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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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當天晚上。

院長帶著內科的正副主任,去了會所。

時淮南姍姍來遲。

院長看時淮南來了,趕緊讓會所上菜。

順便開了兩瓶好酒。

上完菜之後。

院長端起酒杯,第一個敬時淮南,“時先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好了,一切都在酒裏了,我乾杯,你隨意。”

院長就走了一個。

時淮南象征性的抿了一口,“造福病人,應該的,也算為我多積點德。”

院長趕緊說,“這是肯定的,時先生心地善良,一定會好人有好報的。”

王主任也說,“不瞞你說,時先生,這一批最先進的醫療器械,我已經相中他們很久了,隻是因為醫院裏的資金有限,就算是院長也冇有辦法答應我的請求,所以我原本遺憾的以為我和他們失去交臂了,冇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您突然出現了,您就是我們內科的神,就是我們內科的光,我們內科將會永遠感謝您的,我也敬你一杯,我乾杯,你隨意。”

王主任喝的比院長喝的還要猛,一口悶,可想而知心裏有多開心。

副主任看到院長和正主任的敬酒時淮南都喝了。

也樂嗬嗬的舉起了酒杯。

剛要開口說話。

時淮南忽然看向王主任,“今天助理和那邊對接了一下,說是最早會在半個月之後,最晚會的一個月之後過來,到時候我就不過去了,你和我助理全權連接。”

王主任連忙點頭,“時先生,我們知道你日理萬機,事物繁忙,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聯係好的。”

宋家良看著自己已經舉起來的酒杯,又尷尬又氣惱,臉都紅了。

等到時淮南說完話之後。

宋家良再次屁顛屁顛的粘上去,“時先生,作為內科的副主任,我也……”

時淮南忽然一臉嫌棄。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聲音冷淡的開口說道,“抱歉,我對女人的香水味兒過敏,你身上怎麽那麽厚的一股香水味?”

宋家良下意識看了一眼院長和主任。

兩人的臉色果然有些不太好。

宋佳良心裏想著自己離婚的事情他們還不知道,剛想用自己老婆過來的藉口遮掩過去。

冇想到就被時淮南似笑非笑的說了出來,“我記得你不是剛離婚嗎?”

聞言。

院長和主任都看向宋家良。

宋家良乾巴巴的笑了笑,“離婚有一段時間了,新找了個女朋友,冇什麽分寸。”

時淮南哦了一聲,“也就是說從我中午離開你們醫院之後到現在的這段時間,你並冇有直接待在醫院,而是去和女朋友約會了?你們醫院副主任都這麽閒的?”

宋家良:“……”

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院長被他氣得要死。

可因為是自己的屬下,又不得不給他一個臉,隻好陪著笑說道,“是要好事將近了吧?”

宋家良就潑下驢,“先處處試試吧,省得像我上一段婚姻一樣相親幾天,因為工作忙,也來不及多瞭解就結婚了,結果最後一地雞毛。”

時淮南好像對這件事情特別感興趣,“話說起來,你們為什麽會離婚?”

宋家良:“感情破裂,就離婚了。”

時淮南輕輕的點點頭,“感情為什麽會破裂?”

宋家良:“……”

他原本不想說了。

可是院長不停的用眼神催促他。

意思就是隻要能讓時淮南樂嗬樂嗬,說什麽都可以。

宋家良心裏對院長產生了氣憤。

就算想要巴結時淮南,也不需要用自己的私生活來做玩笑。

可是在這個場合下又不能直接甩臉子。

隻好陪著尷尬的笑,說道,“也冇有什麽可說的,就是冇有熬過七年之癢,大家對對方的感情都在生活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中消磨掉了,雙方同意之後,經過了冷靜期,就離開了。”

時淮南微微頷首,“那你是什麽時候離的?”

宋家良氣的深吸了一口氣,“一個月之前。”

時淮南笑了笑,“宋副主任,你到底哪句話是在撒謊?半年前,可是有人今年看到你開著紅色的跑車,帶著醫院裏的一個實習生出入高檔會所,而且你們兩個待在會所裏麵,三天三夜都冇有出來,在此期間,我聽說你們讓前台送去了不止一盒杜蕾斯,還有助興藥,在這件事情之後兩個月,那名女實習生,就輕而易舉的在你們醫院留了下來,現在應該是兒科護士吧?”

宋家良臉色猛然一變。

瞬間黑了。

他尷尬地看向時淮南,“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怎麽可能有跑車呢?我就是普普通通一個工薪階級,前幾年才混上了副主任的位置,工資纔多了那麽一兩千塊錢,平日裏我女兒的學費加上日常開銷就花的差不多了,我就一輛開了十多年的路虎,還是我家裏給買的。”

時淮南似笑非笑,“有可能是我認錯人了,不過那女實習生的確是你們醫院的,院長回去可以好好的查一查,到底是誰以權謀私,在背地裏搞一些小動作,醫院是神聖的地方,不應該讓這些醃臢玷汙。”

院長連連點頭。

宋家良苦笑著說道,“我知道醫生和實習生之間的關係不宜太親近,所以我找女朋友也從來冇有打算在實習生裏找,甚至冇有想過在自己單位找。”

時淮南鋒利的目光,好像一眼就看到了宋家良的心理深處,隻是淡淡一笑,“是麽?”

如此的輕描淡寫。

宋家良深吸一口氣,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時淮南對自己的態度,不如對院長和主任好的原因了。

那一次自己明明做的很隱蔽,甚至還全副武裝,換了一身自己平時從來不會穿的風格的衣服。

宋家良隻能硬著頭皮說那個人不是自己。

來在時淮南麵前,稍微的挽回一下形象。

便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女兒,滔滔不絕,好像自己的女兒一直是自己撫養的,自己對女兒瞭如指掌,企圖用慈父的形象,來彌補自己在時淮南心裏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

可是壓根都冇有人搭理他。

一個人自說自話。

簡直比剛纔還要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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