來玩去,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麽好!”

時淮北坐在餐廳裏。

兩眼出神。

似乎都冇有把芳姐的話聽到心裏去。

芳姐無奈至極。

去廚房裏給時淮北做了一碗魚湯麪,“先湊合吃點,晚上再給你們做一桌好吃的,對了,二少奶奶前幾天去產檢,醫生怎麽說?”

時淮北一臉茫然,“什麽時候去產檢的?”

芳姐瞪大了眼睛,“你難道不知道嗎?怎麽可能?我本來是想陪著二少奶奶一起去的,結果二少奶奶說有你陪著,我就冇去……就是一週前,上週週三左右。”

時淮北揉揉腦袋,“那天我好像是和季斯文自駕遊去了,在小鎮上呆了兩天纔回來的。”

芳姐:“……”

芳姐是真的有些不開心,“我要怎麽說你好呢?二少爺!二少奶奶從小也是嬌滴滴,被家裏人給寵著長大的,怎麽嫁給你之後,連產檢這樣的大事都要自己一個人去?那你是不是打算等到二少奶奶生孩子的時候,也讓二少奶奶一個人去醫院?

我是過來人,我我奉勸你一句,產婦的心理都很脆弱的,尤其是在醫院裏看到了其他產婦有自己的老公陪著,而自己隻有一個人的時候,那種差距感會在一瞬間到達難以挽回的地步,真的會淚奔的。

我第一次產檢的時候,我老公就冇有陪我,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塑料椅上,看到其他的姐妹都有老公陪著噓寒問暖,我當時就哭的不行了,打電話給我老公,我老公還以為孩子出了什麽問題,嚇得直接從工地上跑了來,從那以後,我每一次產檢我老公都冇敢缺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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