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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
“這可不是油嘴滑舌,而是真心誠意。”
進忠微低著頭,在她脖頸間輕嗅著,倒真像個小狗一般,手也不老實的去動她的衣帶。
魏嬿婉按住了他的手,微微偏著頭,有些不情願。
“幕天席地的,你不會想在這…”
“娘娘猜的冇錯,奴才就是這樣想的。這裡安靜,是用作圍獵的樹林,不會有什麼危險,也不會有人過來打擾。”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不會傷到您的。”
這話魏嬿婉倒是相信,畢竟以往就算折騰的再狠,進忠也不忍心讓自己受傷。
還好現在已經夜深,林子裡隻撒下些潔白的月光,不是青天白日的,不然她是決對不會答應他這離譜的要求。
“娘娘就可憐可憐奴才吧!”
他緊緊的抱著她,不停地討巧賣乖。魏嬿婉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便咬著唇答應下來。
“那,那你彆折騰太久…”
這荒郊野外的,她還是有些不適應。
“奴才儘量。”
聽到這話,她就知道,今晚不會那麼容易就結束。畢竟從前,也曾有過類似的對話。
果然,這人像不知饜足似的,完全不知顧忌。
“那個廚子…你記得打發好。”
魏嬿婉已經累的快要睡著,但仍然記得要抹去痕跡。
“小主放心,奴才都已經處理好了。”
那廚子本就是他一個手下易容假扮的,隻要拿下易容換身衣服,冇人能找的出來。
月上中天,宴席終於結束。
弘曆喝的有些飄飄然,而且身體中也湧上來一股燥熱感。來勢洶洶,很快將他殘存的理智都吞噬殆儘。
看著雙目猩紅的皇帝,如懿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這便讓嘉貴妃得到機會,疾步上前,扶住了弘曆。
等了兩三個時辰,她早已等的心急,還以為這鹿血酒不會再有作用,冇想到隻是起效比較慢而已。
這效果一起來,還是讓人很滿意的。弘曆在她身上不斷遊移的大手,以及誠實的身體反應,都讓她忍不住臉紅。
“嘉貴妃,你這是做什麼”
如懿看著兩人極為親密,甚至有些失禮的舉動,臉色難看。
“皇後孃娘冇看到嗎?皇上喝醉了,意識已經不清醒,臣妾正要送他回營帳。”
“不勞你費心,本宮自然會送皇上回去。”
出來圍獵的第一晚,皇帝照例會和皇後睡在一起,以示重視。在這方麵,如懿不願退讓。
“皇上,臣妾送您回去。”
如懿搭上皇帝的手,正要從嘉貴妃身邊搶過他。誰知卻被對方狠狠地一推,弘曆冇有抬頭,隻是沉聲說了句“滾”。
惢心去扶皇後,都被那力道撞得一個踉蹌,兩人險些一起摔倒在地。
淩雲徹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後來見皇後主仆已經穩住身體,這纔將腳收了回去。
“看來,皇上不想讓皇後孃娘送呢!那嬪妾就帶著皇上先走了。”
弘曆已經愈發的不耐煩,再不走,他就要在外麵直接胡作非為了,到時候,不僅兩人要顏麵掃地,她也會在王爺麵前出醜。
貞淑幫著嘉貴妃,剛將人扶回營帳,皇帝就開始撕扯嘉貴妃的衣服。貞淑連忙退下,還冇走出營帳,便聽到了布帛撕裂聲,她便將頭垂的更低。
皇帝毫無章法的撕扯著彼此之間的衣服,動作絲毫不溫柔,比起意識清醒時,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嘉貴妃柔聲勸著,想要自己更衣,卻被他甩了一巴掌。弘曆將她狠狠地扔在床榻上,絲毫不懂何為憐香惜玉。
營帳中很快傳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在皇帝一遍遍的施虐中,嘉貴妃昏迷了又清醒過來,清醒過來又昏過去。
這場折磨,好似冇有儘頭。
腦中隻有一個想法,早知會變成這樣,她當初就不會去搶那杯鹿血酒。
天光大亮,營帳中的聲響才沉寂下去。
弘曆體內的藥性宣泄完畢,便眼睛一閉,昏了過去,重重砸在嘉貴妃身上。讓本來昏迷的人,又因疼痛轉醒。
她想去喊貞淑,可嗓子嘶啞的已經快發不出聲音來。
好不容易纔出了聲,卻微弱的不行,隻能拚儘全力去喊,聲音才能大些。
“貞淑,貞淑…”
好在貞淑耳朵還算尖,很快便拿著乾淨的衣服走了進來。看著遍體鱗傷的金玉妍,止不住的心疼。
“主兒,您受苦了。”
金玉妍搖搖頭,示意她不必多說。主仆兩人合力將昏睡的弘曆翻了個身,金玉妍才得以脫身。
貞淑小心翼翼的服飾金玉妍穿衣,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痛的發顫。
整理完畢,她便扶著主子走出了營帳。剛走出營帳,便與出門的如懿碰個正著。
雖然上了妝容,但還是能夠看到如懿眼底的青黑,可見是昨夜冇有休息好。也是,昨夜夫君與彆的女人在隔壁顛鸞倒鳳,還鬨出那麼大的動靜,能睡得好就怪了。
如懿不開心,金玉妍就開心了,雖然身體疼痛、精神不濟,她還是露出一個得以的笑容,敷衍的行了個福禮便離開了。
“主兒,嘉貴妃真是欺人太甚!”
“算了,皇上寵愛她,咱們且先忍忍。”
想必昨夜的不留情麵,隻是因為醉酒。如懿在心裡為弘曆開脫著,但還是忍不住難受。
而此時的魏嬿婉,正在自己的營帳中睡的香甜。她的營帳離皇帝營帳有些距離,再加上昨晚又勞累,所以皇帝鬨出的動靜,對她並冇有什麼影響。
皇帝直到下午,才幽幽轉醒,腦中有些宿醉的疼痛感,身體也有些不對勁,腰痠腿軟,提不起力氣來。
便趕緊喊了李玉和進忠,伺候他穿好衣服,接著便宣了太醫江與彬。
江與彬跪在地上為他把脈,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皺,使得弘曆心情也忽上忽下的。便沉了麵色,冷聲質問。
“朕的身體是否有不妥之處”
“皇上脈象虛浮,腎陽有些虧損,以後房中之事還是要節製些。微臣會給皇上開一些溫和滋補的藥方,慢慢調養著。”
“朕要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弘曆對自己的身體十分在意,不允許有任何存在隱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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