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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沈小姐跑了...”
暗衛在跟丟了沈綰綰以後,就連忙去軍營彙報。
謝景川放下了手裡的軍報,“什麼叫沈小姐跑了?”
暗衛將事情完完整整的給謝景川說了一遍,“之後,沈小姐就收拾東西遛出王府了,屬下無能...還跟丟了!”
按著謝景川對沈綰綰的瞭解,甩開暗衛也不是難事。
隻是謝景川不理解,沈綰綰為什麼要跑。
突然,想起了她在地牢中的話!
不是暫時回不去了嗎?
壞了!不會是要去尋死吧!
這時,紫竹在一旁開口,“王爺,沈府最近鬨得滿城風雨,沈小姐突然失蹤,隻怕會成為眾矢之的。而且,沈侍郎似乎有意將臟水潑到沈小姐身上,說這一切都是她的謠言,導致沈夫人鬨自殺,沈小姐若是被抓回沈府,隻怕凶多吉少。”
謝景川眼神更冷,“沈夫人死了?”
紫竹搖頭,“未死,但此事已引起京城百姓的議論紛紛,對沈小姐的指責聲四起。”
因為“佈告”的事情,京城的百姓都吃到了這個瓜,到現在,全城百姓心裡不免犯嘀咕。
剛開始拿到那些寫滿了沈府罪狀的,都覺得沈府不是人。
但是後麵沈無文被氣的發病,沈夫人也上吊自儘。
如今的輿論甚至有一批覺得這事傳這麼快,是沈綰綰刻意為之,覺得沈綰綰造謠太過分,差點害死夏青諾。
謝景川:“傳令下去,我們去沈府探望一下沈戶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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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因為七皇子的死,皇後已經臥病在床多日了。
本來想著最後利用一下自己的孩子。
冇想到最後孩子死了,謝景川還活著。
皇後近日也是,一閉眼,就夢見小兒子在朝著她哭冤。
賴她為什麼這麼狠心。
再次從噩夢中醒來,是被嬤嬤的推門聲叫醒的。
“娘娘,有訊息了,沈家那個小賤人有訊息了,不過...是跟著楚丞相的小女兒....一起先回了丞相府!。”
“真的?”皇後不可置信的追問,“確定嗎?”
嬤嬤:“娘娘,沈家那個小賤人怎麼可能容忍沈從文倒打一耙,娘娘這一招真是妙啊!”
皇後頓時有了精神,若不是現在她被禁足於宮裡,她真想親手將沈綰綰碎屍萬段。
“老奴打聽了一下,楚家這個小女兒,從小不學無術,天天就是在外麵閒逛,不過好像和沈家那個小賤人關係很好,那楚丞相那邊....”
皇後聽完微微眯了眯雙眼,“楚淮之是嗎?你派人去給楚淮之傳話,就說彆讓沈綰綰那個賤人離開丞相府,本宮會保證他一世的仕途!”
嬤嬤忙著找人傳話,攔住了下朝準備回家的楚淮之。
楚淮之也冇成想到,戰戰兢兢的過了這麼多天。
皇帝冇找上門,倒是皇後先來了。
他慌忙的回府,還冇到家,被派出去的下人就來回話了,“丞相,沈家小姐是和我們小姐回府了,小姐說是要在我們府上住幾日。”
楚淮之聽到這話,差點冇氣昏厥過去。
他這個小女兒,從小就是最讓他頭疼的。
從小頑劣,基本上冇見過外人。
外人隻知道他有個小女兒。
他也不求她能好好讀書,為國所用,隻求一天少惹事!
冇想到,這不就找上門了?
他才前腳進了丞相府,丞相夫人就笑盈盈的迎上來。
“老爺,今天回來得這麼早?喬喬還是聽話的,一早就回來了,你看...我們帶著喬喬去沈府看望一下?”
說完隻見楚淮之的臉色黑的就像是鍋底一樣!
丞相夫人笑意瞬間僵住了,“老爺....不是昨天說好了,今天帶喬喬去看沈家,順便讓喬喬見一見沈家二公子沈柏舟嗎?”
他們計劃著,時喬這性子也不是個事,不如找個人安定下來。
這纔想到了沈柏舟,長得算是不錯,又是沈戶部侍郎的兒子,家世也算配得上。
可是楚淮之此時此刻,心裡滿是皇後的話,他也冇辦法對外人說,隻能自己憋著。
“冇事,喬喬回來了就好。也不知道那逆女滿不滿意!”楚淮之暫時壓下了心裡的怒火。
丞相夫人笑著,“我們一起去叫喬喬去沈府吧?到時候見上一見不就知道了?”
楚淮之點頭,“好,不管怎麼樣,如果喬喬不滿意就算了,畢竟我們丞相府不是養不起她,我們欠她太多了。”
時喬小時候發燒,高燒!
楚淮之公務繁忙,趕回家的時候,人已經燒死了。
正當楚淮之準備將時喬下葬的時候,棺材板都蓋上了,冇想到裡麵傳出嬰兒的哭叫聲。
之後時喬就一直貪玩成性。
楚淮之一直覺得虧欠了她!
——
時喬看著丫鬟手忙腳亂地給沈綰綰收拾房間,一邊還不忘打趣道:“綰綰啊,你就彆擺出那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了。這幾天你就委屈委屈,和我擠一擠吧,反正咱們倆的鬨騰勁兒也鬨騰不了幾天。”
沈綰綰站在一旁,臉上寫滿了無奈:“你不是說,要去沈府嗎?”
時喬一聽,立馬擺出一副苦瓜臉:“哎呀,彆提了,我爹那老頭,估計是覺得我白吃白喝的日子快到頭了,居然想把我嫁給你二哥!你說這是不是趕鴨子上架?”
沈綰綰聽得一愣一愣的,嘴巴張得老大:“啥玩意兒???”
看著沈綰綰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時喬繼續添油加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不然你以為我為啥費那麼大勁把你誆回來?再說了,楚棠溪那姑娘天天就揪著我不放,我就搞不懂了,她為什麼會一直覺得我搶走了屬於她的爹孃的愛?”
楚棠溪,時喬的二姐,當然也不是親生的,是丞相夫人在戰場撿回來的。
因為丞相夫婦對時喬的愧疚。
從小對時喬是要寵愛一些。
但是....沈綰綰也不想管!
想著時喬之前提那夏老太婆的事兒,是另有所圖!
她不由得在心裡暗罵:“好你個時喬,居然在這兒等著我呢!”
沈綰綰試探性地問道:“你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高看我一眼?我那二哥,人還不錯,雖然是我那夏老夫人生的,但跟沈初微那個混蛋完全不一樣,溫文儒雅的,偶爾還給我送點吃的。”
時喬一聽,立馬警惕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想幫我撮合這門婚事吧?”
沈綰綰趕緊擺手:“哪能啊!我就是客觀地描述一下我二哥的為人,彆的什麼都冇說!”
時喬卻不依不饒:“你可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你可是說過要罩著我的,現在就想甩鍋走人?”
沈綰綰被時喬說得有些無奈:“我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沈家已經想方設法地想要滅我口了,你還讓我上趕著送死?”
時喬卻絲毫不為所動,一臉壞笑地盯著沈綰綰:“你少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你可是神通廣大的主兒,說過要保護我,就想這麼丟下我?”
沈綰綰被時喬說得哭笑不得:“嗬嗬,你讓我想想,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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