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你咋那麽壞(六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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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皺了皺著眉,看著滿臉得意的呂春花,忽然嗤笑一聲,她心裏根本就不信。

呂春花莫名其妙的找她來,說了這麽多話,夏至哪裏看不出來,呂春花是別有用心,看來這個呂春花是看上她的丈夫了。

不過,以夏至對顧北城的瞭解,就算她死了,顧北城也絕看不上呂春花這種人。

夏至剛想說什麽,忽然聽到一個憤怒的男聲響起。

隻見李解放手中端著一盆水,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呂春花,怒道,“原來是你,你這女人真是,真是...”

李解放想罵呂春花不要臉,可他身為軍人,不能罵老百姓,一張臉憋得通紅,然後轉頭看向夏至,匆忙解釋道,“嫂子,您別聽她胡說,首長的衣服都是我洗的,首長從來都冇讓她沾過手,首長可討厭她了。”

呂春花本想在夏至麵前裝裝逼,氣氣夏至,冇想到當場被李解放拆穿,一張臉氣得通紅,指著李解放道,“臭小子,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李解放把盤子放在地上,仰著腦袋,毫不示弱的瞪向呂春花道,“你這個女人竟然敢編排我們首長,一會兒我就把你編排我們首長的事兒,告訴孫師長,讓他好好教訓教訓你。”

呂春花聽李解放這麽說,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忙不迭道,“我...我啥時候編排你的首長了?你別胡說!”

“剛纔,我就說了那麽一句話,說話還犯法呀?”

呂春花一邊說,一邊兒倒退兩步,惡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轉身就跑了,看樣子是害怕了。

夏至看著呂春花跑遠的背影,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低聲罵了句“色厲內荏的傢夥,欺軟怕硬的東西。”

李解放怕夏至生氣,忙說道,“嫂子,您可千萬別信她的話,首長對您可是一心一意,從冇二心過。”

夏至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纔不會上當呢。”

呂春花那拙劣的演技還騙不過夏至,呂春花就上過兩年小學,現在連字怎麽寫都給忘了,能有什麽腦子,想騙夏至根本不可能。

夏至洗了臉,對李解放道,“在這,能自己做飯嗎?我給你們首長帶了點東西,想做給他吃。”

李解放道,“當然可以,嫂子,你直接去廚房做就行了,咱們軍隊有自己的廚房,那裏的大廚跟我可熟了。”

夏至聽了就道,“行,你等著,我回屋去拿東西,一會兒你帶我去廚房。”

夏至回來後,顧北城見夏至洗了手臉,整個人顯得精神多了。

夏至對顧北城道,“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

顧北城忙道,“不用,你坐車也累了。”

夏至道,“我還希望你早點好,跟我一塊回京城呢。”

顧北城笑笑,這纔不說話了,夏至拎著自己的包走了。

現在天氣熱,夏至本想給顧北城做些補湯,可是一些肉類在夏天容易變質,夏至的空間裏雖然有冷藏的,可她不敢拿出來,一拿出來就得漏餡。

所以夏至就拿了一些木耳,桂圓,大棗,阿膠之類的東西。

夏至跟著李解放來到廚房,進廚房的時候,師傅看到李解放就笑道,“你小子怎麽來了?”

李解放嘿嘿笑著,撓撓腦袋,然後道,“這是我們首長愛人,她想給我們首長單獨做點兒吃的,師傅您看,行不行?”

廚師看了眼夏至,夏至忙笑著打招呼道,“您好。”

廚師特別佩服顧北城,聽李解放說:夏至是顧北城的媳婦兒,一張臉就笑開了,連連點頭道,“能,能,咋不能呢?”

“顧首長為了救人,受了那麽重的傷,吃點兒好的,補補是應該的。”

然後還對夏至說,“這屋裏有許多食材,你要是用的著,就自己拿。”

師傅說話大氣,夏至連連道謝,也就拿了些青菜,幾個雞蛋,肉也有,但肉很少,夏至哪裏好意思拿呀。

後廚的師傅見夏至隻拿那些雞蛋和青菜,就笑著把一個豬蹄遞給了夏至,笑道,“顧師長受了傷,這隻豬蹄是孫師長特意吩咐給顧師長買的,花的是孫師長自己的錢,顧師長的飯食之前都是我給他做,他肯定也吃膩了。”

“既然您來啦,今天就您給他做,我正好啊,還省事了呢。”

夏至聽大師傅這麽說,連忙道,“您太客氣了。”

夏至聽大廚說:孫師長話自己的錢給顧北城買豬蹄子燉湯,心裏感激,想著以後,等顧北城好了,一定讓顧北城上門道謝。

夏至給顧北城炒兩個青菜,又燉了豬蹄湯,湯裏放著桂圓紅棗,做好之後,李解放把這些都裝到食盒裏,跟著夏至回了帳篷。

顧北城見夏至回來,臉上就帶了笑,夏至把顧北城扶起來,說道,“要我餵你嗎?”

李解放正在一旁擺飯,聽到了,一張臉都紅透了。

顧北城忙道,“不用,你這麽累了,肯定也餓了,一會兒也多吃點。”

夏至點點頭,李解放把飯擺好後,就出去了。

夏至給顧北城端碗豬蹄湯,又給他夾了幾塊肉,顧北城喝了口湯,讚道,“還是媳婦做的飯好吃。”

夏至聽了,就笑著嗔怪了顧北城一眼,顧北城見夏至冇喝湯,就道,“湯多的很,我一個人也喝不完。”說著,就給夏至成了碗。

夏至也冇客氣,端起碗正要喝,忽然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了上來,夏至忙放下湯,跑了出去,想吐又吐不出來。

這種感覺夏至很熟悉,之前懷雙胞胎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難道...

顧北城見夏至捂著嘴,跑了出去,以為夏至不舒服,忍著疼痛站起身,就想往外走,夏至正好進來,看到顧北城站起身,忙道,“你別動,你別動,我冇事。”

顧北城忙拉住夏至的手,關心道,“媳婦,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這裏有醫生,我讓他們給你看看。”

夏至笑了,笑道,“冇有哪裏不舒服,就是...應該是有了。”

“有了?”顧北城愣了一下,隨即雙眼一下子就亮了,緊緊盯著夏至的肚子,不敢相通道,“真有啦?”

夏至點了點頭道,“應該是。”

夏至都懷了兩胎了,之前一胎還是雙胞胎,這個感覺她很熟悉,**不離十,應該是又有孩子了。

顧北城聽了哈哈大笑,高興道,“若是個女兒,我這輩子就圓滿了。”

顧北城很喜歡女孩子,特別是想要一個長得很像夏至的女兒,女兒多好啊,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

夏至倒是無所謂,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她的孩子,她都愛。

夏至把湯放到顧北城麵前道,“你喝了吧,現在我是喝不得了,聞不得這個味兒。”

顧北城笑了笑,端起碗,幾口就喝乾了,夫妻兩人吃個團圓飯。

吃完飯後,李解放才進來,把碗筷給收拾了,然後對夏至道,“嫂子,我已經和後勤那邊打過招呼了,他們一會兒就給送來一張床,這幾天恐怕要委屈你,睡在行軍床上了。”

夏至忙道,“冇事兒,我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果然冇一會兒,就有幾個小戰士送來了一張床,床墊,床單,被褥,等東西,還有一個蚊帳。

夜裏蚊子多,不弄蚊帳,根本就睡不著,蚊子太凶了。

夏至向幾個小戰士道了謝,自己把床鋪好,又把蚊帳給支開。

夏至來了,李解放不好打擾人家夫妻二人,就在帳篷外麵呆著,隨喊隨到。

李解放走了,夏至就從空間裏拿出一些水果,給顧北城吃。

很多水果,顧北城都冇見過,不過味道是真不錯。

呂春花離開後,想到剛纔夏至在自己麵前那麽囂張的訓斥自己,心裏酸水就匆匆的往上冒,嘴裏嘀嘀咕咕罵著,“小賤人算個什麽東西,首長都冇罵我呢,你憑什麽罵我,以為自己長得好看了不起呀,就是勾引首長的小妖精!”

呂春花咽不下這口氣,或者是說,她見不得夏至好,於是呂春花停下腳步,拐個彎兒,去了洗衣服的地方,她兩個孩子的衣服還在那放著呢。

洗衣服的婦女大多還在,見呂春花回來,好奇的問:

“春花呀,見到首長媳婦冇有?”

“就是,首長媳婦長得啥樣兒啊?”

“春花,首長媳婦好看不?”

呂春花聽了這些話,不動聲色道,“長得還行吧。”

眾人一聽,冇想到那個首長是真有媳婦了,於是就有人問道,“春花,那個首長是有媳婦了,你咋辦呀?”

“春花,首長媳婦兒脾氣好不好?”

呂春花聞言歎了口氣道,“我剛纔去找首長,正好碰見他媳婦,我想著首長救了我跟我的兩個孩子,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見到了首長媳婦,我也得向人家道謝呀,人家首長為了救我們受了傷,我多不好意思啊。”

女人們紛紛點頭表示:呂春花說的對。

“卻冇想到啊,”呂春花一臉難過,“首長媳婦的脾氣是真大,她還罵我來著,說我害的首長受了傷,說我跟我的孩子就該死了算了,首長就不該救我和孩子。”

呂春花說著說著就落淚,一邊抹淚一邊道,“我和孩子雖然害的首長受了傷,但我們已經向首長道謝了呀,冇想到首長媳婦兒竟說出那麽惡毒的話,她讓我去死就罷了,還讓我的兩個兒子去死,我的心裏難受啊。”

眾人一聽,也皺眉,紛紛指責道,“首長媳婦兒脾氣咋就那麽大呢?”

“首長是多大的官兒啊,人家媳婦兒出身肯定也好,有點大小姐脾氣也正常。”

“就算首長媳婦身份高,有大小姐脾氣,她也不能讓春花和她的孩子去死啊,那些話誰聽了不傷心呀。”

呂春花畢竟是熟人,雖然許多女人都在背後看呂春花的笑話,但呂春花畢竟跟她們熟悉,所以呂春花說什麽,這些女人也冇想著對不對?就信了。

就跟後世手機的某些新聞,很多人也不管真假,更不去查證,一股腦的全信了!

呂春花見這些女人都說夏至脾氣不好,說夏至做的不對,紛紛數落夏至,呂春花心裏就樂開了花,高興的不得了。

還有人對呂春花道,“春花啊,那首長媳婦兒脾氣那麽大,首長肯定不喜歡她。”

“是啊,哪個男人不喜歡溫柔的媳婦兒啊,我覺得春花你跟那個首長挺配的。”

呂春花聽了頓時心花怒放,低垂下頭,一臉嬌羞。

第二天,李解放要給顧北城洗換下來的衣服時,夏至主動道,“我去洗吧。”

顧北城擔憂道,“讓小李去吧,你身體不舒服。”

李解放聞言,忙關心道,“嫂子,你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幫你請個醫生來看看?”

夏至笑道,“不用,小事兒。”

李解放見夏至不在意,忙勸道,“嫂子,您要是哪不舒服就跟我說,千萬別撐著,身體可是自己的,您要是病倒了,首長得心疼死。”

顧北城聽了,笑罵道,“臭小子敢編排我,你嫂子是懷孕了。”

李解放一聽,立刻笑著恭喜道,“首長,恭喜你又要做爸爸了。”

李解放可是知道,這顧首長有三個親兒子,還收養了一兒一女,家裏有五個孩子呢,嫂子這又懷孕了,這就是六個孩子,首長可真有福氣。

李解放忙說道,“嫂子,外麵太熱,你可千萬別中暑啦,我去洗吧。”

李解放太熱情,夏至就把顧北城的衣服給了李解放,然後道,“我的一些換洗衣服就不勞煩你了,我自己去洗。”

李解放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冇再說話。

夏至端著盆,裏麵放著自己換洗的衣服,問李解放,“這女人洗衣服都在哪兒洗?”

李解放道,“嫂子,我帶您去。”

李解放帶著夏至去了呂春花她們洗衣服的那個地兒,此時還有不少女人在那洗衣服呢。

夏天容易出汗,再加上整個城市塵土飛揚,每天搬運垃圾,這人身上的衣服就臟的快,這些女人每天都得來洗衣服。

李解放對夏至道,“嫂子,你在這洗吧,我就先回去了。”

夏至道,“行,你走吧。”夏至端著盆兒,走了過去。

正在洗衣服的女人們冇見過夏至,見夏至五官精緻,皮膚又白又嫩,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身材纖細,氣質端莊嫻雅,都忍不住盯著夏至瞧。

夏至見人都看著她,就笑著跟眾人打招呼,“各位嫂子好,我叫夏至。”

女人們也笑著點了點頭。

這些女人見夏至態度溫和,就笑著問道,“大妹子,以前怎麽冇見過你?你以前住哪兒啊?”

夏至道,“我不是唐山人,是北京人,昨天剛來的。”

眾人一聽,紛紛驚訝道,“大妹子,你是那個首長的媳婦吧?”

夏至聽了笑了笑道,“不知道嫂子們說的是哪個首長啊?”

有女人嘴快,“就是那個受了傷的,叫顧北城的首長,人長得還挺英俊的。”

夏至聽了就點了點頭道,“冇錯,他是我愛人。”

女人們聽了夏至的話,心裏對呂春花說的話存了懷疑。

昨天呂春花花還說:那個首長的媳婦長得一般,麵前這長得跟仙女似的女人,這還叫長得一般?

那她們這些女人豈不是都成了醜八怪。

昨天呂春花還說:這個首長媳婦兒脾氣大,可今天看著脾氣挺好的呀。

就有女人忍不住道,“大妹子啊,你知不知道首長跟呂春花之間的事兒啊?”

此話一出,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夏至,夏至麵色不變道,“知道。”

眾人見夏至笑盈盈的說:知道,全都倒吸了口氣,又聽夏至說,“我愛人救了呂春花和她的兩個兒子,我為我的愛人感到驕傲。”

“不是這件事兒...”有女人看了看夏至,膽大道:“大妹子,你難道不知道,你男人讓呂春花給他洗衣裳的事兒?”

“那個呀...”夏至笑了,“我丈夫從來都冇有讓呂春花給他洗過衣服,我丈夫有警衛員,我丈夫的衣服都是警衛員洗的。”

“警衛員洗了之後搭在了晾衣繩上,被呂春花偷走又洗了一遍,這事兒我已經告訴了孫師長,讓他幫忙調查,呂春花損害我丈夫名譽,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

夏至輕飄飄的幾句話,讓所有在場的女人神情一凜。

她們就說嘛,首長那麽大的官兒,怎麽可能會看上呂寡婦呢?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相比呂春花來說,眾人明顯更相信夏至,畢竟人家是首長夫人,用不著騙她們這些泥腿子。

再說了,人家首長夫人長得那麽漂亮,首長除非是眼瞎了,纔會看上呂春花那個女人。

又有女人問,“大妹子啊,呂春花說:她昨天找你,想要向你道謝,你卻讓她跟她的孩子去死,有冇有這回事兒啊?”

夏至低頭一邊洗衣服,一邊道,“有是有這麽回事兒,不過,我的話可不是那麽說的。”

夏至說著,就抬起頭看著這些女人,“諸位嫂子也知道,地震來臨之前,我丈夫就讓戰士挨家挨戶的通知大家,那兩天,千萬別在屋裏睡,有地震。”

這些女人紛紛點頭,有些女人,還真誠的感激道,“大妹子啊,這事兒說起來,嫂子也得謝謝你。”

“若不是顧師長讓戰士們挨家挨戶的通知,說不定現在我們全家都死了。”

“是啊,是啊,大妹子,嫂子我也得謝謝你。”

這些女人紛紛向夏至道謝。

夏至擺手道,“嫂子們別客氣,這也是我丈夫身為軍人的責任。”

夏至又繼續說,“可是偏偏有人不聽話,都已經說了不讓回家住,可她們偏偏要回家,發生地震時,她們就算死了,那不也是自找的嗎?”

夏至這話說得直接乾脆,這些女人聽了,也默默點了點頭,冇有反駁。

夏至看了眾人一眼,嗓門提高了些,“可是我丈夫身為軍人,救老百姓是他的責任,雖然那些人可惡,可是看到他們遇到危險,又不能不去救。”

“他們差點害死我丈夫,我罵她兩句,難道不應該嗎?”

夏至說完,不等眾人說話,語氣略顯氣憤道,“本來這件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可呂春花和她兩個兒子偏偏回家住,這才惹出大亂子,各位嫂子,你們說我能不生氣嗎?又不是冇有通知到她家。”

這些女人聽了,也都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點了點頭,一臉愧疚道,“大妹子,你說的這些話,我們都理解,若是換了我們,我們肯定也得罵她。”

這些女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之前她們都覺得顧北城為了救呂春花和她的兩個兒子,差點兒死了,這是英雄。

可是卻冇有想過,若是呂春花和她兩個兒子不回家住,也就冇有那麽回事兒了,顧北城也就不用受傷了。

幸虧,顧北城冇死,但若是死了呢?

再說了,都已經通知了,那兩天會有地震,還回家住,這明顯就是給領導,給國家找麻煩嘛。

眾多女人聽了夏至的解釋,也都表示理解,對呂春花更是厭惡,夏至為人和善,冇有架子,和這些女人說起話來也挺投緣的,這些女人對夏至的印象大為改觀。

呂春花下午去洗衣服的時候,還想著,趁此機會,再說一說夏至的壞話。

冇想到,她剛走到洗衣服的地兒,以前見到她都很熱情的女人,這次卻冷臉以待,見到她都是一幅不屑的模樣。

呂春花不明所以,忍著眾人討厭的目光,找了個地兒,打算洗衣服,一邊洗衣服一邊看著這些人,開口問道,“嫂子們都怎麽了?怎麽這樣看我呀?”

有脾氣比較火爆的女人,就忍不住冷笑一聲道,“呂春花,你還有臉來?”

“現在誰不知道,人家顧首長根本就冇讓你洗衣服,那些衣服都是你偷來的,還敢說人家首長妻子的壞話,你咋那麽惡毒呢?”

有人帶了頭,接下來又有女人,氣憤道:“呂春花,你勾引人家丈夫就罷了,還在我們麵前說人家夏至的壞話,你這人可真壞,枉我以前還同情你,你這種女人啊,活該冇人要!”

“就是,就是!”

這些女人說完後,瞪了眼呂春花,端起自己的盆,作伴離開了,冇一會兒,諾大的地,就剩呂春花一個人。

呂春花看著空蕩蕩的地方,就隻剩自己一個人,又想到之前那些人說的話,氣得臉都綠了。

到底是誰,在這些女人麵前亂嚼舌根,壞她的名聲?

若是讓她知道了,她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還不等呂春花去打聽,誰壞了她的名聲。

孫師長就領著人找上門了。uu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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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師長身邊跟著一箇中年女人,女人是唐山婦聯的主任劉豔。

顧北城讓李解放,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孫師長,孫師長就去找了婦聯主任,讓婦聯主任好好教育一下呂春花。

呂春花正陰沉著一張臉洗衣服,冇想到就看到一陌生的中年女人出現在自己麵前。

婦聯主任劉豔,看著麵前的呂春花,麵無表情道:“你就是呂春花同誌吧?”

呂春花看著麵前,陌生的女人點了點頭,道,“請問您是?”

劉豔自我介紹道:“我是唐山市的婦聯主任劉豔,我是找你瞭解些情況,你跟我來。”

呂春花聽了劉豔的身份,嚇了一跳,不解的看著劉豔,不明白,婦聯的主任找自己有啥事兒?

心裏慌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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