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如懿傳-魏嬿婉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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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自己當初何必去生他還落了一肚子的疤痕,失了皇上的寵。

後麵的小太監看著自家主子冷漠又有些寂寥的側臉,都忍不住有些心疼。五阿哥這一路走過來太苦了,爹不疼娘不愛的。

比起親孃愉妃,反倒是日理萬機的皇上對他的關心還多些,偶爾想起了便會去看看。

因著打來的獵物十分豐盛,皇帝便下令,晚膳直接吃烤肉。

天色漸暗,營地裡便點起了篝火。烤肉的香味飄散出來,越來越濃。

兔子和野雞這些都是尋常的獵物,並不足為奇。鹿肉倒是比較珍貴,且統共也就獵得了兩頭。

除了皇帝和得寵的妃嬪會分的多些,其他人不過隻能得到寥寥幾片。

酒過半巡,魏嬿婉便悄悄離席,金玉妍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心裡疑惑又警惕,這個小賤人又想做些什麼今天這樣關鍵的時候,可不能讓她搶了風頭。

魏嬿婉溜到了後廚,便對著廚子低聲詢問。

“本宮要的東西,可準備好了?”

“令貴妃娘娘請放心,早就準備好了。”

說著,那廚子便拿出一杯鮮紅的酒。

“這鹿血酒對男子有奇效,不僅能強身健體,還有助於房中之事,娘娘倒時隻要稍加撩撥,便可水到渠成。”

“待本宮事成之後,重重有賞。”

“多謝貴妃娘娘。”

餘光瞥到豔紅的衣角,魏嬿婉突然捂住了肚子,滿臉痛苦。

“本宮先去恭房一趟,稍候便來拿。你可要給本宮把它藏好了!”

“娘娘放心。”

春嬋連忙扶著主子離開,小聲抱怨。

“奴婢都勸主子不要喝那麼多酒了。”

魏嬿婉的身影消失之後,嘉貴妃便連忙走了出來,叫住了偷偷摸摸的廚子。

“你在做什麼?”

“奴才,奴纔沒做什麼。”

廚子趕緊將鹿血酒塞進碗櫥裡,麵容有些慌張。

“快把你藏的東西拿出來,不然休怪本宮治你的罪!”

“求嘉貴妃娘娘不要為難奴才,那是貴人預定的東西。”

“貴人哼!本宮偏要搶,你若是不拿,本宮直接將你拖出去亂棍打死!”

“貴妃娘娘饒命,奴纔拿就是了,您千萬不要懲治奴才!”

廚子被嚇的不輕,哆哆嗦嗦的拿出了藏起來鹿血酒。嘉貴妃命貞淑去拿,對方還不願意放手,貞淑聲色俱厲的罵了他幾句,他才猶猶豫豫的放了手。

“今天本宮心情好,就不跟你這奴才一般計較了。”

嘉貴妃說完,便帶著貞淑揚長而去。她可不是在大發慈悲,而是知道丟了鹿血酒,魏嬿婉一定不會放過他。

兩人走後,那廚子一改畏縮的模樣,很快就離開了原地。

本該在恭房裡的魏嬿婉,此時正帶著春嬋、瀾翠站在離恭房有老長一段拒絕的草地上,眺望遠處的山巒,雖然有些看不清楚,但這裡空氣很好。

進忠悄悄來到她身後,冷不丁發聲。

“娘娘真是好雅興。”

“金玉妍把東西拿走了”

“當然,不然奴才怎麼會來尋你奴才躲在一旁,親眼看到她拿走了酒。”

“那就好,我還怕她不上鉤呢!”

“娘娘廢了這麼一大圈功夫,就隻是為了算計她?”

“當然,不然還能有什麼目的”

主要是為了算計嘉貴妃,其次也是想藉此削弱皇帝的身體,她剛纔可是在酒裡還下了一劑猛藥,希望嘉貴妃真的要讓皇帝喝下。不然還要一個接一個的生,實在是招不住。

雖然自己也可以去下藥,但畢竟不如彆人去做保險。

“哦~,真的嗎?”

進忠目光微閃,似乎要看到魏嬿婉心裡去。她一點不心虛,也回望著他。

看著看著,進忠的目光就發生了變化,慾念似乎要呼之慾出。魏嬿婉機敏的拔腿就跑,結果還冇跑出兩步,便被對方攔腰抱了起來。

春嬋和瀾翠已經習慣了,連忙去戒備周圍的情況。

好在兩個宮女也不需要戒備多久,進忠抱著魏嬿婉,很快便鑽進了樹林裡。她們隻需要靜靜地等在原地,等他們完事就行。

嘉貴妃端著鹿血酒,正要回到宴席獻給皇上。卻被貞淑拉住了手臂,她心裡有些不安,便想著勸上幾句。

“主兒真的要把這鹿血酒送給皇上嗎?”

“那當然,我不去送,難不成讓魏嬿婉這個小賤人去送”

“可奴婢總覺得有些古怪,主兒還是彆送了吧!”

嘉貴妃望著手中鮮紅醇香的酒液,又想了想同在宴席上的王爺,最後下定決心,還是準備送過去。

“貞淑,這酒是我從魏嬿婉手底下搶過來的,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可是…”

可是這酒液並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準備的,畢竟有風險。

貞淑還想再勸,但嘉貴妃已經走到了宴席上,開始進獻。她隻好嚥下即將出口的話,跟了出去。

“皇上,這是臣妾特地命人準備的鹿血酒,有強身健體、養腎補元的功效,還請皇上笑納。”

“哦,這麼神奇”

弘曆看著那鮮亮的酒液,頓時起了興趣。他這段日子偶爾會感到力不從心,嘉貴妃獻上的這杯酒,可算是正中下懷。

一個眼神,李玉便接過了酒液,給隨行太醫江與彬檢查。江與彬一看、二嗅,三用銀針,冇發現有什麼異樣,這杯酒便又被呈到了皇帝的麵前。

弘曆聞著那甘冽的酒香,不再遲疑,直接一飲而儘。酒液入喉,並無辛辣刺激之感,而是柔和溫潤,仿若一股暖流。

他隻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通體舒泰。

“看來嘉貴妃進獻的酒,確實是好東西。”

弘曆笑著誇讚了一句,金玉妍便連忙起身,露出豔麗的笑容。

“皇上喜歡,就是臣妾的福分。”

宴飲的氣氛已經逐漸來到**,偶有那麼一兩個缺席的,也不會引起眾人的注意。

昏暗寂靜的樹林中,響起了衣衫摩擦的聲響。進忠將人抵在樹乾上,吻得難捨難分。魏嬿婉分出注意力去戒備周圍的環境,便被他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你是屬狗的嗎?”

她被咬疼了,便有些生氣。

“奴才就算是狗,也隻會是娘娘一個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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