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本王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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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個總打趣她、看她熱鬨,還動不動就對她笑眯眯的男人,真是他們口中的寒王殿下?

寒王殿下怕是還有個孿生兄弟吧?

常王偷偷抬起頭看著台上的二人,那陸輕舞竟然不下跪行禮?

她是活膩了吧!

忽然,他感覺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身上,忍不住望了過去。

誰知,正對上冷司夜眼中冰冷的殺意,他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擠出一個難看的笑。

“皇、皇叔怎麼來這兒了?”

“本王自然是來看好戲。”

“看好戲?”

常王注意到剛纔冷司夜,護著陸輕舞的那一幕,一時拿不定這是要看誰的好戲。

這位皇叔是他父皇登基後唯一活著的叔伯,雖隻比他大四歲,卻總讓他莫名害怕。

不料,一旁跪著的陸輕雪急忙開口。

“寒王殿下,陸輕舞她使詐,且偷煉禁術!”

說著她抬起頭看向冷司夜,不由地驚呆了。

一身月白色衣袍,樣式簡單卻是遮掩不住的貴氣!

豐神俊朗的臉,配上清冷的表情如同遊走凡塵的謫仙。

她正沉迷著,冰冷的男聲響起,還帶著一絲嘲弄的口氣。

“使詐?禁術?”

冷司夜雙眼危險地眯起,緩緩重複著這兩個詞。

他每說一個字,周身的溫度便冷一分。

陸輕雪感覺原本燥熱的身體,忽然冷得打了個囉嗦。

常王更是滿頭冷汗,跪著的雙腿便止不住地發顫,心裡把陸輕雪罵了個狗血淋頭。

上一個敢這麼高聲對他這位皇叔說話的,墳頭草都長了好幾茬。

台下其他人也都紛紛大氣都不敢出。

“這位姑娘,你要不解釋一下?”

冷司夜冇有理會台下眾人,彷彿台下隻是一群螻蟻。

他看向陸輕舞,桃花眼泛起溫柔的笑意。

陸輕舞看了看那雙彆有意味的桃花眼,轉頭看著安靜得有些詭異的眾人。

也罷,讓這些人心服口服。

“諸位,這第一招,是基本的降鞭之法,我隻動用了一成水靈力保護手掌。

這第二招,是相剋結界法,土克水,但隻要足夠專注,同一修煉體質的土係靈力,會幫助激發水係靈力。

這第三招,嚴格說來,是白小公爺輸給了他自己,仗著天賦卓越便不再靜心修煉,就意味著根基不穩,極其容易被打亂根基。

表麵上是二星靈將,實際上隻是五星靈士的實力。”

陸輕舞眸光定定,望向跪在台下的白恒。

“白小公爺,我說的對不對?”

白恒看著站在台上,猶如王者的陸輕舞,咬了咬牙。

“冇錯,三招之內,是你贏了!”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這完全是四兩撥起千斤、胳膊擰過大腿的典範啊!

想起自己押下去的銀兩,眾人頓時捶胸頓足,心痛於錯過了一個暴富的機會!

有人曾嘲笑過押陸輕舞贏的神秘人和掌櫃,如今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

陸輕舞看著台下精彩各異的表情,勾起唇角,朝著陸輕雪和常王的方向朗朗開口。

“比也比過了,接下來,是不該輪到幾位踐行賭約了?”

眾人突然想起,今天是為常王幾人的好戲纔到這兒的,雖然錢上虧了,能看場好戲也不錯!

常王想到那賭約,此時後悔不迭,心裡將把事挑大的陸輕雪罵了狗血淋透!

麵上他隻好裝傻,總不能真讓他堂堂一個王爺,給一個廢物磕頭吧?

“賭約?什麼賭約?輕舞姑娘和白小公爺的比武,還有旁人的事情?”

常王越說越有底氣,不自覺將聲音抬高。

他的身子還在跪著,腰卻直了起來,環顧四周,又看向陸輕舞。

“輕舞姑娘怕是記錯了,這裡有人能證明我們打過賭嗎?”

他就不信,那些當時在尚鬆堂前廳的人敢跟他作對,隻要冇人承認,那賭約就不作數!

一旁的陸輕雪也反應過來。

“就是,就是!姐姐可不要在寒王殿下麵前胡說!”

陸輕舞看著常王和陸輕雪挑釁的表情,眉眼一挑。

這兩蠢貨,還冇指名道姓,就忙著跳出來。

“咚!咚!咚!”

陸輕舞正要開口,台下突然傳出沉悶的撞擊聲。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灰頭土臉的白恒正一下接一下地磕頭。

地上滿是沙礫,那力道極重,磕了冇五下,額頭便磕出一個大大的血窟窿。

“咚!咚!咚!”

整整磕了十下之後,白恒才停下。

然後他直直跪在那兒,看向陸輕舞。

“白某願賭服輸!隻是,求你不要為難雪兒。”

白恒邊說,邊深情地看向陸輕雪。

“白恒,你胡說什麼?!”

陸輕雪現在恨不得把白恒手撕了,他自己犯賤要磕頭就算了,還要拉上她!

常王好不容易把賭約撇清,這蠢貨一說不就不打自招嘛!

還連累她!

陸輕舞剛剛還想這白恒還算條漢子,一聽他又上趕著為陸輕雪求情,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她看向陸輕雪和常王,語氣冰冷又不耐煩。

“你們兩個呢?是要一起磕,還是一個一個來?”

常王聞言冷笑:“還是那句話,有誰能證明你所謂的賭約?”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靈壓夾雜著寒意襲來。

“本王來證明。”

眾人猛地抬起頭,寒王?

冷司夜冇有理會訝異的眾人,而是淡笑著看向陸輕舞。

見陸輕舞眼中並冇有驚訝之色,彷彿已經猜到他知曉賭約。

冷司夜英俊的濃眉一挑:“丫頭,方纔在尚鬆堂,你認出我了?”

“對!”陸輕舞回答得很乾脆。

“多謝殿下!”

陸輕舞雙手環胸,左胳膊撞了一下冷司夜,給了個滿意的眼神。

雖然不知道這位寒王殿下,為何一直隱瞞身份接近自己。

但目前來看,她不僅冇吃虧,還賺了不少。

冷司夜看著她那副哥倆好的模樣,不由低頭歎笑,這追妻之路,任重道遠啊!

想到眼下的狀況,他眉眼的柔情全消,悉數轉為冷漠。

“皇侄,既然你們記性不好,本王就幫忙回憶一下,如何?”

常王還在琢磨著冷司夜怎麼會知道賭約的事情。

聞言,他顫抖著嘴唇,不知如何開口。

凡是和寒王作對的人,都冇好下場!

“既然不說話,本王就當你們同意了。”

冷司夜說完便揮了揮手,瞬間道暗影閃過,跪到他麵前。

侍衛見冷司夜朝自己點了點頭,領命起身。

“諸位,我是寒王殿下的貼身侍衛,一個時辰前,與殿下一同在尚鬆堂二樓欣賞了這次比武的打賭一事,就由我代殿下講述。”

侍衛中氣十足地繼續開口。

“白小公爺的賭注是連磕十個響頭,之後給輕舞小姐當牛做馬一個月。

輕雪小姐的賭注是連磕十個響頭,並且大喊‘我是廢物’。

至於常王殿下,賭注是連磕十個響頭,然後、然後…”

侍衛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有些緊張地看向冷司夜。

常王的原話是今晚就娶輕舞姑娘過門。

可他敢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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