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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累了一天了,還不快去洗洗,早點上床?”金靜香笑眯眯的,語氣溫柔。
“內”南方乖巧極了,手輕腳快救跑到衣櫃邊上,匆匆換上件浴袍,就往盥洗室跑。
連問聲金靜香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床上都冇有。
倒不是他對金土匪有多懼怕,關鍵在於他是狐狸精,深知這個時間段,實在特殊啊。
昨晚不論前後因果,歸根結底,他是把人家金土匪的紅丸給吃了。
這種時候的小娘,不安感尤其嚴重,若是在她心裡留下個什麼不好的烙印,那以後吃苦果子的機會,可就太多太多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外,金靜香的嘴角微微勾起。
目光轉了轉,又向衣櫃旁的方竹筐看去。
那是置衣筐,當天換下的衣物就丟在裡麵,第二天自然有李管家安排工人拿去統一洗好。
現在那裡麵,就躺著南方剛剛換下來的白襯衣。
原本隻是下意識的一瞥,可那團白色中,卻又有點什麼顏色,讓金靜香眼皮子一跳。
輕輕掀被下床,她走到竹筐邊上。
兩隻指頭輕輕抽出那團來,金靜香的眼睛眯了起來哼哼,你們還玩得挺有激情的嘛。
眉頭有一皺,應為她隱約看見襯衣口袋裡好像還有點什麼東西。
等再看清楚那張每刀,金靜香就已經在磨牙了:
這個賤人啊。。。十每刀!。。。又是十每刀!。。。你就冇見過錢麼?。。。每年捐出去一兩億,卻還是要為十刀出去賣?!
她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因為腦海裡出現了讓她無比頭痛的畫麵。
她各種披荊斬棘,又嚴防死守。可隻要那幾個小娘輕輕揮舞一下每刀,狐狸精就又屁顛顛的蹦過去了。。。。阿西吧!!
“晚安喲”
洗得香噴噴的南方,笑得天真甜美,在被窩裡躺平之後,還不忘轉頭朝金靜香道安。
金靜香卻冇同樣回安,而是一個翻身,將自己的秀首,靠在了他的胸口。
南方的笑容有點僵,還不敢喘大氣。
因為金靜香靠過來的,可不止是腦袋,還又條滑膩膩的腿,在他的毛腿上蹭啊蹭呢。
南方強笑:“還是。。。早點睡吧?我累了呢,你。。。也還冇完全恢複啊。”
他倒也不是說假,金靜香雖然匪氣重,但小身板是真弱,昨晚還隻算是淺嘗,結果她今天一整天走路都有點異樣。
南方心裡清楚,這定是還冇完全複原呢。
一次就這麼不堪了,你居然還有膽子昌?身心都有陰影很好玩?
金靜香頭都冇抬,語氣幽幽:“你累啊?剛纔明明還有力氣抱彆人呢。”
南方屁都不敢多放一個了,這種絕命話題,接上就是死。
“哼”金靜香的腿又開始蹭了,小手還開始在南方胸口打圈圈,雖然手法爛得可以。
“嗯啊”南方心裡無數個MMP,可還是得羞恥的輕吟出聲。
彆以為假呻吟是小孃的專利,他也用得很純熟的好咩。
情趣懂不懂?培養小孃的興趣和自信心懂不懂?
狐狸精早就爛熟於胸了,甚至條件反射。
婊演嘛,騷的基礎啊。
可等金靜香蹭啊蹭的,把自己半個身子都蹭到了南方身上之後,他就有點慌了。
這活土匪是真不怕死啊?來真的?
要是再真刀真槍的來,那她最後不吃痛纔有鬼哦。
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可憐的我?背上的抓痕還冇在呢!。。。這土匪床品很爛的好咩?!
南方趕緊伸手去輕拍她的後背,試圖讓她清醒一點。
對於一個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來說,渾身手段的南方,就是毒藥,隻要沾上,哪還有放得下的道理。
南方心裡好苦,他是徹底明白了,今晚要是不給點甜頭,這活土匪是肯定睡不踏實了。
輕輕苦笑搖頭,南方終於開口了:“你,停停,我來,讓我來好不好?這是技術活兒,彆瞎弄。”
金靜香卻已進入了狀態,整個人都趴上來了,還開始解自己的睡衣。
這樣下去還得了?!南方心下大駭。
得,眼見勸不得,那就乾脆動手吧!
金靜香的睡衣釦子剛剛全部解開,南方就一把扯住了那睡衣的門襟兩角。
一陣繚亂的操作之後,睡衣竟成了繩索,將金土匪的兩隻手臂,縛在了她的身後。
雙手背牢牢綁住的金土匪,趴在床麵上,不但冇有開口叫罵,呼吸聲還反而更急促了些。
南方小小吃了一驚之後,眼睛眨眨,腦海中突然有電光閃過。
據說拍《IRIS》的時候,有一段女主角被銬在椅子上的戲碼,是金靜香自己想出來提出來的?
我擦!難怪她當時能有這麼神奇的思路。
這些女演員,一個一個的都是什麼神奇口味啊?!
韓青兒是DT流,OK。
孫美琳看自己男人穿上她的裙子會興奮,好吧。
可滿身匪氣的金靜香,居然還是走的束縛。。。這特麼。。。
可這些吐槽,南方也隻是敢在心裡嘀咕,個人癖好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講的。
但能早日發現也是好事,至少多了把溝通的鑰匙,不是麼?
還是正事要緊,得先把這小東西給餵飽哄睡,要不然自己今晚是彆想安生了。
主宅的一樓東側,有專門的茶房。
從上到下,房間的一大半牆壁和天花板,都是通透的雙層玻璃。
玻璃外麵,冬意已深,甚至已有了霜色。但茶房裡的各種綠植卻是鬱鬱蔥蔥,搭配著陽光帶進來的暖意,讓人彷彿身處初夏時節。
金靜香和孫美琳一人踞了一張軟榻,正在輕笑閒聊,麵前的實木茶台上,還有冒著熱氣的咖啡,和幾碟色彩繽紛的精緻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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