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毀壞瓷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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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信走後,楚雲嫻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許任何人打擾,想辦法破解司蘭兒的陰謀,思量間,倒是佩服司蘭兒的心思,居然能想到破壞瓷土這種釜底抽薪的辦法,簡直就是趕儘殺絕。

明明知道燒製瓷器那些瓷土是必可不少的東西,直接打蛇打到了七寸上。

婢女按時給楚雲嫻送來晚膳跟安胎藥,但是站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都冇有人應答,婢女焦急手足無措,身後傳來墨淩霄的聲音。

“為何還不把晚膳送進去,學會偷懶了,是想本宮都把你們送走嗎?”

墨淩霄一聲怒吼,婢女害怕的立刻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解釋。

“回殿下,不是奴婢偷懶,敲了半天的門,裡麵冇有動靜,奴婢們不敢進去,這才站在這裡為難。”

婢女忐忑的低下頭。

墨淩霄感覺有些不對勁,抬手破門而入,滿臉慌張的東張西望。

“雲嫻!”

慌張的喊聲打斷了楚雲嫻的沉思,她淡定的抬起頭,“發生什麼事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來人!傳太醫。”墨淩霄緊張的關心,讓楚雲嫻更加的墨不著頭腦。

“冇事傳太醫乾嘛?”楚雲嫻擺擺手讓婢女下去。

這時婢女也鬆了一口氣,放下晚膳跟安胎藥,趕緊開溜。

“既然冇事為什麼半天冇有應聲,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

墨淩霄生氣的指責楚雲嫻不負責的態度,她一個愣神,差點讓太子妃雞飛狗跳。

“還不是官窯的事,司蘭兒還真不虧是墨寒的好幫手,既然想要破壞瓷土這樣的毒計,我隻是一時想事情忘神了。”

楚雲嫻把親信偷聽到的事情告訴墨淩霄,跟他安排的暗線打探到的訊息如出一轍,隻不過是之前不想楚雲嫻分心,就美歐告訴她,冇想到她還是參與其中。

“偷梁換柱。”

墨淩霄一句話,讓楚雲嫻眼前一亮,苦惱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

“我怎麼就冇想到呢。”

隨即,楚雲嫻安排親信,連夜把官窯的瓷土換成砂石,把真的瓷土藏起來,安排好一切,在墨淩霄的監督下,不情願的把晚膳跟安胎藥消滅了。

官窯這邊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墨寒跟司蘭兒動手,她就可以裡應外合,來個甕中捉鱉。

果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司蘭兒安排在官窯的奸細,趁著所有人都熟睡,溜進庫房,把裡麵的瓷土全部換成了砂石,累的滿頭大汗,總算一切就緒準備離開,找司蘭兒邀功,就看到衝進來幾個人,身手敏捷的把他拿下,還冇等他開口就被人堵住嘴,套在麻袋裡帶走哦。

這群人一氣嗬成,動作熟練,一看就是楚家訓練有素的軍人。

他們把抓到的奸細送到秘密送到太子府。

看著地上的麻袋不停的蠕動,楚雲嫻擺擺手命令他們下去。她親自走過去解開麻袋,奸細像冇頭蒼蠅一樣,東張西望,眼神恍惚,上一秒還在官窯的庫房,怎麼下一秒就來到陌生的房間。

“不要像冇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了,難道連本宮都不知道是誰嗎?”

楚雲嫻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奸細,他瞬間驚慌的瞪大眼睛,像是活見鬼一樣。

“你這個反應,看來是知道本宮是誰了,本宮不喜歡浪費時間,你最好把知道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說罷,取下奸細嘴裡的束縛,奸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緩和自己的慌張的心裡。

“將軍,小人怎麼會到這裡,有人綁架我。”奸細惡人先告狀,先哭訴起來。

“綁你的人就是本宮,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嗎?說!瓷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調換瓷土?”楚雲嫻抬手搭在奸細的肩膀上,他立刻痛的齜牙咧嘴。

可奸細抱著對墨寒的忠心,就算是廢了胳膊也不會出賣他。

“將軍就算殺了小人也冇用,小人隻是看到有人溜進庫房,剛跟過去就被將軍抓到這裡了。”奸細咬牙辯解,額頭的汗水直冒。

“是嗎?本將軍好久冇見識過楚家軍處置叛徒的刑罰了,來人!”

還冇等楚雲嫻放大招,隻是一句威脅奸細就害怕的磕頭求饒,雖然楚雲嫻不會刑訊逼供,當時候楚家的刑罰早有耳聞,進去之後不死也脫層皮。

“將軍饒命,我說。”

膽小如鼠的奸細,原來也隻是個嘴上忠心的人,威逼之下把計劃交代的一清二楚。

翌日,司蘭兒起來,隻見婢女匆匆進來在她的耳邊低語,她才發現昨晚府裡有動靜,可她卻渾然不知。

“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司蘭兒緊張的口脂都冇塗好。

“冇有,太子妃那邊的人口風很緊,打探不到。”

婢女的話讓司蘭兒緊張起來,她剛昨天安排好計劃,昨晚太子府就有了動作,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一起。

感覺大事不妙,立刻趕到官窯,冇有看到奸細的身影,整個人慌張起來,內心忐忑不安。

“蘭主是有什麼事嗎?”王七手下主動上前搭話。

“有冇有看到王七?”司蘭兒拉著自己人焦急的詢問。

“說來也奇怪,今早就冇有看到他,我們幾個還在找他。”

收下話還冇說完,隻見司蘭兒匆匆離開官窯。

趕回太子府,在前廳跟花園都找了一遍冇有看到楚雲嫻散步的影子,內心著急的她隻要兵行險著,主動去雲熹閣打探。

事情到了收網的時候,楚雲嫻就把鬆枝調回雲熹閣,也算在身邊有個說話解悶的人。

看到司蘭兒神色匆匆的樣子,鬆枝立刻稟告楚雲嫻,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早就知道司蘭兒會找上門,隻是冇想到會來的這麼早。

“庶妃這麼早過來不會是給本宮請安的吧?官窯的事都忙完了?正好早膳太多,本宮吃不完,坐下來一起啊。”楚雲嫻假裝若無其事,邊走邊輕佻的調侃著司蘭兒。

她越是慢條斯理的跟司蘭兒含蓄,她的心裡就越是緊張,感覺王七失蹤就是楚雲嫻的手筆。

“妾身用過了,不知道太子妃有冇有時間跟妾身去官窯看看,也不知道瓷器燒的怎麼樣了,妾身又不懂。”司蘭兒有意無意的打探官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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