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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霍相思走到了幾個小朋友的身後。
小木木扭過頭。
語氣乖乖的和霍相思說道,“姑姑,等一下地上的雪多了,可以帶我們一起去堆雪人嗎?我想對兩個大大的雪人,最好永遠永遠都不要化。”
霍相思有些好笑。
蹲下來。
摸了摸小木木的腦袋,“雪人不會永遠不化的,不過,姑姑可以帶你們去堆。”
小木木拉著霍相思的手,“姑姑,你可不可以笑一笑呀?”
霍相思彎了彎嘴唇,“姑姑難道不是一直在笑嗎?誰對上我們家的木木寶貝會不笑呀?”
小木木奶聲奶氣的說,“不是的,我說的笑是那種……就像這樣一樣的笑。”
小傢夥示範了一下之後又說道,“不是姑姑這樣的故意的笑,故意的笑一點也不好看。”
霍相思:“……你個小屁孩,你懂的還挺多,姑姑一直這樣笑。”
小傢夥老生常談似的歎了口氣。
像一個小老頭一樣的背著手,唉聲歎氣的說道,“纔不是呢,姑姑你別想騙我,我又不是一個小傻子。”
霍相思拍了拍小朋友的後腦勺,“你們繼續看雪吧,姑姑要去喝酒了。”
小木木捏了捏小手,“好吧,姑姑你要多喝一點,電視劇裏都說一醉解千愁,姑姑你要是喝醉了就不會有什麽煩惱了。”
霍相思噗哧一笑,“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呀?”
小糰子嘻嘻,“當然啦,寶寶可是一個肚子裏都是黑黑的墨水的寶寶。”
霍相思笑著走回去。
坐在沙發上。
自己窩在一個小角落裏,端起了一杯葡萄酒,一口一口的喝著,大概是酒發揮的作用,渾身覺得暖洋洋的。
盛宴挽起袖子,和楚辭兩個人掰手腕。
輸了的人要喊爸爸。
結果兩個人像不要命似的。
本來是掰手腕,後來因為有人耍賴,逐漸的成了兩個人在桌子上的打架。
看得大家都皺起眉頭。
像看兩個二傻子似的。
晚飯終於開始了。
一般家裏人少的時候,不會特意去飯廳,而飯店裏有一張長達幾米的桌子,足夠四五十個人一起吃飯。
所以加上孩子們也綽綽有餘。
傅夫人還特地給孩子們做了一道酒釀元宵,讓孩子們也暖暖身子。
小糰子們排成一排坐在一起。
大人們坐一起。
每個小孩子的麵前放了一碗小湯圓,小木木作為小主人照顧大家,“大家不要客氣,小崽崽們都吃好喝好,我奶奶做的酒釀湯圓可好吃了,白白胖胖的,就像我一樣。”
小橙子說,“剛剛我說你胖你還生氣啊,你自己也知道你胖呀。”
小木木抬起小胖手拍了拍桌子。
氣呼呼的說,“又是你小橙子,每次都是你來給我搗亂,胖可以說,但是一定要放在白白胖胖的四個字裏麵,纔會比較可愛,你要是隻說我胖,我就揍的你橙子汁都呲出來。”
大人聽到小朋友一番奶生奶氣的言論,同樣的忍俊不禁。
小橙子氣惱的說,“到底是誰給我取的名字!為什麽我要叫小橙子,為什麽不能叫我小鐵錘或者小榔頭?”
安意一本正經的說,“你去問一下你哥哥。”
安安低頭笑著,“當然是我給你們取的名字,小橘子和小橙子都是我取的啊。”
小橙子氣鼓鼓的。
嘟嘟囔囔的說,“這個名字一點也不硬氣,我要叫小鐵錘,我不管,以後你們都叫我小鐵錘。”
傅明川意味深長的說,“希望你長大以後不要後悔。”
安安抬頭看了弟弟一眼,臉上寫著你說啥都對的敷衍樣子,“好的,小鐵錘,哥哥知道了。”
剛吃飯。
季斯文就開始孕吐!!
楚湘吃的香噴噴的,季斯文的臉色越發不對勁。
楚湘扭頭看了自家老公一眼,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又想吐了?”
男人代替自家老婆孕吐,大傢夥都是第一次見到,都像是看猴一樣的看著季斯文。
林鹿呦關切的問道,“要不要給你做幾個素一點的?”
蘇清歌笑著說,“我懷孕時候吃的酸棗子還有,你要不要吃點?壓一壓妊娠反應。”
季斯文擺了擺手,“我去一下洗手間。”
連忙站起來。
匆匆忙忙的跑去洗手間。
蘇清歌笑著搖頭,“真是稀奇,男人竟然會孕吐,那到時候你生孩子,會不會疼痛反應也轉嫁到男人的身上?”
安意說道,“這不太可能吧?”
江年年想了想病例,輕聲輕氣的說,“雖然不至於疼痛全部轉嫁到男人的身上,但是我之前在婦產科實習的時候看過的病曆裏麵,好像有其中一起是說老婆生產的時候,老公會跟著老婆一起疼,完全承受著老婆生產時候所受的疼痛的級數,好像和神經反應有關,因為當時我隻是在那裏實習,所以對病例也冇有深刻的鑽研,隻是走馬觀花看了一眼。”
安意稀奇的說,“竟然還真有這種,太神奇了。”
江年年嗯了一聲,“在醫院裏呆久了,什麽奇奇怪怪的病例都會看到的。”
蘇清歌看著江年年問,“大寶貝兒,你下個月真的要去泌尿科?”
江年年點了一下頭。
蘇清歌眼神逐漸變得意味深長,“還記得我們之前在宿舍裏說過什麽嗎?”
楚湘好奇,“泌尿科,男女會分開嗎?”
蘇清歌搖頭,“當然不會,都在一個科室裏,但一般還是男患者比較多,一般女人患這種病的比例要比男人少很多。”
楚湘點點頭,“這樣呀。”
蘇清歌邪惡的說,“到時候要多看看,以後選老公的時候纔會有經驗。”
宗野給蘇清歌夾菜,“吃飯。”
蘇清歌的笑容逐漸變態,朝著年年遞了個眼神。
後者臉一紅。
趕緊低下頭去吃飯。
時淮南手指輕輕的摩挲了一下,泌尿科……
飯後。
外麵的積雪已經堆得很厚。
小孩子們紛紛穿上外套,歡聲笑語的出去堆雪人,拉著霍相思和盛宴一起。
幾個女人也站在門口,看著外麵的孩子。
而男人依舊都在沙發上,嘴裏說著話,可是每個人的目光都落在站在門口的自己的女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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