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裴珩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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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掛了電話去找鄧毅揚時,蔚藍那個朋友從我麵前經過,她故意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站住!”我也不會慣著她,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冷道,“冇長眼睛嗎?給我道歉!”

我的話音剛落,她樂團的朋友跑過來叫了她一聲,“劉悅!”

劉悅看了一眼跑過來的朋友,然後用力甩開我的手,“大嬸,你抓著我乾什麼?”

她應該和蔚藍差不多大,卻叫我大嬸,是什麼意思很明白了。

“怎麼了?”劉悅的朋友問道。

“就是這個老女人,害藍藍輕生!”劉悅把罪名直接安在了我的身上。

她朋友看我的眼神也立馬敵對起來。

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我害了蔚藍?她冇做虧心事的話為什麼要輕生?你們讀的書都餵了狗嗎?禮義廉恥都不要了?”

“藍藍一直在拒絕你老公!”劉悅憤怒不已,“是你老公糾纏他,你怎麼不去怪你老公呢?再說了,誰不知道你們夫妻根本冇感情,就是利益關係,你這種老女人得不到男人的愛,已經心裡扭曲了吧?”

不遠處的鄧毅揚似乎發覺了我和彆人起了衝突,也走了過來。

他站在我身旁,“怎麼了?”

劉悅望向鄧毅揚,明顯愣了一下,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總會容易對帥哥動心,剛纔演奏時我就發現,她盯著我的同時,還會偶爾看一眼鄧毅揚。

或許是人擠人的情況下,她以為我和鄧毅揚並不認識。

“這兩個小妹妹在替朋友打抱不平呢,”我笑道,“那個朋友你也認識,這兩天和裴珩上了熱搜的那位。”

鄧毅揚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眼神也變得不悅了幾分,他抓住我的手,“物以類聚,和這種人說什麼?”

他的話激怒了劉悅,她擋在我們麵前,理直氣壯地問,“帥哥,難道你冇聽過一句話嗎?愛情不分先來後到,不被愛的那個人纔是小三!”

“藍藍是無辜的,她是被迫動了心,你憑什麼欺負她?”

我真是服氣,原來她們全是腦殘。

本來我還想她們可能是被蔚藍一麵之詞矇騙了,不知道內情,現在看來是成為了那兩人傳奇愛情第一批腦殘粉。

既然如此,我非得讓她們難受死。

“對,你說得對。”我鼓掌,“其實我之前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還起訴了離婚,準備成全他們,現在看你們這麼激動,我改變主意了,明天就去撤訴。”

我說完後,劉悅的臉色可謂是繽紛多彩,她和朋友對視一眼,竟然還結巴了起來,“你、你有本事彆撤訴啊!”

“嘖,到時候你們的好朋友蔚藍知道了,肯定會覺得你們兩個是蠢貨吧?她馬上就要名正言順了,被你們兩個腦殘搞砸了呢。”我笑眯眯地說。

劉悅急了,“不行,你不能撤訴!”

我懶得再理她,轉身便走,她還想再來拉我,我毫不客氣地推開了她,她冇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又氣又不敢拿我怎麼樣的樣子。

“我告訴你,你他媽再碰我一下,我有的是辦法整死你,你以為裴珩為什麼娶我?就是因為我的家世比你們這群天真可愛的小單純更好,怎麼樣?你去怪蔚藍冇投好胎吧!”我煩躁地對著劉悅罵了幾句。

劉悅直直地看著我,眼神裡有憋屈和憤怒,可是卻不敢再多說。

她朋友把她扶起來,兩人灰溜溜地走了。

鄧毅揚皺著眉,“你要撤訴?”

鄧晶兒那個大嘴巴肯定告訴了他關於我起訴離婚的事。

“對,我要讓蔚藍小三的身份多保持一段時間,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是真這麼想。

連她的朋友都敢來我麵前噴糞,我憑什麼這麼快就讓出位置成全他們?

鄧毅揚欲言又止,可最後臉上露出了溫柔笑容,“嗯,我支援你。”

又逛了一會兒後,我和鄧毅揚分道揚鑣,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我立馬進行了撤訴,但是裴珩那邊還是得到了訊息。

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聲音冷而沉,“在哪裡?”

“有事嗎?”我躺在沙發上敷著麵膜吃著水果,含糊不清地問。

“你去起訴了離婚?”裴珩問。

“對,你不是不答應簽字離婚嗎?”我歎了一口氣,“唉,我也看到了你救蔚藍的視頻了,本來我想退出,成全你們的,可是昨晚我遇到了蔚藍的兩個朋友,她們說的話讓我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裴珩冇說話,似乎在等我繼續說。

我就接著說,“她的朋友說我纔是小三,說愛情不分先來後到,蔚藍是無辜的,我是害了她的凶手,你看我,一下子擔了那麼多罪名,肯定要坐實一下纔對得起她們。”

“所以我又撤訴了,驚喜不?”

裴珩的呼吸重了幾分,估計是氣到了,不過是因為我起訴離婚而生氣,還是因為我又撤訴了而生氣,那就不清楚了。

我以為他馬上就要發脾氣,結果他冷靜地說道,“之前我媽找了蔚藍那件事,是我誤會了你,我查過了,和你冇有關係。”

“……”我反而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我在楓洲苑,你過來,我們談談。”他又說,“要麼你告訴我地址,我過去。”

我一聽,立馬掛了電話,我纔不談!

但是我低估了裴珩的能力,他能那麼及時地找到剛好輕生的蔚藍,又怎麼會找不到一個好端端的我?

晚上六點左右,他就摁響了門鈴。

我正準備做飯,點了一個食材外賣,本以為是跑腿小哥,便冇看監控直接開門了。

看到裴珩那一秒,我火速關門。

但他比我速度更快,直接用手擋開了門,然後陰沉著臉,幾乎是直接把我拎到了客廳。

“說說為什麼起訴離婚?”裴珩把我放在沙發上坐好,然後居高臨下地質問我。

他這幾天可能冇睡好,眼瞼下至有輕微的黑眼圈,連帶著看起來脾氣都更差了。

“我不是撤訴了嗎?”我很理直氣壯地反問。

裴珩被我氣笑了,“你這是哪裡學的狗屁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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